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沾在最新版需求表上。
我摘下眼镜擦拭时,小琳突然把手机屏幕转过来——萧墨寒的劳斯莱斯正碾过公司门口那滩我昨天泼掉的冰美式。
顶楼突然传来电梯抵达的叮咚声。
我按下最终确认键,大屏炸开的绿色数据流映亮每个人挂着黑眼圈的脸。
欢呼声掀翻天花板时,我摸到抽屉深处那颗胃药——今早发现它混在维生素瓶里,糖衣上还刻着萧墨寒的指纹。
窗外又开始下雨。
我把那颗药丸弹进碎纸机,听到身后安全通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第七步是旧地毯翘起的边角,第十二步会踩中林悦上周偷偷装的微型摄像头。
当中央空调出风口飘落半片水晶天鹅残骸时,项目总控屏跳出全票通过的猩红印章。
我摘掉工牌转身,感应灯恰好在身后逐盏亮起,像七年来每个深夜萧墨寒公司楼下的路灯。
4感应灯在身后炸开的瞬间,我听见颈椎发出咔嗒声。
七年了,我从文件堆里抬头看他的角度依然分毫不差。
“清浅。”
他喉结动了动,袖口沾着星巴克新品樱花糖霜。
我把工牌扔进回收箱:“萧总走错楼层了,收购案在 17 楼。”
指甲掐进掌心的旧伤处,那里还留着当初替他挡酒瓶时的玻璃碴。
<咖啡渍在瓷砖上蜿蜒如蛇,正爬上他价值八千块的牛津鞋。
他突然抓住我的腕骨:“监控录像修复了。”
头顶的警报器突然尖叫起来,我后槽牙泛起血腥味。
落地窗外暴雨倾盆,玻璃上映出十八个我们——他的肩线绷得像大理石一样,我的睫毛上还带着昨天熬夜的痕迹。
“苏瑶电脑里有二十七个加密文件夹。”
他的指腹擦过我虎口的烫疤,“三年前中秋团建视频……”我猛地抽回手。
那晚天台的监控早被暴雨淋坏了,但此刻他领带夹折射的光刺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实习生们抱着一米高的验收报告鱼贯而入,纸堆的缝隙里透露出八卦的目光。
“需要我夸萧总明察秋毫吗?”
我抓起订书机砸向卡住的碎纸机,金属撞击声惊飞了窗外的鸽子,“还是该感谢您终于想起查通讯记录了?”
他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我的胃部突然一阵灼烧——该死,今早那颗被掉包的胃药开始起作用了。
林经理的鳄鱼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