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淮薛信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输光家产想上吊,我割断绳子给他一耳光秦淮薛信 全集》,由网络作家“秦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看,顾姐这才是能干大事的人,多有远见。”黄毛替我开了瓶红酒,满脸堆笑地倒满:“好酒,顾姐要喝一杯吗?”“行。”我干脆地接过,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继续赌。”新开的赌局由掷骰子决定薛信坐庄。第一局发到我手上的牌是副同花顺。牌不小,可我刚看完就随手丢到牌桌道:“弃牌,运气到头了。”“啥牌啊?都不想着跟注两把吗?”我果断的态度让黄毛倍感诧异,我无奈地苦笑:“拿不出手的烂牌,你们继续,这局我不奉陪了。”翻牌后,其他人的牌都烂,唯有薛信是同花顺到K,显然大过了我。之后的牌局,我照旧是同花顺,反手弃牌后,我发现最大牌是薛信的同花,刚才要是不弃牌,我就赢了。“同花顺都弃牌啊,顾姐是看上不封顶,就不敢跟了?”黄毛翻了我的牌,话里满是阴阳怪气,我...
《男友输光家产想上吊,我割断绳子给他一耳光秦淮薛信 全集》精彩片段
“看看,顾姐这才是能干大事的人,多有远见。”
黄毛替我开了瓶红酒,满脸堆笑地倒满:“好酒,顾姐要喝一杯吗?”
“行。”
我干脆地接过,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
“继续赌。”
新开的赌局由掷骰子决定薛信坐庄。
第一局发到我手上的牌是副同花顺。
牌不小,可我刚看完就随手丢到牌桌道:“弃牌,运气到头了。”
“啥牌啊?
都不想着跟注两把吗?”
我果断的态度让黄毛倍感诧异,我无奈地苦笑:“拿不出手的烂牌,你们继续,这局我不奉陪了。”
翻牌后,其他人的牌都烂,唯有薛信是同花顺到K,显然大过了我。
之后的牌局,我照旧是同花顺,反手弃牌后,我发现最大牌是薛信的同花,刚才要是不弃牌,我就赢了。
“同花顺都弃牌啊,顾姐是看上不封顶,就不敢跟了?”
黄毛翻了我的牌,话里满是阴阳怪气,我懊悔一拍大腿。
“早知道就跟了,这不是上把薛哥的同花顺太大,吓到我了吗?”
连续四局,我最次也是顺子,可我把把弃牌,坚决不跟注,直到庄家成了黄毛,他忍无可忍道:“顾姐,亏你还说想玩两把大的,局开了你把把弃牌,别是拿哥们寻开心吧?”
“你再弃两把,就别霸占着牌桌不走了,还有兄弟急着上桌。”
“下把我保证跟!”
生怕他们不带我玩,我笃定地说道,等三张牌到手,见薛信弃牌,我甚至牌都没看就压三千,黄毛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摆手道:“顾姐只要好好玩,我们肯定不赶你走,毕竟能有漂亮妹子陪着,我们也高兴啊。”
这局我输了,牌最大的照旧是黄毛,输了三千我眼睛都不眨,立马招呼开下一局。
“这才像样,来来来继续。”
黄毛乐不可支,我翻牌,见手牌是普普通通的对子,而薛信啧了声,不太高兴地丢牌道:“弃了。”
“我压三千。”
他话音刚落,我当即接茬,黄毛看着薛信的眼色,忙道:“我也跟。”
这局赢家是我,先前输的三千翻三倍回到手上。
果然,我暗自想道,只要坐庄的是薛信,那么我一定能拿到大牌,因为他想下套钩我跟注,而其他人没有薛信的发牌手法,做不到精准无误地发出想要的牌。
只要不是薛信坐庄,我就有赢牌的可能。
运气女神再一次站到我这侧,连续五局胜利后,薛信打断我的洗牌。
“你都出三回顺子了,该不会是根本没把牌洗开吧?”
他不信任地盯着我洗牌的手,按住牌堆。
“我信不过你,你洗完我要切一遍牌,再由你来发。”
“我洗开了,那三回顺子也不一样啊。”
我委屈地抿唇,见薛信没有松手的意思,无奈出声。
“荷官先生,你过来一趟好吗?”
我招呼的是赌场的工作人员,他闻声走来,微笑道:“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薛哥想要专业人员洗牌,能请你帮下忙吗?”
有荷官见证,赌局就不再是玩票性质,黄毛频频侧目看向薛信,我也望着他,轻笑一声:“哥,不会玩不起吧?”
“笑话,我会赌不起?”
闻声薛信的笑容带上几分狰狞,他重新坐到原位,冷着脸示意荷官发牌。
新的牌局开场,看完牌后,我索性拿出了赢来的所有钱:“我压九千。”
牌局短暂地陷入寂静,随后是此起彼伏的跟注声,直到薛信悠悠将价码翻了倍:“我跟一万八。”
他挑衅地冲我挑眉,将先前的话语原封不动地奉还:“时雨,不会玩不起吧?”
