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风清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师和精分道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碗小趴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毒死大梁皇后,又因我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我成为了大梁第一个被贬出宫成了道姑的贵妃。宫外三载却过的比以往都要享受,雪前莫名有银炭,暑热时房中有梅子荔枝饮。就连那些欺负过我的姑子没几日也会凭空消失。直到那晚在温泉沐浴,我实在忍无可忍:“皇帝你再这么杀下去,这道观可就只剩我一个了!谁给我劈柴去?”修长如竹的身影从暗中出现,看清来人时,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记忆中原本温润自矜的少年郎红衣猎猎,一把将我从水中捞起,声音暗哑:“你对皇帝就那么念念不忘?明明此前与你有婚约的是本座。”当他欺身而来时,我嘴角弯了弯。我的国师大人,终于上钩了。1当顾长风逼近时,我想要去抓衣服来遮羞,才发衣服都不见了。“三年了,清儿还真是对皇帝情深意重。”指节分...
《国师和精分道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因为毒死大梁皇后,又因我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我成为了大梁第一个被贬出宫成了道姑的贵妃。
宫外三载却过的比以往都要享受,雪前莫名有银炭,暑热时房中有梅子荔枝饮。
就连那些欺负过我的姑子没几日也会凭空消失。
直到那晚在温泉沐浴,我实在忍无可忍:“皇帝你再这么杀下去,这道观可就只剩我一个了!
谁给我劈柴去?”
修长如竹的身影从暗中出现,看清来人时,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
记忆中原本温润自矜的少年郎红衣猎猎,一把将我从水中捞起,声音暗哑:“你对皇帝就那么念念不忘?
明明此前与你有婚约的是本座。”
当他欺身而来时,我嘴角弯了弯。
我的国师大人,终于上钩了。
1当顾长风逼近时,我想要去抓衣服来遮羞,才发衣服都不见了。
“三年了,清儿还真是对皇帝情深意重。”
指节分明的手从宽大袖袍中伸出,不耐烦的捏住下颚,逼迫我与其对视。
“国师大人自重!”
我皱皱眉,看着棱角分明的脸庞不悦出声:“从前我是贵妃,现在我是清心观修士。
道家圣地,行为放浪,当罚。”
“哼,行为放浪?
看来今日本座有必要教教你,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行为放浪。”
顾长风一把将我从池中捞起,不容惊呼,火红的狐狸大氅就覆在了身上。
这大氅上的火狐狸我识得,是三年前,皇后和我争的那件上好毛料。
只不过当时我输了,皇帝眼睛眨也不眨的赏给了皇后。
别人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
我将狐狸大氅扯了下来丢在了地上,皮肤瞬间暴露在空中,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国师,您看看这样算不算行为放浪?”
顾长风低头尽收眼底,眸子瞬间变得暗涌,抱着我的双手也不自觉逐渐用力收紧。
他眼尾发红,喉结上下滚动,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了些。
今日刚下过小雪,好冷,我伸出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
顾长风的呼吸更加粗重,险些没站稳,他一脚踢开房门,将我丢在已经烧热的暖炕上。
“国师大人如今不嫌灰尘脏了吗?”
我冷笑出声,极尽讽刺。
“本座觉得还是将你的舌头割了更合时宜。”
顾长风桎梏住我的嘴唇,欺身而来,连床帏都没来
与她抢夺这具身体。
希望这次你与她都能争气些,让我早日解脱。
想来你也很期待那一天的早日到来吧。
近日,我的脑袋越越发昏沉,时常分不清梦里梦外。
我想她很快就要回来了。
而我,也即将消失,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想来我这一生,真是个笑话,这张信笺竟是我存在的唯一的证据。
信写完后,我想要落款,却发现连名字都是旁人的。
笔尖停顿了许久都无法落笔。
罢了,就这样吧。
泪水竟将信纸的后半部分模糊的不成样子。
我看了又看,最终将信纸缓缓伸向烛台处。
熟悉的脚步声却突然传来,我不想被顾长风识破我的窘迫。
于是我手忙脚乱的将信胡乱的塞到了案桌底下。
6顾长风看着我红肿的双眼皱了皱眉:“你今日是怎么了?
我又没要过你的命总是哭干什么?”
