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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全文+番茄

骏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简单感谢完小士兵后,陈骏棠加快步伐赶去公共电话亭。他刚回拨的电话立刻接通,陈父高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骏棠啊,爸给你找到了和平饭店的后厨工作,是熟人推荐来的。”听到他的话,他顿时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吗?那不是上海最阔气的饭店吗?”“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轮得到……”话还没说完,他背后响起疑惑的声音:“工作?什么工作?”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陈骏棠一激灵,他下意识挂断电话,回眸望向身后。只见靳雨澄手上提着一袋蔬菜,凌冽的视线上下扫视着他。也不知道她听见了多少,陈骏棠有些心虚:“没什么,家人找到工作了,恭喜一下。”发现他眼神有点躲闪,靳雨澄眉头皱得更紧起来:“你不是自从跟我来部队,就没和家里人联系过了吗?怎么突然……”眼看要露馅,陈...

主角:陈骏棠骏棠   更新:2025-02-27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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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骏棠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骏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单感谢完小士兵后,陈骏棠加快步伐赶去公共电话亭。他刚回拨的电话立刻接通,陈父高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骏棠啊,爸给你找到了和平饭店的后厨工作,是熟人推荐来的。”听到他的话,他顿时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吗?那不是上海最阔气的饭店吗?”“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轮得到……”话还没说完,他背后响起疑惑的声音:“工作?什么工作?”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陈骏棠一激灵,他下意识挂断电话,回眸望向身后。只见靳雨澄手上提着一袋蔬菜,凌冽的视线上下扫视着他。也不知道她听见了多少,陈骏棠有些心虚:“没什么,家人找到工作了,恭喜一下。”发现他眼神有点躲闪,靳雨澄眉头皱得更紧起来:“你不是自从跟我来部队,就没和家里人联系过了吗?怎么突然……”眼看要露馅,陈...

《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简单感谢完小士兵后,陈骏棠加快步伐赶去公共电话亭。
他刚回拨的电话立刻接通,陈父高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骏棠啊,爸给你找到了和平饭店的后厨工作,是熟人推荐来的。”
听到他的话,他顿时双眼圆睁,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吗?那不是上海最阔气的饭店吗?”
“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轮得到……”
话还没说完,他背后响起疑惑的声音:“工作?什么工作?”
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陈骏棠一激灵,他下意识挂断电话,回眸望向身后。
只见靳雨澄手上提着一袋蔬菜,凌冽的视线上下扫视着他。
也不知道她听见了多少,陈骏棠有些心虚:“没什么,家人找到工作了,恭喜一下。”
发现他眼神有点躲闪,靳雨澄眉头皱得更紧起来:
“你不是自从跟我来部队,就没和家里人联系过了吗?怎么突然……”
眼看要露馅,陈骏棠脑海中突然间掠过点什么,他急中生智道:
“我坦白说我们要结婚了,所以爸妈他们才终于答应了。”
闻言,靳雨澄这才松了口气。
她上前环住陈骏棠,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丢下我,出部队去找工作呢。”
嗅着陈骏棠身上如雪松般的清冷香味,靳雨澄顿感安心,“骏棠,我们等结婚申请批下来就结婚吧。”
女人的气息拂过耳边,陈骏棠想起今早她亲口说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悲伤。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而是任由空气陷入凝滞般的沉默。
半晌,陈骏棠轻轻推开靳雨澄:“大庭广众下的影响不好,快放开我。”
以为他是害羞了,靳雨澄宠溺一笑,牵着他的手走向部队大院。
“泽瑞今天生日,他在屋里开了小灶。骏棠,你也一起去给他庆祝吧?”
女人握着他的手收得很紧,话里带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想不到理由拒绝,陈骏棠只好跟着靳雨澄来到张泽瑞的屋子。
屋子中间的桌上放着电炉,锅里的汤底沸腾,上方蒸腾着氤氲的水汽。
陈舒头看到她轻车熟路地把那袋蔬菜递给张泽瑞,以为本已麻木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那两人仿若一对新婚夫妇。
而他才像是第三者。
张泽瑞拉着靳雨澄在桌前坐下,看到陈骏棠还愣在门口,假惺惺开口招呼道:
“骏棠哥,别站着了,快坐下吃啊。”
注意到锅里翻涌着肉块,陈骏棠蹙起眉毛,有些疑惑:“部队这周的肉粮都吃完了,怎么开的小灶还有荤呀?”
