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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疯批复仇狗男女白箐箐箐箐 全集

白箐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6从医院回来后,林雨泽严禁我靠近白菁菁,看着他那样认真的神情,我竟然觉得可悲。我和他在一起三年,但我却在高中时就喜欢上了他,只不过,那时他的眼里只有白菁菁。这么多年过去,我成为他的合法妻子又如何,他的眼里仍然只能看得见白菁菁。想到这,我垂下头不语,没让林雨泽看见我勾起的唇角。虽然我和白菁菁住在不同楼层,平常也不会见面,但我毕竟是个“疯子”,他不让我靠近白菁菁是因为担心我伤害到她,可如果从头到尾我的目标就是他呢。午夜时分,我总会打开林雨泽他们房间的门,站在他的床尾,用我仅有的那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像鬼魅,又像偏执的疯子。我本以为林雨泽很快就会发现,可他这几天都没有看监控,一直在忙着给我找更厉害的药,想要更快的把我逼死。而这时,医院盯着...

主角:白箐箐箐箐   更新:2025-02-22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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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箐箐箐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用疯批复仇狗男女白箐箐箐箐 全集》,由网络作家“白箐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从医院回来后,林雨泽严禁我靠近白菁菁,看着他那样认真的神情,我竟然觉得可悲。我和他在一起三年,但我却在高中时就喜欢上了他,只不过,那时他的眼里只有白菁菁。这么多年过去,我成为他的合法妻子又如何,他的眼里仍然只能看得见白菁菁。想到这,我垂下头不语,没让林雨泽看见我勾起的唇角。虽然我和白菁菁住在不同楼层,平常也不会见面,但我毕竟是个“疯子”,他不让我靠近白菁菁是因为担心我伤害到她,可如果从头到尾我的目标就是他呢。午夜时分,我总会打开林雨泽他们房间的门,站在他的床尾,用我仅有的那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像鬼魅,又像偏执的疯子。我本以为林雨泽很快就会发现,可他这几天都没有看监控,一直在忙着给我找更厉害的药,想要更快的把我逼死。而这时,医院盯着...

《我用疯批复仇狗男女白箐箐箐箐 全集》精彩片段

6从医院回来后,林雨泽严禁我靠近白菁菁,看着他那样认真的神情,我竟然觉得可悲。

我和他在一起三年,但我却在高中时就喜欢上了他,只不过,那时他的眼里只有白菁菁。

这么多年过去,我成为他的合法妻子又如何,他的眼里仍然只能看得见白菁菁。

想到这,我垂下头不语,没让林雨泽看见我勾起的唇角。

虽然我和白菁菁住在不同楼层,平常也不会见面,但我毕竟是个“疯子”,他不让我靠近白菁菁是因为担心我伤害到她,可如果从头到尾我的目标就是他呢。

午夜时分,我总会打开林雨泽他们房间的门,站在他的床尾,用我仅有的那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像鬼魅,又像偏执的疯子。

我本以为林雨泽很快就会发现,可他这几天都没有看监控,一直在忙着给我找更厉害的药,想要更快的把我逼死。

而这时,医院盯着刘彩绣的人也给我发来消息,说刘彩绣醒了。

我去了医院,看见的是干瘦枯萎的刘彩绣,再没了往日神采奕奕的样子,她看见我后瞪大了眼睛,用那副嘶哑难听的声音问我,“小泽呢?”

我站在一旁面带微笑,“他不想来见你。”

刘彩绣自然不信,歪头过去不再看我。

我走过去强硬的掰过她的脑袋,“你在地上流了两个小时的血才被送到医院,你以为他真的管你,别搞笑了。”

我说着让人送进来一个精美的骨灰盒,“你住院当天,你的宝贝儿子就买了这个放家里,一直期待着你彻底死的那天。

不过没关系,我不会让骨灰盒白买的。”

我说罢就拿起枕头,用力的盖在她头上。

刘彩绣剧烈的挣扎后,我松开了手,等到刘彩绣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却看见“林雨泽”就站在她的床前,和她对视后,义无反顾的向她伸手,心死或许就是一瞬间的事,在看见林雨泽后的刘彩绣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

刘彩绣走后,我拍了拍身旁“林雨泽”的肩膀,“虎子辛苦了,谢谢。”

眼前这个和林雨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并不是林雨泽,而是陈虎。

他身患罕见病,命不久矣,但因为家里还有家人要养,便被我招揽,我出钱,让他整成和林雨泽一样的脸,只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这件事过于危险,因此我们的交易十分谨慎,如果陈虎进了监狱,他的家人会由我负责。

这对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陈虎这样想,白菁菁也是,或者说应该叫她张墨玉。

当天晚上回我回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林雨泽,“阿泽,我们什么时候给妈办葬礼?”

