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穗周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隐匿在相框后的红绳林穗周砚》,由网络作家“南念空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写着“给砚砚找替身要趁早”。保险柜密码是周砚死亡日期。在机械转动的咔嗒声里,林穗听到防盗门开启的声响,还有周振海刻意放轻的脚步——他出门前总会脱掉皮鞋。金属柜门弹开的瞬间,阁楼传来重物倒地声。林穗攥着从保险柜取出的眼镜盒狂奔上楼,老式木地板在她脚下发出垂死般的呻吟。阁楼全身镜布满蛛网,镜面用红漆画满倒五芒星。周振海常穿的晨跑鞋扔在角落,鞋尖朝着墙壁方向,42码鞋底纹路与丰巢柜外的泥印完全重叠。撬开松动的墙板时,林穗的指甲劈裂出血。暗格里塞着儿童连体衣,靛蓝色布料上结着类似脑浆的硬块。标签被烧去大半,残留的“砚”字与红绳手链的绣法如出一辙。楼下突然传来微波炉计时声。林穗握紧从厨房拿的餐刀潜入主卧,发现养父正在端详她昨晚换下的睡衣。台灯...
《结局+番外隐匿在相框后的红绳林穗周砚》精彩片段
写着“给砚砚找替身要趁早”。
保险柜密码是周砚死亡日期。
在机械转动的咔嗒声里,林穗听到防盗门开启的声响,还有周振海刻意放轻的脚步——他出门前总会脱掉皮鞋。
金属柜门弹开的瞬间,阁楼传来重物倒地声。
林穗攥着从保险柜取出的眼镜盒狂奔上楼,老式木地板在她脚下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阁楼全身镜布满蛛网,镜面用红漆画满倒五芒星。
周振海常穿的晨跑鞋扔在角落,鞋尖朝着墙壁方向,42码鞋底纹路与丰巢柜外的泥印完全重叠。
撬开松动的墙板时,林穗的指甲劈裂出血。
暗格里塞着儿童连体衣,靛蓝色布料上结着类似脑浆的硬块。
标签被烧去大半,残留的“砚”字与红绳手链的绣法如出一辙。
楼下突然传来微波炉计时声。
林穗握紧从厨房拿的餐刀潜入主卧,发现养父正在端详她昨晚换下的睡衣。
台灯将他佝偻的身影投射到天花板,放大成非人的怪物轮廓。
“当年火场温度达到800℃。”
周振海突然出声,手指摩挲着睡衣口袋位置,“活下来的不该是怕火的你。”
餐刀当啷落地。
林穗后退时撞到斗柜,母亲最珍视的琉璃天鹅摆件坠落破碎,露出藏在底座里的录音带。
“1999年7月7日,砚砚又尿床了。”
母亲年轻时的声音带着癫狂笑意,“不过没关系,新来的女婴和他一样有胎记,烧焦后就分不清谁是谁了对吧?”
暴雨扑灭月光。
当林穗逃出家门时,身后传来周振海拨号声:“陈医生,实验体出现记忆复苏,需要二次催眠......”第三章 镜像人生诊室的百叶窗切割着夕阳,把心理医生白大褂染成囚服条纹。
林穗盯着他胸牌:“陈渐秋 主任医师”,某种直觉促使她突然伸手——对方后仰时,后颈露出与周振海相同的褐色瘢痕。
“我们见过。”
陈渐秋转动无名指婚戒,戒指内圈反光刺痛她的视网膜,“在2003年烧伤科病房,你当时抱着焦黑的玩具熊。”
记忆碎片扎进神经。
消毒水气味里,穿防护服的男人蹲下来:“记住,你现在是林穗。”
他胸牌在逆光中晃动,金属镶边刻着“陈”。
“你篡改过我的记忆。”
林穗按住抽搐的眼角。
诊室香薰机喷出白雾
现玄关摆着双湿透的童鞋——正是周砚照片里穿的那双。
书房传来老式打字机声响。
周振海背对门坐着,面前铺着林穗小学作文簿。
泛黄的纸页上,《我的爸爸》那篇被红笔批注:“称呼错误,要叫砚砚”。
“当年福利院有七个孩子。”
他忽然开口,手中刻刀正在削铅笔,木屑落成小坟堆,“他们看到陈医生抱着两个婴儿进焚化室。”
林穗握住门把的手渗出冷汗。
“你妈妈提议用女婴替换砚砚,毕竟烧焦的尸体验不出DNA。”
刻刀突然刺穿作文纸,“可那孩子挣扎得太厉害,咬掉了护工半块耳垂。”
记忆如爆裂的血管。
她看见自己蜷缩在金属托盘上,穿白大褂的年轻陈医生举着针管,身后站着穿碎花裙的母亲。
柜门玻璃映出周砚浮肿的尸体,他的红绳正在自己腕间收紧。
“游戏该结束了。”
周振海转过椅子,整张脸正在融化,蜡油滴在领口烫出焦痕,“现在回到你该在的位置。”
林穗倒退着撞上展示柜。
母亲收集的琉璃摆件接连炸裂,在满地晶渣中,她摸到本硬壳日记——封面夹层藏着张烧焦的出生证明:“林穗 2003.8.17生于南山医院■■■”这正是周砚的死亡日期。
暴风雨拍打窗棂。
当她用台灯砸开书桌暗格时,成捆的监控照片雪片般飞出:便利店、墓园、心理诊室......每张照片里的自己都被画上红圈。
最底层的密封袋让血液结冰。
那是段手机录像,日期是母亲死亡当夜:病床上的母亲正艰难喘息,突然对着镜头外哀求:“别让穗穗知道换命的事!”