没想到陈骏棠会开口问这个,张泽瑞下意识望向身边的靳雨澄。
察觉到他求助的眼神,靳雨澄轻咳一声,主动替张泽瑞解围:“泽瑞过生日,你也别问这么多了,煮了就吃吧。”
“就是呀,我过生日呢,你就别扫我兴了。”
张泽瑞一边附和着,一边给陈骏棠加了一块肉,“骏棠哥,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两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他身上,陈骏棠不好拒绝,只能送入口中。
一看他开始咀嚼,张泽瑞眼里闪过一瞬的阴险,掩嘴轻笑道:
“好吃吧?这可是大院里那条白狗的肉呢。”
听到他的话,反胃感霎时从陈骏棠的胃升腾而起。
他止不住地干呕起来,恨不得伸手从喉咙眼里抠出那块肉。
小白咧着嘴的脸在脑海中浮现。
陈骏棠脸色骤白,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张泽瑞,你吃了我的狗?”
见张泽瑞不说话,他看向靳雨澄,却发现她在一旁沉默地喝着酒,并不否认。
一股寒意从脊梁瞬间扩散开,陈骏棠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眼泪顷刻间奔涌而出,他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尽数消失。
气得双眼猩红时,陈骏棠扬起手,狠狠甩了张泽瑞一巴掌:“贱人!”
听到陈骏棠直截了当的话,王支书尴尬地轻咳一声:“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妄下定论。”
他顿了顿,神情严肃,“但是后续的调查,我们需要陈同志你的配合。”
听明白王支书话里的意思后,陈骏棠倍感心寒:
“难道组织要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搜查我的住处吗?”
还没等王支书回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靳雨澄身着军装走进室内,紧紧盯住陈骏棠:“对,组织要对你的住处进行搜查。”
办公室里的电灯晃目,陈骏棠第一次觉得这屋里这么亮堂。
他甚至能把靳雨澄眼底的怀疑看得纤毫毕现。
“王支书,我现在就带人去陈同志的住处搜查。”
转头向王支书报告完,靳雨澄不由分说地拉住陈骏棠往外走,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士兵。
女人强硬地推着他往前走,强烈的屈辱感折磨着陈骏棠的理智。
他活脱脱像个证据确凿的罪犯。
“靳雨澄!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靳雨澄完全无视他的挣扎,径直走向部队大院:“骏棠,别闹了。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要公事公办。”
可对上他泛红的眼眶后,她语调骤然软了下来,“乖,只是简单搜查一下。”
听到她的话,陈骏棠只觉得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最后保持沉默。
反正不论他说什么,靳雨澄都不会信的。
他们一帮人走在营区的大道上,不断引来大家的侧目,议论声纷纷灌入陈骏棠的耳中: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陈同志是被冤枉的吗?”
“谁知道呢,看这阵仗,说不定还真是他出于嫉妒给张医生下药的。”
“亏我们之前的饭都出自他手呢,想想都觉得后怕……”
各种怀疑猜测的目光落在陈骏棠身上,酸涩的苦楚在他心尖不断翻涌。
前几天的还在笑呵呵和自己打招呼的同志们,如今却像看罪犯一样向他投来鄙夷的视线。
但被伤得遍体鳞伤后,陈骏棠突然感受不到心痛了。
他冷眼看着靳雨澄指挥着他的下属四处翻找着他的家,仿佛置身事外般淡然。
直到小小的家被他们翻得一塌糊涂、满地狼藉,靳雨澄这才喊停下属。
很显然,陈骏棠没有偷泻药。
靳雨澄眸中尽是歉意,但碍于其他人也在场,她到最后也没有把心里的那句抱歉说出口。
“陈同志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大家撤下吧。”
看着靳雨澄准备跟着下属离开,陈骏棠扯住她的衣角:“等等,你先别走。”
他递出一个胶水封好的信封,“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接过那封薄薄的信,靳雨澄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是什么?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送礼物?”
