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泠江桓渝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我的时代,你们翻不了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蝴蝶等花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之间直来直往,从不说虚的。“我要招驸马,就从这一批进士里挑。”“到时候开个赏花宴,叫上那些女眷,正巧还能教训那些招惹我的。”“你觉得如何?”朝中大臣尽在掌握,有几个不听话的需要处理,他把名单给了我。“皇姐想招个夫婿自然是好事,这几个官员帮我提点一番,赏花宴的支出从国库里调便是。”“大婚时,我可得好好准备,叫皇姐失望那可不行。”又聊了半盏茶的时间,我才离开。名单上的这些官员无非是就抢了哪家的当小妾,子孙又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还有些贪污受贿。巧合的是,许凉月的爹也在上面。7江桓渝跛脚后找遍了京城的名医,可他们看了都摇头。治病花销如此大,许凉月又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卖了不少首饰,却还是断了银钱。许凉月对他如此好,还不是因为江桓渝是这本...
《在我的时代,你们翻不了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们之间直来直往,从不说虚的。
“我要招驸马,就从这一批进士里挑。”
“到时候开个赏花宴,叫上那些女眷,正巧还能教训那些招惹我的。”
“你觉得如何?”
朝中大臣尽在掌握,有几个不听话的需要处理,他把名单给了我。
“皇姐想招个夫婿自然是好事,这几个官员帮我提点一番,赏花宴的支出从国库里调便是。”
“大婚时,我可得好好准备,叫皇姐失望那可不行。”
又聊了半盏茶的时间,我才离开。
名单上的这些官员无非是就抢了哪家的当小妾,子孙又干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还有些贪污受贿。
巧合的是,许凉月的爹也在上面。
7江桓渝跛脚后找遍了京城的名医,可他们看了都摇头。
治病花销如此大,许凉月又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卖了不少首饰,却还是断了银钱。
许凉月对他如此好,还不是因为江桓渝是这本书的反派,是她心疼地美强惨角色。
她知道江桓渝的志向,知道他想要推翻这个腐朽的王朝,为他冤死的父母报仇。
她坚信不疑,她穿来书中,就是为了帮他。
“桓渝哥哥,等再过两日发了月银,我就去瀚城找表哥替你治伤。”
“他师从药王,肯定能救你。”
江桓渝心疼地帮她擦去眼泪,将人拥入怀中,“阿月,我定会一举夺魁,为你争个诰命夫人。”
“以后你不需要看嫡母的脸色,你就是我府上的主母。”
他神色温柔得不像话,像是夏日的流水,洗去所有烦扰。
许凉月安心地倚靠在他怀中,只觉得此番值得,却没看见江桓渝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上辈子,江桓渝把沈薇泠斩首之后,当了三个月的皇帝。
酒池肉林,美人环绕。
许凉月那时才恍然大悟,所有的爱都是虚无缥缈的云烟,眼前这人最是会演。
明艳动人的公主他都不爱,怎会爱上自己?
哀莫大于心死,她跳井死了。
江桓渝不屑一顾,叫人把尸身烧得干净。
此后的每一天,愈发寡淡无味,他这才意识到,沈薇泠是多么独一无二的存在。
自己那虚伪的世界里,她的挑逗嬉笑,甚至是傲慢鄙夷,都是如今求不来的恩赐。
也许是上天听见了自己的懊悔,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
只是……有些事情变了许多。
阿泠,不管如何,
毕竟,上辈子公主府的地牢,他看完都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他的顾虑是极好的。
许凉月这种天真的蠢货,送她死了曾经种种我也懒得计较。
但江桓渝……我要把他的身体一点点打碎拆下,最后做成人彘!