林雨泽愣住,“葬礼?”

林雨泽已经一周没去医院了,他当然不知道,他被人假扮害死他妈妈这件事。

我点头。

林雨泽急忙打电话给医院那边确认刘彩绣的状况,但人死不能复生,林雨泽注定失望。

就在这时,白菁菁受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和白菁菁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她有一头温柔美丽的长发,而我自从眼睛瞎后便放飞了自我,现在是白金色的短发。

白菁菁此时正在她的房间听胎教,可打开电视,就发现相机上黑底红字写着一句话,抢别人老公,你不得好死!

字体颜色血红,还做出了滴血的样子。

林雨泽三两步冲过去的时候,便看见白菁菁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左澜,这是不是你干的!”

我摇头。

下一秒,林雨泽便准备抬手扇我,但我马上扯着嗓子哭喊,把他也震在原地,“你为什么冤枉我啊!”

林雨泽冷笑着给我调出他们房间的监控,通过监控,可以看见每天晚上两点左右,我都会穿着刚嫁给林雨泽那晚的睡裙,一脸爱意的看着他,同时还恶毒的诅咒着白菁菁。

“我冤枉你?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你是不是!”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监控画面,突地笑出声,“嘿嘿。”

阴森而嘶哑的声音,“被发现了呀~”我话音未落,便迅速从口袋中掏出镇定剂,一把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林雨泽惊地瞪大眼睛,后昏倒在地。


5将林雨泽保险柜里的这些证据拿走,并替换成其他文件后,我回到了医院。

此时林雨泽正拿着白菁菁的产检报告笑的开心。

我径直走过去夺走那份报告,“这是什么……”我装作震惊的模样,呆愣的看着他。

林雨泽拧着眉不语。

“林雨泽,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声音颤抖。

林雨泽轻叹一口气,“阿澜,我是林家的独苗,不能让我们老林家在我这绝了后,你懂吗?”

说来说去,他出轨又成了我的问题。

现在这个局面明明是他一手促成,他却心安理得的谴责我。

我刷刷两下将手中的报告撕碎,后一把扔在林雨泽的脸上。

这样做并不解气,所以在他后退两步后,我猛地扑向他,开始挠他的脸。

从前只在电视机上看见过被人挠花的脸,如今也是亲身经历过了。

刘彩绣看见我动她的宝贝儿子,开始用力拽我的胳膊。

这里毕竟是医院,太大的动静引来保安,将我们赶回各自病房。

林雨泽回到他屋里上药,我则在我屋里坐着发呆,手中还握着一把锋利的美工刀。

这把美工刀是在我床头桌子里发现的,也是林雨泽提前为我准备好的。

他想我死,我便配合他的剧本,做出纠结而痛苦的样子。

最后,我崩溃的大哭,后主动找到林雨泽服软,“阿泽,我不要离婚……”现在的婚姻法规定,无论房子车子写了谁的名字,在离婚时也并不能完全带走。

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出钱买的,只要林雨泽和我离婚,他就相当于净身出户。

所以他当然不想和我离婚。

“阿澜,你只能想开就好啊,菁菁的孩子出生也会叫你妈妈,我们一家四口多好啊。”

他厚颜无耻的做起皇帝的白日梦,但我却笑着点头,说只要不离婚怎么都好。

他不想离婚是为了谋我的财,我不想离婚,是因为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还不想结束。

之后没几天便出院回家,白菁菁住进了我家,和她一起的还有刘彩绣,说是照顾白菁菁,保护她的肚子。

一起生活的第一天,我表现的十分正常。

不和白菁菁说话,做出吃醋的样子。

一直到白菁菁在吃饭时因为孕反而跑向卫生间时,我端出了一碗黑乎乎的汤水。

是之前刘彩绣给我的。

她曾经帮我苦寻过两幅偏方,一幅求子,另一幅稳胎。

刘彩绣看见我碗里的东西后却吓的惊呼,“你这是什么,哪来的?!”