陈骏棠勾唇轻笑:“你就当是我对我们未来的祝福吧。”
他佯作神秘地顿了顿,“要等你出完任务后才能打开看哦,不然就不灵了。”
闻言,靳雨澄心底多了几分期待,她频频点头应下:
“好,我肯定乖乖听我们家骏棠的话。”
看到她那副热切盼望那日到来的样子,陈骏棠只觉得好笑。
靳雨澄,等你看到里面的内容。
希望你还能像现在这般高兴。
看清纸条上的内容,靳雨澄眉头皱得更紧。
她回头寻找着刚才那人的身影,却发现早已消失不见。
茫然不解的靳雨澄打开那张纸条,发现纸条背面写了一个地址。
她莫名觉得这串字迹越看越眼熟,心中的疑惑不断加深。
走出和平饭店后,靳雨澄本想将这条无署名的纸条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但脑海中想要挽回陈骏棠的渴望阻止了她的动作。
最后,靳雨澄还是选择把纸条揣进兜里。
哪怕奇迹发生的概率是千万分之一,她也想试试。
次日清晨,靳雨澄早早起床,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一条小巷深处的杂物房门前。
她轻轻叩响那扇看上去摇摇欲坠的铁门。
半晌,大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靳雨澄面前。
“雨澄,我就猜到你会来。”
发现眼前开门的人竟是张泽瑞,靳雨澄脸色一沉:“怎么是你?”
见她转身要走,如今蓬头垢面的张泽瑞连忙拽住他:
“你就不好奇我说的合作内容吗?我能帮你拆散陈骏棠和他那姘头!”
听到陈骏棠的名字,靳雨澄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本以为她上钩了,张泽瑞刚咧开一个阴险的笑容,没想到他下一秒就被靳雨澄一拳打翻在地。
她一脸厌恶地甩甩手,仿佛刚才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
“张泽瑞,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你要是敢打骏棠的主意,小心我弄死你。”
听出靳雨澄话里的威胁意味,张泽瑞吓得浑身颤抖,捂着自己肿胀的脸颊。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他顿时恨得牙痒痒。
几个月前,靳雨澄也是像这样丢下他独自离开部队。
她害得他额头缝了几针,甚至因为送医不及时,他被卫生站的其他医生告知自己还有点轻微脑震荡。
部队的所有人都在唾骂他,组织也因为作风问题将他从卫生站开除。
他那成为营长丈夫、攀上高枝的梦想也最终破灭。
最后,无颜归家的张泽瑞花光积蓄来到上海,只为再次钓上能堪比靳雨澄的好女人。
好巧不巧,他在和平饭店打扫厕所时又看到了靳雨澄……
想到这,张泽瑞紧紧攥着自己洗得发白的衣角,咬牙切齿地低喃道:
“陈骏棠,你害我失去的一切,我一定会从你身上夺回来。”
而另一边的陈骏棠自从那场饭局后,就再也没见过靳雨澄。倒是陆安晴莫名很紧张,恨不得天天把他抱在怀里保护。
“今天辛苦了,你回家吧。”
交接班的同事围上围裙,特意提醒道,“听说最近饭店周围老有奇怪的人游荡,估计是那些破产的醉汉,你也小心点。”
同事的关心让陈骏棠心中一暖,他点点头,带着自己的提包走出后厨大门。
今天陆安晴有临时的饭局,只能安排助理来接他。
惬意的微风拂过,陈骏棠站在路边,默默等待着陆安晴的助理。
这时,背后突然有人捂住他的嘴。
还没等陈骏棠反应过来,他一下子被人拉近了无人的小巷。
巨大的恐惧从心底升腾而起,他狠狠咬上绑匪的手,趁绑匪吃痛松手时大声呼喊。
恰好靳雨澄在附近徘徊,注意到附近有些动静。
她正想过去查看时,张泽瑞不知从哪冒出来拦住去路。
靳雨澄剑眉紧锁,怀疑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你跟踪我?”
张泽瑞连忙摆摆手,眼底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我只是路过罢了,见你也注意到了那动静,就来拦住你。毕竟……”
他顿了顿,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万一是人家的情趣怎么办?我们贸然撞破,该多不好啊。”
张泽瑞柔弱无骨的手攀上靳雨澄的胸口:“雨澄,我们之前不是也……”
还没等张泽瑞说完,又一声呼救从小巷中传出。
“不要!”