12借着许凉月与公主面首私通的罪名,把许将军的官职给削了大半,兵权也收回。
这些东西在手里才安心。
许凉月我也没放,反正她爹娘都不在乎她。
江桓渝嘛……他不乖,我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打断了,以后不必走路。
人上人生活,有人抬着他。
自从我干了这些,京城怕我的人又畏惧我三分。
正如母后说的,要让百姓尊敬,畏惧,不敢反抗,还要让他们温饱,平安,安于现状。
这才是一个上位者该有的姿态,这样的统治才经久不衰。
父皇所说的共产主义,那是梦。
13许凉月死了。
我赐死的。
砍头。
我成全了她为女子谋出路的英勇。
她不知道的是,父皇曾经也开设过女子科举。
只不过一年时间只有零星几个世家女参与,到头来只有一人到了殿试。
策论时被丞相弄法子刷了下去。
天真的人一直都有,我也曾想过凭自己的能力,在朝堂上说得了话。
不过事实告诉我,只要出身高位,需要努力得来的东西便毫不费劲落入口袋。
14江桓渝听说女子能科举后,脸上震惊不似作假。
他还想与我对暗号,看看我是不是也换了个芯。
奇变偶不变……他从许凉月嘴里听来的一言半语,我父皇早教过了。
那些诗词歌赋,九九乘法表,勾股定理,我可都学了。
断了双腿,他逃不出公主府。
他咒骂我,转而又疯疯癫癫地管我叫阿泠。
居然还用那套来蒙骗我。
想来以前也是矫情。
享受万人供奉,居然还悲伤于无人谈心。
我受的苦,他还不配吃呢!
还没等我把他削成人彘,他就用铁链子把自己吊死了。
吩咐银砂把他剁碎了当花肥,我又找了个新面首。
感情这东西啊,吃一次亏就够了。
好看又嘴甜的男人,都上赶着,我该苦恼的,也是挑哪一个才对。
庶女给破坏了。
京中贵女早就把许凉月名声骂臭了。
她不是说要自立自强,不被他人影响心态吗?
真希望她能展示出她高傲的品格。
赏花宴结束,我也没辜负江桓渝的精心设计。
我又去找了皇弟。
说这次宴会太匆忙,看上的倒是有一个,只不过嘛……腿脚不利索。
不愧是我的弟弟,懂我的心意。
当即厉声斥责,说驸马也是皇室颜面,要找个全人才行,这个就给我当个面首。
我心底高兴,顺手帮他解决了贩卖私盐的李家。
10探花郎成了面首,江桓渝接到圣旨的那一刻,胸腔里的愤怒能烧上三天三夜。
虽有官员上奏,说不合规矩。
我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胆子说这些。
皇弟与我掌控朝廷,兵权也只放了三成,我选个面首还如此话多。
不过这人我认得,是许将军的亲家。
这就有倒戈的意思了?
看来网要收紧,刀要落得快些更好。
11面首入门哪里需要拜堂?
不过我好心,给了他一个机会。
我找人抬着轿子,拿着红盖头去了他落脚的院子。
说来也是“巧”,去的时候碰上许凉月给江桓渝送伤药。
银砂见状,将两人一块绑了,盖头盖上,带回了公主府。
他还是个记仇的,把江桓渝的手脚绑在一块,人从轿子上下来,都快翻白眼气死过去。
许凉月哭得满脸泪水,心疼她的桓渝哥哥。
“许凉月,你一个女子为何出现在他的院中,女人就该安分得待在家里才对。”
闻言,她心疼的表情里面变得愤慨。
“男子可以科举,可以经商,女子怎么就只能待在家中了!”
“你贵为公主,难道不该为天下的女子谋划吗!”
看来许凉月没有回来。
她可没脑子,那时候得了江桓渝的偏爱后,每次都直呼我的名讳。
我用从未有过的温柔神色看向她,挑起她的下巴。
“我自当为她们寻出路。”
“往后,女子可以科举,可好?”
许凉月怔在原地,她觉得公主好像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不过啊~新的开创总要有人牺牲。”
“这般功劳落在你的头上,你可欣喜?”