“师兄。”
我难得乖巧的出声:“今晚能将铁链打开,陪我好好在外面吃顿饭吗。
我似乎从未在京城的街头逛过。”
顾长风一愣,他已经很久没听我开口喊过他师兄了。
脚踝的铁链已经将我的皮肉摩的不成样子。
他蹲下身来,细细抚摸,满是心疼:“怎么不早说?”
是了,他最疼爱的身躯如今被糟蹋成这样,自是该心疼的。
“师兄,我保证我不乱走,你就陪我去街头逛一逛吧。
阿妹就快回来了。”
顾长风停在脚踝处的指尖微楞,抬头看着我,良久未出声。
最终还是将铁链打开。
我有些站不稳,顾长风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我已经忘了多久没有见过这样好的太阳了,纵使刺得我双眼泪流。
我也努力想要睁开眼,牢牢记住这样好的日光。
京城的街头比我记忆中更加热闹,华灯初上,过往的商贩卖力吆喝。
顾长风不远不近地跟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我自顾自地一处处看去,最终在一家首饰铺子前停了下来,是一只碧色的玉簪,与年少时的顾长风极为相称,如今的她多了一些沉闷与内敛。
我花光所有的银子买下了它,将它递给了顾长风。
“你我相识一场。
如今。
这只簪子便赠予你作为送别礼吧。”
顾长风似有烦躁不安:“什么送别礼?
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般。
我看是关你关太久了,竟关出病来了。”
我笑了笑,没再
…。”
“顾长风?”
“清儿说的对,都过去了,三日后,戌时三刻,京外河渡见,我们离开京城。”
那晚,据说城外清心观起了好大的火,烧了三天才扑灭,什么都没剩下。
师傅曾经与我说过,如若有一天人世间在无容身之地,去往桃花源前便一把火烧了那清心观,抹掉自己在这人世间的一切痕迹,让人再也无处可寻。
我起初是舍不得烧的,毕竟那里承载了许多我与顾长风美好的回忆,但如今见他如此,我晓得他是决心要与我一同去往桃花源了。
我翻出来府中自己所有的物品,一把火将它们化为灰烬。
顾长风这些年竟然藏了那么多我以前的旧东西,他一定过的很辛苦,往后我会好好弥补他。
做好这一切,我只简单带了些银两便悄声从后门向渡口走去。
我从黄昏一直等到了月上梢头,像一座石头立在河边看着黑漆漆的来路。
疾驰的马蹄声远远而来,是顾长风。
“顾长风!”
我开心的迎上去,却见他依旧着国师衣袍。
不等我在开口询问,他便从身后拉出来一个我不曾见过的小丫鬟。
“你可识得她?”
我细细打量,斩钉截铁:“不识。”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顾长风眼中最后的光亮也灭了。
夜风将我们的衣服吹的猎猎飞扬,我们许久都没在开口说话。
“顾长风…你是不想与清儿走了吗?”
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心询问。
“清儿。”
顾长风深吸一口气,定定看着我:“我还有一些事情未了解清楚,今日你与她先走。
这丫鬟是可靠之人,往后我也会通过她与你联系。”
我抿了抿嘴,点点头:“我都听顾长风的。”
上船前,我不舍得拉住顾长风的袖子:“我知以往心酸苦楚太多,顾长风或许心中已有旁人。
但我愿意等。”
顾长风瞳孔微震,如大梦初醒,他神色复杂得看看我,伸出手想要摸我的头,却停在半空,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清儿等我。”
别时明月惊鹊,我泪湿衣襟涟涟,9船开出去了许久,岸边得一切缩成蜿蜒得曲线。
我擦干眼泪,看着跟上船得丫鬟。
她一脸淡漠,似乎对我还有一些敌意。
“你除了哭还会什么?
真不知道那国师喜欢你什么。”
我暗自发笑,挑眉问道:“怎么你以往伺候
见天日的地宫之中,就连双脚也锁上了脚链。
“跑啊,怎么不跑了?”
顾长风端坐上位,正在给自己泡一杯新茶。
“顾长风!你竟敢囚禁贵妃,你就不怕皇帝有一日想起我来,唯你是问!”
“贵妃?”
顾长风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懒洋洋地撑着头,冷冰冰的看着我:“沈清,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还真以为自己是贵妃吗?”
<我一愣,不解地看着他。
“大梁从来就没有什么沈贵妃,只有沈皇后。
你,就是皇后!