画面剧烈晃动,穿护工服的男人入镜,他左耳缺失的半块耳垂渗着血珠——正是便利店收银员。
“夫人该服药了。”
收银员的声音与殡仪馆司机完全重合。
他强行灌药时,母亲挣扎着扯掉他胸牌,特写镜头显示姓名栏写着“周砚”。
视频终止在心电监护仪的直线。
林穗的尖叫声惊动楼道声控灯,昏黄光影里,防盗门猫眼突然变暗——有人从外面堵住了窥视孔。
“开门,物业查管道。”
这个声音她在心理诊室听到过。
透过门缝,能看到来人穿着印有“南山物业”的制服,但下垂的袖口露出病号服条纹,手腕系着褪色
钟显示23:15,而此刻窗外分明是正午艳阳。
“停车!”
急刹让林穗撞上前座,后视镜里的司机变成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镜片后的瞳孔是浑浊的乳白色。
再眨眼时,只剩空荡的驾驶座和自动旋转的方向盘。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在微笑。
林穗将枯萎的雏菊换成新鲜白菊时,发现花岗岩基座有新鲜划痕——“冒牌货”三个字被人用利器反复刻写,笔画里嵌着暗红碎肉。
“你果然在这里。”
周振海的声音从柏树后传来。
他今天穿着罕见的黑西装,胸袋插着支枯萎的蓝鸢尾,那是母亲临终前病房摆放的花。
“为什么要查陈年旧事?”
他摩挲着无名指戒痕,那是离婚后仍保留的习惯,“你妈妈最怕你想起火灾的事。”
“哪场火灾?”
林穗故意踢翻水桶。
水流漫过“冒牌货”字迹时,周振海左手护身符突然发出类似骨节摩擦的声响。
“收手吧。”
他掏出手帕擦拭墓碑照片,这个动作让西装袖口上移,露出戴着手表的腕部皮肤——那里布满新鲜抓痕,与林穗腕间的伤痕完全吻合。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林穗后退着接通视频邀请,画面剧烈晃动后出现个戴口罩的心理医生:“林小姐?
我是周砚的童年治疗师,您今早预约了......”周振海突然抢过手机砸向墓碑,飞溅的碎片擦过林穗耳垂。
视频通话仍在继续,心理医生拉下口罩,露出与周振海年轻时近乎复刻的下颌线:“看来需要面谈,我在南山医院C栋1701等你。”
养父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弯腰捡手机时,西装内袋掉出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烧焦的金丝眼镜框。
林穗突然想起铁皮箱里的火灾剪报:“2003年福利院大火唯一目击者是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义工......”混沌的记忆碎片在此刻重组。
六岁那年深夜惊醒,透过门缝看到养父站在穿衣镜前,戴着没有镜片的金丝镜框,用不属于他的清亮声音说:“再多烧点就干净了。”
雷声在天际滚动。
当林穗冲进书房时,十七年来首次打开了那个上锁的抽屉。
成捆的旧照片雪崩般倾泻:不同年龄的男孩们穿着相同蓝毛衣,手腕都系着红绳。
最底层压着周振海与心理医生的合照,背面
记忆!”
周砚的机械脊椎在过载中炸开,“这不可能...不。”
林穗扯开衣领,心脏位置的条形码正在融化,“是你篡改了所有人的。”
她举起焚化控制阀,将第七代仿生人残骸编码覆盖整个系统。
纳米虫群吞没周砚的尖叫。
林穗在数据洪流中检索到最原始的监控片段:六岁的自己站在火场,将逃生钥匙塞给浑身焦黑的周砚。
那些所谓“替换人生”的罪证,实则是两个孩子在火海中互相拯救的残章。
晨曦刺破硝烟时,便利店废墟传来铃声。
接起公用电话的瞬间,林穗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轮回:“喂?”
听筒里传来机械与血肉混合的喘息:“你以为自己真是孤儿?”
背景音里有婴儿啼哭,以及母亲年轻时的悲鸣:“把穗穗还给我!”
硬币坠落的叮当声切断通话。
林穗望向正在崩塌的仿生人坟场,把红绳系在断垣上。
晨光中,三千具残骸手腕的“周砚”金线正在消融,最终显露出被覆盖的原始绣字——“林穗 1999.7.7生”
,在木地板上滚出细小回声。
周振海喉结滚动的声音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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