我无辜的看着她,“这也是妈你之前给我的药方啊,我怕菁菁闻不惯药味,特地让药店煎好的。”

刘彩绣被我的真诚噎住,“没事,菁菁不用……”我不等她说完便闯进了卫生间,拉起还在呕吐的白菁菁就要灌,口中还念念有词,“喝,妈说能生儿子,你喝,喝啊!”

“凭什么你有孩子,凭什么你们能有孩子,我的孩子呢!”

我当然不会真的把这碗恶心的东西给我的盟友灌下,早在白菁菁挣扎时,就已经把东西摔在了地上。

刘彩绣被我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急忙拉开我,“松开!

你再把我大孙子吓着!

你没孩子就说明你没那个命,怀不了孩子就老实待着,别出洋相!”

刘彩绣很担心我会伤到白菁菁的肚子,拽我时不留余力。

我给她猛地一拽摔到在地。

看着眼前十分警惕的刘彩绣和被保护的白菁菁,我脑袋里的那根紧绷的弦啪的一下就断了。

地上除了被打翻的汤,还有盛汤的玻璃碎片。

我的右眼血丝密布,随手抓起一个碎片就冲向刘彩绣,“为什么她能有孩子!

为什么不让她喝!

给她喝啊!”

我撕心裂肺的喊着,手上的玻璃因为抓的太用力,而扎进了我的手心,可我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任血液滑过我的手腕,也要把玻璃扎进刘彩绣的头上。

“左澜,你发什么疯?!”

身后响起林雨泽的呵斥声,我非但没有理会,还变本加厉的将手中的玻璃转向白菁菁。

我突然犯病,不仅威胁到刘彩绣的生命,还挟持了白菁菁。

林雨泽当即从找出了镇定剂。

他和刘彩绣拿着镇定剂向我走来,但我迅速躲开,并将白菁菁推进了他怀里。

林雨泽手中的镇定剂落下,我捡起,后迅速扎在了刘彩绣的大腿上。

我不知道林雨泽是从哪里买到的镇定剂,更不清楚他这针的药效会如此快,刘彩绣被我扎完镇定剂后的下一秒,便直愣愣的向后仰去。

砰地一声,不偏不倚,摔进玻璃碎中。

我被猩红的血液刺激,站在一旁发出刺耳的尖叫,但为了表演到位,我身体颤抖,但还是紧紧地盯着那滩血。

只为让林雨泽相信我的精神岌岌可危。

白菁菁也慌了神,急忙问林雨泽怎么办,可林雨泽并没有马上打120,因为他的镇定剂来源并不合法,他无法向医生解释眼前的情况。

他只是将刘彩绣拖到了客厅,简单做了伤口的清理工作,一直到这件事情过去两小时后,才将刘彩绣送去了医院。

不过那时已经晚了。

刘彩绣毕竟上了年纪,后脑勺着地,造成严重的脑出血。

林雨泽知道这件事后,趴在刘彩绣腿上哭喊着说自己错了。

我和白菁菁站在不远处,冷眼看他表演。

等到他情绪稳定后,我也恢复了冷静,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雨泽,妈的事情是个意外,你别太伤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如果镇定剂没有扎进刘彩绣的腿里,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了。

我假装安慰他时,轻轻松了一口气。

而后一种巨大的兴奋感向我涌来,是一种初战告捷的喜悦和刺激。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刘彩绣,我没来的感到一阵爽,从前多次忍让,结果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她,既如此,那就好好躺着吧。


7林雨泽直至傍晚傍晚才醒来。

醒来便看见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左澜!”

他大喊着我的名字,但却把陈虎喊了进去。

林雨泽看见陈虎后陷入了呆滞,良久才问道,“你是谁?”

陈虎这些天身体每况愈下,精神萎靡,看起来活脱一个男鬼,“我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当然就是你啊。”

这回答是我提前告诉陈虎的,为的就击溃林雨泽的内心。

我和白菁菁透过监控观察着林雨泽,在他眼里的光逐渐熄灭的时候,我让白菁菁走了进去。

“菁菁,你没事吧,那个贱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啪——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菁菁一个巴掌打断,“你能不能小点声,吵死了。”

白菁菁随意的坐在林雨泽对面,眼神极其不屑。

“菁菁,你怎么了?”