听到明显是个男人的声线,靳雨澄瞬间心跳飙升,她猛地推开张泽瑞。
直觉告诉她,呼救的人肯定是陈骏棠。
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喊自己,陈骏棠回头一看,忽地怔在原地。
耳边的喧闹仿佛瞬间凝滞,他蹙起眉毛。
她怎么会出现在上海?
看见陈骏棠原本挂着礼貌笑容的脸瞬间变换为厌恶的神情,靳雨澄顿感自己的心脏传来剧烈的撕扯感。
他的眼神很警惕:“你为什么来上海?”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魂不散”
演练过无数次遍挽留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靳雨澄哑着嗓挤出一句话:
“骏棠,你先听我说……”
还没等她说完,陈骏棠冷脸打断她,声音果决得不留半分情面:“没必要,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话音刚落,他转身进入包厢,将靳雨澄留在原地。
“等等!”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她的双腿如灌铅般,怎么也没法追上去。
“靳同志,你怎么傻愣在这里?”
突然有人拍上靳雨澄的右肩,她这才回过神发现领导早已站在自己身边。
敛眸掩盖住落寞情绪,靳雨澄强颜欢笑道:
“没什么,刚才遇到了熟人。”
领导也没有多问,只是径直走向刚才陈骏棠走进的包厢:
“别愣着了,赶紧进去吧,时间不早了。”
想到他们还有机会在饭局上说上话,靳雨澄的胸腔再次响起剧烈的心脏跳动声。
看来命运注定他们必然重逢。
早已入座的陈骏棠原本在跟着陆安晴给别人敬酒,看到随着一帮人走进包厢的靳雨澄后,他拿着酒杯的手猛然一颤。
注意到身边人的一样,陆安晴低声关切道:“骏棠?怎么了?”
见他没有回话,只是皱眉看向一个方向,陆安晴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等看清来人的脸,她心中了然一切,不动声色地上前挡在陈骏棠身侧。
饭局的大人物基本入座后,陈骏棠也跟着陆安晴上桌。
他们的位置恰好正对着靳雨澄。
饭桌上的精英们谈笑风生,互相说着客套话。
而靳雨澄只是一味地看着自己对面亲昵无间的两人,对眼前的山珍海味顿感食之无味。
只见陆安晴筷子未动,倒是给身边人剥了一堆虾,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陈骏棠的宠爱。
这时,身边的领导突然问到靳雨澄:“靳同志,我听说你为了调动来上海花了很多功夫,是想着回家乡发展吗?”
闻言,靳雨澄炙热的目光直直落在陈骏棠身上,笑着回答道:“不,是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他现在在上海。”
身边的领导们面面相觑,立刻开怀大笑起哄着:“真没想到平时正经的靳同志还是个痴情种,敢问那位幸运的小伙姓甚名谁啊?我们来给靳同志你牵个线。”
“其实,那个人是……”
见靳雨澄嘴唇微启要说出自己的名字,陈骏棠心下一惊,不小心碰到了手边的酒杯。
杯具清脆的碰撞声打断了这个话题,陆安晴在众目睽睽下拿起手帕擦拭起他的手,甚至不顾上酒水弄湿了自己的袖口。
见状,突然有人笑起来,感叹不已:“陆老板宠未婚夫还真是名不虚传!”
其他人也附和起来,纷纷说出自己的心声。
“陆老板和陈先生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不行啊!陆老板,结婚的时候记得请大家喝喜酒啊!”
说着,领导特意笑着肘了肘身边的靳雨澄,“靳同志,你说是不?”
她沉默不语,紧紧盯着对面恩爱的两人,自顾自喝着闷酒。
气氛只沉默了几秒,饭局上的话题很快又一转。
没过多久,靳雨澄面前的桌上放满了空酒瓶。
见状,身旁的领导豪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靳同志,平时在部队没得喝酒,憋坏了吧?但还是要注意身体啊,过度饮酒可不好。”
她没有应答,只是一个劲用酒精麻痹依旧酸涩的心脏。
饭局结束后,陆安晴特意趁着那个女人还在和领导敬酒,随便找了个借口带离陈骏棠。
他正等着陆安晴取停车票出来接自己回家时,靳雨澄却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眼前。
“骏棠,你听我解释!”