听到牺牲,她无措地看向江桓渝,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江桓渝从我的言语中,估摸着有了判断,这会儿哪里顾得上许凉月。
他在怕。
怕我要报复他。
怕我折磨他。
主府。
4.“公主,那书生不知走了什么运,被镇远将军府庶女许凉月救下带回,如今安顿在济世堂治腿。”
“那腿必然是要断一条的,仔细点。”
“是。”
看来孽缘总会将祸害牵在一起。
我原本想开个赏花宴,将各官员女眷约来同游,再安个罪名。
一来杀了许凉月。
而来削许家官职以制反。
许凉月大抵就是父皇那个时代来的女子,整日宣扬着要平等,实则愚不可及。
怕是被江桓渝利用个彻底,下场比自己还要惨烈。
目光触及梳妆台上的木制“日晷”,让我想起了父皇。
他管这个叫钟,用来计时,又说这只是木头,没有雷电只得观赏。
想来也是诡异。
父皇母后恩爱,直到我十三岁那年,父皇便像换了个人似的。
要遣散妃嫔,要改国号,要举兵东征灭一小国,要改科举,还要人人平等……<北黎原本国泰民安,短短一年,被他搅得怨声载道。
再怎么情深似海,也难逃岁月蹉跎,母后见他不知悔改,还妄想废后另立,便一杯鸩酒送他归西。
真是可笑,如若不是父皇遣散了试菜鉴毒的宫人,怎会死得如此荒谬。
那酒还是我端着送去的。
我可不想同贱民平等。
父皇,你糊涂啊!
后来皇弟十岁登基,太后垂帘听政,我在一旁辅佐。
三年后,丞相之女被封皇后,太尉嫡女被封贵妃,朝堂有两位岳父坐镇,已然稳当。
母后将龙影卫交付给我,铁衣使交于皇弟后,这才毒酒入腹,随父皇而去。
她留下的两句话,我始终记得,可却还是阴沟翻船。
“我的泠儿,来日若是靖儿也入了魔,万不可犹豫,这北黎江山,不是那异世人的玩具。”
“泠儿也不得学母后,这男人啊……入眼可以,入心那便留不得,亦不可手软,否则身陷囹圄,珍馐宝物也不识滋味了。”
5“都下去。”
蝶衣将灯盏点亮后去牢门口守住,我这才走入水牢。
潮湿地面把裙摆染脏,空气里血腥味不散,让人作呕。
“公主……银砂…知罪……”十九岁的少年满身鞭痕,行礼跪拜的动作毫不见迟钝,说起话来还有些磕绊。
“过来”听见我的轻喊,他便跪着爬近,只这一眼,我就懂了他为何要去杀江桓渝。
被迷了眼的那些年,
银砂时常说些刺耳的话,让我莫要忘记太后的教诲。
加上江桓渝吹耳旁风,我信了银砂有以下犯上的心思,把他舌头给割了……“我何时教你这副下贱模样?”
“银砂知罪,不该污了公主的眼。”
我弯下腰伸手拉着他的胳膊,他像是受了刺激,身子一颤,忙不迭站起来,生怕脏了我的手,还拿起桌案上的白布递给我。
不过指尖染了点血渍,比起被踩在泥水里那日,算不得什么。
我没接过白布,只是摊开手。
银砂小心翼翼地捏着白布 将指尖那点血迹擦走,因为害怕自己手脏,都不敢过久停留。
“没有我的命令,你为何要去杀他。”
“银砂听太后指令行事,凡动摇公主心神者,都可杀。”
他低着头看不清我的神色,见我久久不语,他便又跪下去。
“公主,银砂往后只听公主指令,求公主饶银砂一命。”
“饶你一命?
然后悄无声息再去杀江桓渝,我说的可对?”
他沉默地低着头,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是。”
“原因。”
银砂被我勾住下巴,被迫抬起头来,那桃花眼漆黑眸里,只有我的模样。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汽,眼眶微红,躲避开我的注视。
“公主,他会害你。”
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满含恨意,被挤出胸腔。
“银砂愿一命抵一命,求公主让我杀了他吧!”
回来一趟,还是这般忠心耿耿。
果真是亲自调教的人,用起来最安心。
“他算什么东西,还配你一命换一命。”
“你是何时回来的?”
他眸光短暂停滞,僵硬地像木偶,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眼中透露出无比惊异复杂的神色。
“昨日!”
“我昨日回来的!”
“公主万福金安,银砂无用,没能护住太子殿下!”
“不必自责,莽撞的事切莫再做,他们两个我要留着慢慢折磨。”
6科举将至才会有这么多书生赶考。
我去见过皇弟,他还是那个贤明的好皇帝,对我这个姐姐也敬重。
原本科举制不允许身残之人赴考,被父皇改了,沿用至今。
探子来报,说是江桓渝右腿落下残疾,成了跛子,却还要参加这次科举。
既然如此,那我添点乐子,不更好?
“皇弟近日可还好?”
他皱着眉毛批改奏折,叫李公公给我看座,问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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