“薛哥,欺负小姑娘啊?”
黄毛毫不掩饰语调里的嘲弄,还有人怂恿道:“继续啊,你婆婆还等着钱续命呢?”
我深吸一口气,赫然堵上手头全部的钱。
“我跟。”
牌局上,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我们都知道,这场赌局注定要倾家荡产。
赢家应有尽有,败者满盘皆输。
巧的是,我们都认为,自己才会是那个赢家。
“这牌还不够大吗?
不代表赌场,你也能以个人名义借给我啊?”
可荷官置若罔闻,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恼怒地坐回原位,此时在隔壁桌围观的赌客道:“小妞,你想借钱,得先给人点甜头尝尝啊!”
“就是,你要是愿意答应陪哥哥一晚,借你一两万也不是不行啊。”
他们的笑声让秦淮紧紧捂住耳朵,不忍再听,我却开辟了新思路,忙询问隔壁桌的赌客。
“借我二十万,还不上我愿意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真的假的?”
那人比我大了整整一轮,闻声整张脸都红了,眉眼间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不得了,这都卖起身了?”
“这妹子确实有料哈,能吃到也不算吃亏。”
赌注下得大,现场围观的人不少,听闻连卖自己的赌注都下出来了,他们的目光瞬间从看人,变成了看待一块待宰的肉。
最终,我顺利借到了整整五十万,其中三十万都是位年迈的老者借出,而他买的不是我的活人,而是死后冥婚的尸骨。
也算是让我开了眼界。
“开牌吧,你已经多下注五十万了,该开牌了吧?”
秦淮已经麻木了,看着我面前排起的长队,他目光呆滞,甚至有点分不清是噩梦还是比噩梦还要恐怖的现实。
“不止。”
我摇晃手指,在赌场工作人员拿来的协议上,摁下指纹。
“秦淮,你也来签字,两个人一起借的话,就再借五十万了。”
我无视了秦淮的劝阻,狞笑地握住他的手掌,循循善诱道:“你爱我对吧?
既然爱我,你就理应相信我才对,相信我一定能赢下这局,相信我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在秦淮眼眸间看到了恐惧。
就算他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可在我的强迫下,他依旧签署了赌场的协议。
与其说是他顺从了,不如说是他认命了。
横竖都是死,无非就是挪个坟的问题。
在任何人看来,执意将筹码下注到一百万的我,都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这种赌徒通常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下注一百万,薛信,轮到你了。”
“我记得你是近两年起家,那么一百万的注,你是跟,还是不跟?”
我撑着桌面,胳膊不自觉地发抖,薛信脖颈青筋暴起,猝然大骂道:“操,你他妈想诈老子,靠下注逼老子弃牌,老子才不会顺了你的意。”
薛信扬手砸烂身侧桌台的酒瓶,冷着脸扫向黄毛三人。
“过来,你们手头还有多少存款,全都拿出来。”
“哥,你什么牌啊,真,真要赌吗?”
黄毛显然底气不足,怯生生地望了眼近乎魔障的我,压低声音。
“顾时雨敢赌这么大,手上的牌肯定不小啊。”
“你懂什么!”
薛信一把环住他的脖颈,耳语道:“我起先就注意到了,荷官胸前的项链有点反光,找准角度就能看清他手上的牌。”
“时雨给他看牌时,我清楚地看见了,她那副牌里有张Q,就算是豹子也赢不了我。”
语毕,薛信给黄毛三人露了底牌,三人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掏出手机转账。
显然,薛信的手牌相当大,大到他们心甘情愿陪他一起赌。
“行,转账五十万,还有五十万,你打算怎么办?”
耳畔持续不断的咯咯声让我无比烦躁,直到挪动唇瓣,我才发现那是牙齿打颤的声响。
薛信将我的恐惧看在眼里,紧接着他缓缓笑出声,一把抢过荷官手中的协议。
“用不着你操心,老子家里光是房产就有两套,还有我爸开的奥迪,五十万绰绰有余。”
“你的保时捷呢?”
明知他是吹牛,我却刻意揭他的短,薛信怒视着我,陡然发笑道:“用不着,顾时雨,等到你还不起债时,我就要一颗颗地敲碎你的牙齿,让你体会下秦淮先前痛哭流涕的滋味。”
“记在你名下的房产只有一套,共计二十五万,加上二手奥迪,算上你这身高档西服总计估价五十万,双方都同意的话,可以开牌了。”
“薛信,你刚刚是不是说,想要一颗颗地敲碎我的牙齿?”我撑着脸,薛信瞪圆双眼,只觉得我此刻的笑容无比瘆人。
他点开屏幕,也出示了一份房产证明,是市中心的房产,高达八十万。
“算上先前的十万,时雨,你还要跟注七十万。”
七十万,光是听着就让人头昏目眩。
我握着牌,听到......