白菁菁笑道,“看不出来吗,大局已定,我懒得装了,”随后当着林雨泽的面点了一支烟。

“菁菁你还怀着孕,你不能抽烟!”

白菁菁则猛吸一口,将烟尽数喷在林雨泽脸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莉,是一名HIV携带者。”

艾莉说罢恶劣的笑了起来。

林雨泽当然不信,“菁菁,说什么呢,你怎么了啊?”

啪——又一巴掌,艾莉将林雨泽身子打歪,“既然你听不懂人话,那要不要找几条狗来陪你啊?”

房间门打开,陈虎手中牵着两条极其凶恶的烈犬。

林雨泽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对着空气大喊我的名字,“左澜,出来,你给老子滚出来!”

我是在林雨泽精神岌岌可危的时候见的他,彼时他嘴唇干裂,眼睛晦涩。

“听说你找我?”

“左澜,你做了什么,我妈呢,菁菁呢!”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将一早从他保险柜里找到的资料一张一张放到他面前,“你妈?

不是被你闷死了吗?”

“菁菁?

哪来的菁菁,那是艾莉,艾滋病携带者,和你睡过觉的女人。”

林雨泽的表情崩溃而绝望。

我没理会,继续道,“你真是一手好算盘,想要我的钱,还想把我踢出局。

可惜了,游戏不是这么玩的,你贪心,就注定满盘皆输。”

此时的林雨泽已经知道,这是我给他设下的圈套,缓了两秒后他仰天大笑,“左澜,你别告诉我,你眼瞎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偏头和他对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找到一个合适犯病的理由?”

林雨泽脸上的得意彻底消失,缓缓道,“你真狠……”听到他的这句感叹,我眯了眯眼,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我狠?

是谁造成的?”

“我对你和你妈那么好,让着哄着,到最后你们竟然想让我死,甚至让我终身不孕!”

我一字一句说着,手上也逐渐用力,掐的林雨泽涨红了脸,“你不是喜欢白菁菁吗?

我就给你准备一个白菁菁。

喜欢孩子是吗,我特地嘱咐的艾莉,让她先别打胎,给你这个喜当爹一点兴奋。”

林雨泽努力从嗓子中挤出声音,“你不能杀……犯法……”我笑着从口袋中拿出了那些被林雨泽换走的药,“你这不都替我找好应对的办法了嘛。”

随后我没再犹豫,找出了我们结婚第一年时送他的领带,一头缠住他的脖子,一头缠在门把手上。

我伴着林雨泽痛苦的求饶声离开,直到再也听不见才站住了脚。

“后悔了?”

艾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这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

我摇头。

并非后悔,我能想到林雨泽此时狰狞的面孔,也能从心里感受到报仇的快感,但这份快感转瞬即逝,此时此刻,我有些迷茫。

我青春时爱的人最终埋在我的手上,这算不算圆满?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林雨泽时的样子。

我被学校大姐大堵在学校仓库里,被她们勒索拿钱,是林雨泽从天而降帮了我,后还承诺说我再被欺负可以去找他。

只是我一次也没找过他,因为我听说他有女朋友了,是我们学校数一数二的美女白菁菁。

强烈的自卑笼罩我,就这样,我一直等到他大二和白菁菁分手,我才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之后很快便成为恋人,甚至在大学毕业分手季,林雨泽主动问我,“要不要和我结婚?”

于是我义无反顾嫁给了一穷二白的他。

直到后来偶尔的机会,我才知道林雨泽当时问我那句话,是因为白菁菁订婚,他特意赶在白菁菁结婚前和我结婚,没有一点仪式感和准备,只是为了能以一个已婚的身份参加白菁菁的婚礼,为了不让旁人议论白菁菁。

白菁菁早已结婚,但我在看见林雨泽和他母亲一起算计我时,我特意打造了既让林雨泽感兴趣,又令他无法拒绝的白菁菁。

此招虽险,但赢面很大。

我当晚就让人把林雨泽的尸体拉走,火化,和他母亲一起被关进了骨灰盒里。

之后我低价售出这栋和林雨泽生活了几年的房子,彻底和他们决裂。

后按照约定,我在给了艾莉和陈虎一大笔钱后,选择离开,一个人去散心,消除内心积压已久的怨气。

飞机上,看着红透半边天的夕阳,我不禁笑了起来,感叹,“一切都在向好的地方发展吧……”
“妈,你怎么来了?”