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张狗皮膏药,撕不开、甩不掉。
厌恶感在胃里翻涌不断,陈骏棠眉头紧锁,加快脚下的步伐来逃离她的触及范围。
可靳雨澄反应更快,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求你,别走!”
察觉到陈骏棠低落的情绪,张泽瑞故意走到他身旁,展示着西装转了个圈:
“骏棠哥,你快看看我这身新衣裳好不好看?这可是雨澄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西服硬挺的衣边刮过陈骏棠的脸颊,他这才不得不抬头瞪去。
只见张泽瑞穿着一条新潮的西服,一看就知道是镇上百货公司的好货色。
发现陈骏棠紧盯着那身西服,靳雨澄清了清嗓,神色尴尬地转移话题:
“骏棠,我过几天要去出任务。等我回来,我们的结婚申请估计也下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条料子更好的西服结婚穿。”
她口中虚无缥缈的承诺,陈骏棠听得够多了。
当初他们私奔的时候,靳雨澄就说要和他结婚,他也对她的誓言深信不疑。
但等陈骏棠到了可以领证的年龄,她却说自己正在争取升职,这个阶段不适合提交结婚申请。
事到如今,靳雨澄又开始口口声声说要结婚。
可陈骏棠已经不想结婚了。
反而是张泽瑞听到靳雨澄说的话,脸色黑得像是要滴出墨来。
注意到点缀着海棠花的小石堆,狡黠的光从张泽瑞眼中掠过。
他猛地上前一脚踢翻那精致的墓,佯作惊呼道:
“骏棠哥快躲开,有虫子!”
看见小白的墓碑被毁,陈骏棠急得起身,却不料张泽瑞故意撞向他。
手上的骨灰盒瞬间坠落在地,盒盖子也因撞击意外磕开,小白的骨灰倾洒了一地。
见状,陈骏棠急红了眼:“张泽瑞!你疯了吧!”
此时风不合时宜地吹起,一下子吹散了地上的骨灰。
他甚至来不及挡风,灰白的粉末便混入松散的泥土,顷刻间不见任何踪影。
大脑中的某根弦突然断裂,陈骏棠攥成拳头的指节间发出轧碎核桃一般的脆声。
眼看他要扑去拽张泽瑞的头发,靳雨澄长腿一迈挡在两人之间:“陈骏棠,你给我冷静点。”
“泽瑞他又不是故意的,你生什么气?”
“又不是你爸妈的骨灰,有必要做这些无用功吗……”
还没等靳雨澄说完,陈骏棠抓起一把尘土砸向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给我滚开!”
下过雨的泥很湿润,棕黄的泥巴一下子粘在张泽瑞的碎花裙上。
看见陈骏棠污了自己的新衣裳,他顿时泪眼涟涟,怒冲冲跑回宿舍楼。
靳雨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冰冷的目光紧紧锁定跪在地上的陈骏棠:
“陈骏棠,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今晚你乖乖在家待着,我们好好谈谈。”
她自顾自地说完,转身便跑去追张泽瑞。
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陈骏棠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重新下葬好小白。
刚走出大院,有人匆匆赶来,给陈骏棠捎来了王支书的消息。
他的转业申请批不下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陈骏棠脸色惨白,急忙赶去王支书的办公室。
顾不上敲门的礼节,他猛地推门而入:
“王支书,我的转业申请怎么突然就批不下来了啊?”
看到他额角沁出冷汗的慌张样,王支书有些疑惑:“陈同志,你很急着转业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骏棠总算镇定下来,向王支书敬了个礼:“不,是我有点惊讶。”
看到他冷静后,王支书这才继续开口:“陈同志,你先别着急,也不是什么大事。关于你的申请,组织这边可能会因为你的作风问题驳回。”
说着,他面露难色,“上次卫生站的张同志举报你下毒的那件事,组织这边查到仓库里泻药的数量对不上。”
王支书的话恍若一道晴天霹雳,陈骏棠双目圆睁,满眼尽是难以置信:“所以……”
他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声音,“组织是在怀疑我偷了泻药,特意去给张泽瑞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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