过年打牌时,男友一局输了整整三十万。
那是他项目的预付款,全公司员工的血汗钱。
何况婆婆卧病在床,房租尚无着落,还有他欠我的彩礼……走投无路,男友留下封遗书,上吊自杀。
我割断他的绳子,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寻什么死,拿我的嫁妆继续赌。”
……“不赌了,我再也不赌了!!”
秦淮紧抓着我的衣角,屈膝跪倒在地,重重地磕着头:“我不该鬼迷心窍动预付款的心思,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妈,还有跟着我白手起家的弟兄……”他泣不成声,抡圆胳膊死命扇着耳光:“时雨,让我死吧,我是猪狗不如的畜牲,我会害死你的。”
这笔欠债吓破了秦淮的胆,他生性懦弱,此后怕是见到赌桌都得绕道走。
“哭有屁用,哭能还上公司的欠债吗?”
我猛地掐住他的脸,厉声道:“你必须赌,先前牌局的那些人,你给我原封不动地叫来。”
“我真的错了,预付款我去借贷,妈那边我去求医院宽限两天,是我犯了错,我现在就剁手!”
听我还要他赌,秦淮急了,举起工具箱里的铁锤就往手上砸。
我扼住他的手腕,将锤子丢出老远,强迫他直视我的眼睛。
“我知道你不敢赌了,可妈的病情耽误不起,交不上房租,你就只有留宿街头,活活饿死的下场。
“顾姐这么敢赌,是想一把回本啊。”
薛信仰靠在椅背上,解下腕间的手表:“全新的劳力士绿水鬼,二十万。”
“还有谁要跟吗?”
表盘落在赌桌上,发出声清脆的声响。
下位的黄毛想也不想就丢了手牌。
“薛哥厉害啊,都戴上牌子货了,这二十万的表,就算我想跟也跟不起啊。”
他的手牌是同花顺,并不小。
可惜,牌桌上赌的不光是手牌,还有能拿出手的筹码。
其他两人也都跟着吹捧一番后,纷纷弃牌。
此刻,仍坚持坐在牌桌上的赌客,唯有我跟薛信两人。
论起资产,我远不如他。
“时雨,还赌吗?”
薛信把玩的筹码,一脸坏笑。
“你们快要结婚了吧?
继续跟注的话,不光能回秦淮的本,婚房的首付也能有着落哦?”
“时雨,弃牌吧,我们拿不出更多钱了。”
秦淮险些当众跟我跪下,他想拉我走,可我不耐烦地推开他,抓起赌桌的红酒猛灌一口,双眼通红地调出张照片:“我跟!”
“爸妈有套房产记在我名下,也能算作我的资产,这是房产证的署名,我……顾时雨!
你清醒点行不行?
抵押房子,你爸妈住哪啊?”
秦淮立马关闭屏幕,疯狂地摇晃我肩膀:“你,你醉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
欠款我能还上的,你不能因为我,葬送了你的前程啊。”
“行了,你小子一事无成,就别挡顾姐的财运了。”
黄毛架住秦淮的胳膊,硬生生将他拖拽到赌桌旁坐下,凑近他耳侧:“再敢拦,我们可要动手了。”
“最后一把,秦淮,我保证回本就收手,再也不碰赌了。”
我信誓旦旦,可秦淮眸间却只余下深深的绝望。
在他看来,我分明是酒精麻痹思维,赌得忘乎所以了。
一步错,步步错,多少赌徒都是怀抱侥幸,想着赢一把就收手,然后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拿房产证当抵押,万一赌局结束,你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薛信挑眉,点着牌桌上的手表道:“拿上牌桌的才能叫赌注,你要真想跟注,就抵押房产给赌场换成筹码,让双方都能有保障怎么样?”
“有需要的话,我现在就为二位准备合同。”
荷官欠身,待我们在合同签完字后,立马提供等价的筹码堆在桌面上。
“那套老房子的市场价是三十万。”
近乎天价的筹码,让我浑身都在颤栗,也愈发兴奋:“怎么样?
薛信,你还要跟注吗?”
三十万,刚好能还完秦淮的预付款。
此刻,我神情间满是孤注一掷的疯狂,大有不死不休的意味。
薛信眯起眼,再次翻看底牌后,掏出衣兜内的车钥匙,随意地抛上赌桌。
“时雨,秦淮好歹也是我表弟,念在他的情面上,我劝你一句,上万的牌子货我要多少有多少,你趁早收手,不然最后倾家荡产也跟不起。”
到如今的地步,他也懒得掩饰口吻间的轻视,皮鞋搭上牌桌,俨然胜局已定。
“不好意思薛先生,经核实你停在赌场门前的保时捷是租来的,无法用于抵债。”
荷官面带微笑地奉还了车钥匙,薛信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无比阴沉,强撑着体面挽尊:“出国不方便,就没开自家的车,我家保时捷是刚提的,钥匙比这把还新。”
说了半天,可他死活没能拿出购车发票,死盯着筹码片刻,他咬牙道:“行啊时雨,你想玩命是吧?
老子就陪你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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