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快要戳到他喉结,被他反手拧住手腕。
“穆小姐来验收战果?”
苏瑶踉跄着扶住墙,“告诉你个秘密,当年他母亲跳楼前……”萧墨寒突然剧烈咳嗽,袖口溅上暗红。
我冲过去时闻到他身上过期的止痛贴味道,和预知画面里消毒水气味的重症监护病房一模一样。
“东南港口,今晚九点。”
我往他掌心塞了张皱巴巴的便签纸,“海关编码HS4703的货柜。”
他指尖擦过我手腕静脉,那里还留着去年车祸时他给我输血留下的针孔。
预知后遗症让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恍惚看见纹身男人在集装箱阴影里擦枪。
“清浅。”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像砂纸,“你怎么知道北美分公司在走灰色清关?”
我后退半步踩到苏瑶的高跟鞋,她手机屏幕还亮着与纹身男的加密聊天界面。
暴雨拍碎在安全出口指示灯上,萧墨寒的影子突然笼下来。
“别碰那批货。”
我捂住开始渗血的鼻腔,“会爆炸。”
他风衣口袋里的抗抑郁药瓶叮当作响,和十七岁那年送我生日礼物时的糖果罐声音重合。
落地窗外闪过车灯,预知画面里纹身男点燃的引线突然变成现实中的刹车声。
“小心!”
萧墨寒把我护进怀里时,我听见他肋骨撞在消防栓上的闷响。
苏瑶的尖叫混着轮胎摩擦声刺破耳膜,他掌心的便签纸被血渍晕染成鸢尾花的形状。
7萧墨寒的鼻血滴在我锁骨上时,林律师正用镊子夹着便签纸碎片做笔迹鉴定。
“货柜编号和海关数据完全吻合。”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但穆小姐不该知道北美分公司的暗账。”
我按着抽痛的太阳穴,看萧墨寒在落地窗前吞药片。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让我想起那晚消防栓上的撞击声,止痛药混着血腥气在舌尖化开。
“苏瑶的转账记录查到了。”
林律师突然调亮平板电脑,“纹身男的账户昨天进账二十万美金。”
萧墨寒的钢笔在文件上洇出墨团,去年他把我锁在别墅质问出轨证据时,用的也是这支万宝龙。
我伸手去够咖啡杯,他抢先往杯底垫了块方糖——十七岁我低血糖晕倒后养成的习惯。
“清浅。”
他指尖擦过我的手背,“城西新开了家糖炒栗子。”
我猛地缩回手,栗子香混着消毒水味突然涌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