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断了线的风筝,眼尾比现在多了颗泪痣。
“监控拍到苏瑶剪断刹车线的那晚,”萧墨寒的喉结动了动,“我在你病房外跪到了天亮。”
公司办公自动化系统(OA)突然跳出99 +条消息。
茶水间偷拍我的侧脸照片在群里疯传,我的工位被泼满了隔夜咖啡。
键盘缝里粘着打印件,上面写着:“靠睡上位”。
萧墨寒扯松领带,砸了钢笔,墨水溅在了收购合同的第37条上。
“明早十点,洲际酒店。”
他咬着我的耳垂调试麦克风,“让他们看看,谁才是被觊觎的猎物。”
发布会现场的闪光灯亮得如同银河。
苏瑶撞翻香槟塔时,我正对着镜头展示锁骨上的旧伤疤。
“去年九月十七号,”萧墨寒突然拉开领口,露出同样位置的缝合痕迹,“我们在同一间手术室输血。”
保安把苏瑶拖走的瞬间,大屏幕上播放着她收买记者的录音。
我的高跟鞋精准地踩住她的裙摆,那布料撕裂的清脆声响,比我吃了三年安眠药还让我痛快。
回程时,萧墨寒把脸埋进我的颈窝。
他的腕表压着我的脉搏,体温透过高级定制西装烫到我的皮肤上。
“别怕。”
他的指尖摩挲着我无名指根部,“法务部正在起诉……”我忽然咬住他解开到第三颗的衬衫扣子。
后视镜里映着晚高峰的车流,霓虹灯在他的脊背上蜿蜒成一条燃烧的河。
那些被篡改的财务报表、藏在保险柜里的股权协议,随着他喉间溢出的喘息,统统化成了车窗玻璃上的白雾。
手机在真皮座椅上震动。
我瞥见锁屏上跳出的加密邮件标题:“董事会紧急预案已启动”。
萧墨寒的吻正落在当年车祸留下的伤疤上,温柔得就像给瓷器描上金边。
9手机屏幕的光映照着萧墨寒的侧脸。
他喉结在吻痕上滚动着说:“赵总想拉我来一场大赌局。”
我把他滑到肘弯的西装整理好,指尖触碰到三年前车祸时被玻璃扎穿的肩胛骨。
那里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薄,就像被雨水泡烂的档案袋。
“要是赌输了会怎样?”
“你新买的碎花窗帘就得换成二手的了。”
他叼走我发间的珍珠卡子,卡槽弹开的瞬间,我听见他后槽牙摩擦的声音,“可能还得搬出江景公寓。”
我掰开他紧握的拳头,把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