林雨泽虚弱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刘彩绣趁我不备脱身向林雨泽跑去,抱着他声泪俱下,“儿啊,这是咋弄的啊,娘都心疼死了……”我站在一旁好笑的看着林雨泽,期待他会说出怎样的回答。

林雨泽脸色变了变,碍于面子,嘴硬说是自己撞到了墙。

我勾唇浅笑,准备转身离开,毕竟刘彩绣一定有很多话想和林雨泽说。

出门前,我拽走了脸色苍白的白菁菁。

转身就是我的病房,我开门将白菁菁推了进去。

她险些摔倒在地,站稳脚后紧贴着墙,强装镇定,“姐,怎么了……”听见她声音里的颤抖,我笑出了声,“菁菁,我又吓到你了吗,需要和你道歉吗?”

白菁菁不停的摇头,“不不不……”下一秒,我猛掐住她的脖子,将她钉在墙上。

白菁菁用力想要把我的手拽开,但没有成功。

我逼近她,眼神犀利但笑的温柔,“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找来的刘彩绣吗?”

林雨泽自从被我打昏后,手机平板等电子设备都被我掌控,他根本没有联系刘彩绣的机会。

白菁菁发出呜呜的挣扎声,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着实难看。

我贴在她的耳边轻声,“不过我还要谢谢您把她找来呢~”我说罢将她丢在地上,她则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急忙跑出我的病房。

我原以为我刚才反常的举动会让刘彩绣有所警惕,起码不再主动靠近我。

可她并没有。

我回到病房不久,她便端着一个巨大的,散发着热气和难闻气味的碗走了进来。

“小左啊,刚才是妈太心急了,都把正事忘了,你的药喝完了吧,我给你带了新的,趁热喝。”

说着便要掐住我的脸往里灌,丝毫不在乎会不会烫到我。

低头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汤水,我胳膊猛挥,将碗摔到地上。

“你闹啥啊,没完没了!”

说话间,刘彩绣想像之前一样抬手给我两巴掌。

“我辛苦给你熬的药,要不是因为你是个下不了蛋的母鸡,我才不管你!”

我和林雨泽结婚三年,但一直没孩子。

刘彩绣知道后找来一个偏方,说是坚持喝就能怀孕。

偏方里有坟头的草,棺材板上的灰,新生儿的头发等等,但这些都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藏在这些恶心东西下面,那些会刺激我精神,引诱我发病发疯的药!

我躲开了刘彩绣的巴掌,在瞥见门外有人影闪过时,便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时,警察推门走了进来。

这是我用林雨泽手机报的警,自首自己打了人。

警察本是来了解情况,但看见一地狼藉和哭得惨痛的我时,将我和刘彩绣分开。

“是我报的警,我打人了!”

我告诉警察,隔壁林雨泽被我打成轻微脑震荡,还主动交代了自己精神情况不稳定的事。

刘彩绣脸色突变,“我儿子是你打的?!”

此时林雨泽在白菁菁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见警察后十分警惕的模样。

“怎么了警察同志,这是我老婆,我们两口小打小闹很正常。”

林雨泽并不是好心替我开脱,而是担心我说出眼睛瞎掉的事实。

不过我的真实目的也并非如此,只是为了去警局做笔录,留下存档。

期间警察问林雨泽,“你知道你妻子左澜精神状况不稳定这件事吗?

她有没有在婚前瞒你?”

林雨泽摇头,“她没有瞒我!”

听到这,我才放下心来跟警察离开。

离开前,我却不动声色和白菁菁交换眼神,从她手中接过一把钥匙。

那是林雨泽保险柜的钥匙。


林雨泽被我打成轻微脑震荡,只能住院。

果真同命鸳鸯,他就在我隔壁病房。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这下,打着更顺手了。

林雨泽住院的事情,很快就被他妈刘彩绣知道了。

我正心情愉悦的站在林雨泽病床尾部,打量他那包成粽子一样的脑袋时,刘彩绣猛地推门走了进来。

跟在她身后的,还有戴着口罩掩盖红肿的白菁菁。

“我的宝贝儿子咋还住院了啊?!”