哈哈哈哈哈哈…”顾长风仰天仰头大笑,好似玩味的看着我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是疯了吗?”
我有些恼怒:“你是深爱皇后而不得,如今竟想囚禁我吗?”
“闭嘴!”
顾长风猛地把手中的茶盏丢向我,茶盏应声而裂。
“就凭你也提配皇后?
是你杀死了她。
为什么那颗假死药没有带走你的灵魂?”
顾长风的话语犹如惊雷在耳边炸响。
灵魂?
我头痛欲裂,过去的记忆突然被砸碎,想要重新拼凑,却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脑袋像是被人用钝斧不停砍击,让我疼得满地打滚,冷汗涔涔:“好痛…我好痛!”
我自小体弱,被家中被送至清心观。
我与顾长风先后拜入师傅门下,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在师父的见证下,我们约定成人之后便结为道侣。
可这一切都在我十六岁生辰,那日被一道圣旨所打破。
新帝登基,扩充后宫,竟定我为大梁国皇后。
家中不敢违背,连夜将圣旨送到了清心观。
那一夜,我的身体里便多出了一个灵魂。
再次醒来,地宫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手臂和头上还扎着细细的银针。
我心里有些难过,顾长风还是舍不得我死的,因为就连这具身体,都是别人的。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原以为经过努力,在温泉池那晚,顾长风终究还是对我动了一丝真情。
没曾想,就连那一丝真情,也只是因为这具身体,是他所爱之人的。
“顾长风,你说的对,为什么那颗假死药,带走的不是我的灵魂。”
话音刚落,顾长风便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进来了。
或许是从未见过我失魂落魄的模样,吓着了他。
他对我和颜悦色了许多:“将药喝了。”
我一言不发,接过碗,瞬间将浓稠
得及放下。
当他完全沉沦在我的脖颈里再无暇顾及其它时,我终于露出无声的微笑。
顾长风,年轻有为、矜贵自持的国师大人,那个京城万千少女眼中的最佳夫君,还是上钩了。
哪怕四年前他红着眼跪下求我取消与他的婚约。
当胞妹接到入宫为后的圣旨不久,顾长风就说阿妹纯善,在吃人的皇宫无力自保,他要出山去保护她。
哪怕那时候我们的师父刚离世不久,偌大的清心观只剩我一人。
“清儿,你自小懂事,如今求你成全我。”
大雨倾盆而下,如高岭之花的顾长风像自枝头飘落的白梅,衣衫湿透,发丝自额头蜿蜒到脖颈,混着脚下的腥臭的泥水,对我下跪又磕头。
求我成全他对旁人的爱。
2第二日,顾长风消失了。
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发现我对他下了催情香,可我明明只下了那么一点点。
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房中的银炭和灶中的干柴。
恰逢大雪,寸步难行,顾长风果然是个黑心肝的。
亏我早有防备,在后山温泉池附近的一个山洞里藏了足够过冬的物资。
我打算去山洞中过几日,等这大雪快化了再回来。
走至途中,看见了熟悉的箭,箭上插着熟悉的信鸽,信鸽脚踝上还绑着我昨夜趁顾长风睡着后写给皇帝的信笺。
反面多了一行字,苍劲有力的对我进行判决:“回宫,痴人说梦。”
我有些不高兴,一旦试图送信入宫,这些胖鸽子就会死,而这是我最后一只信鸽了。
我在山洞里闷了好几日,连雪化了都不知道,这才慢吞吞的背着篓子从洞中出来,刚出来没多久,就看见了顾长风。
他比上次见面更疯魔了些,发丝散乱不似以往那般仪表堂堂,还真是少见。
“国师大人不会是找我找的快发疯了吧?”
我似笑非笑的靠近,歪着头看着他。
顾长风大步跨来,将我紧紧搂在怀中险些将我的腰折断。
在我即将与皇后相见时,他终于松了松手,喉咙沙哑:“去哪儿了?
““给鸽子守孝去了。”
“…”顾长风张了张嘴,终还是像泄了一口气:“你真是…” “你把银炭都收走,不就是想杀人灭口吗?
如今国师这是后悔了?”
“是你先对我下套的。”
“可国师你…”我突然贴近顾长风,在他耳边轻轻呵气:“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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