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好几年了。
后来,哥们对我说,去学语文吧。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再后来,我另一个哥们说,你应该写小说。
我还是没有说话,但我实际已经写了两部糟糕的小说。
真可笑,自己所选择的路和先前想到的路竟是毫不相干的岔道。
“你们种烟了吗?”
我问。
“种了。”
“这也是个麻烦事啊。”
···我问了一些问题。
而他也把该说的给说了。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度过。
而他的目的地到了。
于是我便下了车。
“要进去吃饭吗?
吃了饭再走吧。”
他看着我问。
“不了,还要走路呢,等到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天黑了。”
这时候,天际刚刚擦黑,但还要好一会儿才会彻底的黑下来。
之后,他便也没有挽留。
我谢了他,然后踏着莫名的步伐上路了。
过了好一会儿,遇到一个认识的人。
他问我看到他家的孩子没。
我说没有注意。
是真的,没有注意。
兴许在路旁,我看到了呢。
“他们回来了吗?”
我问。
“说了回来的,在半路了。”
“哦。”
我只说了这个字,然后继续走我的路了。
不多时候,雨下大起来。
天也黑了下来。
但我还要走好几十分钟的路。
幸而,遇到那人。
否则,我不知道怎么继续走路。
真是可怕啊。
我想,若是在半路时候,我会不会继续走呢?
应该继续的。
这是我还没有行动的时候便已经想到的结果了。
既然这样,怎么不继续呢?
回到家的时候,大门紧闭。
只有一条黄狗拴在大门前。
见到我,它先是哇哇的叫,然后便使劲的摇摆着尾巴,接着又改成呜呜的叫了。
我没有理会它。
而是直接开了门,打开了灯。
屋子里变化不大。
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其中的一颗柱子上挂着一块腊肉。
原先在门前的洗衣机也被抬到屋子里了。
这样一眼看去,挺挤的样子。
正在我四处查看的时候,父亲回来了。
“就你一个人回来?”
我看到他正在脱下雨衣,然后挂在了柱子上的一颗钉子上。
“是。
他们在那里。”
我继续查看着。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要吃饭吗?”
我说:“你要吃便煮,我不吃的。”
“我中午吃了,现在就不吃了。”
哦。
我这样在心里回答了他。
继而,一夜无话。
他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