刘彩绣看见躺在病床上的林雨泽后,小跑着过来一把抓住我的领口。

“你怎么伺候的自家男人,你这个废物,我儿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瘪三!”

她说罢就想把我推到一边。

而我在对上白菁菁得意的眼神后,也从看见刘彩绣的惊讶中回过神来。

我一把抓住刘彩绣的手,缓缓勾起嘴角,“收拾我?

你怎么收拾?

是这样吗?!”

我说着便一把抓住刘彩绣的头发向后扯去。

刘彩绣被我吓了一跳,后头皮剧烈的疼痛让她破口大骂,“你给老娘松开!

翅膀硬了是吧,不知道这家谁说了算了!”

我没有跟她呛声,只是在她骂我的时候,手上又使了几分力。

站在一旁的白菁菁看傻了眼,她完全没想到我会和刘彩绣动手。

其实不止是白菁菁,就连刘彩绣也是因为没有防备,才被我抓住头发。

但我不是刘彩绣的对手,她毕竟做了一辈子农活,手上力气大的吓人。

就在她要挣脱的时候,我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剪刀,直接对着刘彩绣的眼球扎去。

全程没有一丝犹豫,动作坚决。

吓得白菁菁尖叫不止的同时,和刘彩绣一样因为害怕而闭上了眼睛,我的手停在距离刘彩霞眼珠一厘米的地方,随后轻笑道,“有什么可怕的~”刘彩绣意识到她被我耍了,睁开眼睛就准备继续骂我,但看见剪刀就在自己眼前时,又闭上了嘴。

支支吾吾,“小左啊,你这是弄啥呢!”

我歪着脑袋看她,“妈,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这不是你常说的嘛~”刘彩绣听到我的话后,脸一阵白一阵黑,再说不出话。

毕竟剪刀戳人这种事,还是她教的我。

我刚和林雨泽结婚时,刘彩绣住进了我家。

美其名曰说照顾我和林雨泽,让我们的生活更轻松一点。

事实上,就是为了给我立规矩。

她会在早晨五点把我喊醒,让我给她做早饭。

她把我的高跟鞋扔掉,全部换成平底鞋,美甲卸掉,卷发也要剪掉。

因为她说我那样不是正经姑娘,不是一个合格的媳妇。

最开始的时候,我因为尊重她选择忍让。

直到有一天我睡醒,发现自己的长发被剪成了狗啃似的短发,我和她爆发了第一次争吵。

但刘彩绣不是讲理的人,她拿着剪刀就冲过来继续剪我的头发,“我就剪,全给你剪没!

谁家媳妇像你一样描眉画眼,成天像个狐狸精一样!”

“我这是为了我儿子的家庭和睦,以防后患!”

我没有她力气大,她一手按着我,一手拿剪刀剪我的头发,在我挣扎时,她会拿剪刀尖威胁我,“再动就给你后脑勺戳个窟窿,反正你也有精神病,到时候就说你是犯病自残,你也没办法!”

而林雨泽全程就坐在沙发上喝茶看戏,仿佛一个局外人。

自那以后,刘彩绣便动不动威胁我。

饭桌上,我多吃一口肉会被她拿剪刀剪手,“这么馋呢,你是饿死鬼转世嘛,让我儿先吃!”

在我夏天想穿短裤时,她会拿剪刀把我的衣服剪烂,后拿起家里的鸡毛掸子打我腿,“就你长腿了,喜欢露是吧,我让你露!”

她精准拿捏了我有精神病的这一软肋,逼我节节败退。

那时候林雨泽虽然不做声,但晚上总会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安慰我,“我妈就是老封建,你别生气,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我露出迷茫的神色,爱我怎么会让刘彩绣这么对我。

“澜儿,你质疑我的爱?

我在知道你有精神病的情况下都娶你了,那么多人觉得你是疯子,我都不在乎,你还这么想我?”

他一遍遍的提醒我有精神病这件事,不断暗示我没人要,只有他愿意接纳我。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

但随着时间推移,林雨泽开始暴露真面目,甚至懒得敷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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