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为这天下苍生,讨回一个公道。
在这风雨飘摇的乱世之中,沈青禾将凭借着自己的智慧与勇气,踏上一条充满荆棘的复仇之路,而她的每一步,都将影响着这个国家的命运……7. 星仪血诏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摘星阁在这夜幕下宛如一座沉默的巨兽,静静俯瞰着世间的风云变幻。
宇文昭手中的剑,寒光闪烁,毫无征兆地穿透了相国的胸膛。
相国瞪大了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口中涌出的鲜血,顺着蟒袍蜿蜒而下,一滴一滴地顺着剑柄滑落,在白玉砖上晕染开来,竟隐隐汇成了一个诡异莫名的卦象。
而此时,沈青禾正置身于摘星阁顶,专注地摆弄着那架二十八星宿仪。
星宿仪在月光下散发着神秘的光泽,每一个细微的部件都仿佛蕴含着宇宙的奥秘。
她素手轻动,专心致志,对阁内发生的血腥一幕浑然不觉。
“沈姑娘想要的传国玉玺,”宇文昭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绝,他随手甩出一个镶满眼珠的檀木匣,那檀木匣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停在了沈青禾的脚边。
“就在令堂冰棺的夹层里。”
沈青禾转动星宿仪的手蓦地顿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三日前,阿勒坦那残忍的双手剖开冰棺底层时,她亲眼看到了那用漠北王妃心头血浸泡的玉玺。
然而此刻,这匣中的眼珠,她再熟悉不过,那分明是当年接生嬷嬷的独目。
嬷嬷曾如亲人般照料她,可如今……“王爷可知这些眼珠里,”沈青禾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手指迅速扣动机关,星宿仪突然射出淬毒的银针,如同一群夺命的毒蜂,向着宇文昭疾射而去。
“藏着先帝真正的遗诏?”
宇文昭面色微变,身形如电,迅速旋身躲避暗器。
然而,蟒袍终究还是被一根银针钉在了梁柱上。
他面色不改,反而笑着扯开衣襟,心口处与沈青禾相同的裂鳞胎记正在渗血,宛如一朵盛开的妖冶血花。
“明月奴,你猜沈老将军为何给女儿起这个乳名?”
沈青禾脑海中突然闪过冰棺中母亲颈后的烙印,那是用中原文字刺的“人牲”二字。
母亲难产那夜的记忆如汹涌潮水般扑面而来。
接生嬷嬷割断脐带时曾低声说道:“王妃莫怕,换婴计成,漠北终于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