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提的,也不会做,愿意也好,不愿也罢;反正,我已经看清了这世界···”父亲的话,早在许多年前就刺透了我的心的。
于是,这一次被重复提起,我的心,再次冰凉冰凉了的。
我以为,活着,实在是极大的勇气;是的,活下来,本身就是勇气···很快,他们不再停留这个话题。
这个话题,他们也是不太愿意提起的。
但我呢,依旧沉默着,心却是冰凉冰凉的,看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不再动心了;我以为我的心死了,但它并没有,还依旧‘砰砰’地跳着。
吃完了饭,他们便离开去干活了。
月半时候,也是要努力干活的;否则,那‘希望’便离了自己,飘向那泛着清色的轻烟里,渐渐消散于空气中了。
空气中的冷气在秋的气息里愈加凝实了;原来,月半只是七月十四;而不是一年中的一半——但比一半更加严重——比一半还要多半个月!
……切,我撇了撇嘴,干脆利落的翻到了下一幕。
第四幕 回家的路我说,回罢。
妹妹说,管你的呢。
吃了午饭,我便提着一个口袋出了门,走上了回家的路。
这时候,正在飘着细雨,临出门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五点三分。
而我,要在三个小时或者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回到十几天前来到这里的那个家——仿若我又回到了四五年前,每个星期的下午,在学校放着《祝你平安》的悠扬歌声里走上了回家的路——那是定定的要走四个小时的路的。
可不是,这次不也是星期五吗?
但要进入学校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妹妹和弟弟。
每次出门逛街的时候,看到那些穿着校服的人影,我都有些莫名。
仿若这一生,自己已经注定蹉跎了。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街上。
而此时的街道和往常一样的冷清。
不时疾驰而过一辆闪耀着富贵的车子。
而车子扎起来的水滴在呲啦一声飘向四面八方之后再次慢慢的流回来。
街道很是整齐,一道通到了底。
而那不时出现的广告牌上,写着这样的字:……人-家在凉…。
原来,这里叫做凉…么?
我诧异,这两三条街道便已经走到边缘的地方,叫做凉…么?
还是我应该感到自豪?
我不得而知。
除了在建的和已经建立好的,就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