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注定的命运......”沈青禾望着眼前的景象,泪水模糊了双眼,心中五味杂陈。
10. 月狼归心残阳如血,将龙脉废墟映照得一片猩红。
沈青禾静静地坐在残垣之上,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神色冷漠地看着阿勒坦将传国玉玺投入熔炉。
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玉玺,在烈火中渐渐熔化成金水,流淌而出,仿佛是一个时代的落幕,又似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开场。
少年狼骑们身姿矫健,手中的弯刀高高挑起相国嫡孙的头颅。
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焦土之上,竟似开出了妖异的红花,在这片荒芜的废墟中显得格外刺眼。
“王女,漠北七部请求您......”一名狼骑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
“告诉他们,三日后沈青禾要在幽州称帝。”
沈青禾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轻轻抚摸着心口新烙的狼王印记,那里,嵌着宇文昭的骨灰,仿佛他的灵魂依旧陪伴在她身边。
“用相国府的砖石建祭坛,拿五军营的铠甲铸王座。”
风雪骤起,如刀般割着人的肌肤。
狂风卷起烧剩的婚书残页,在空中肆意飞舞。
沈青禾的目光被吸引,当年宇文昭写下的“白首不离”四字,此刻竟像是活了过来,正缓缓渗出血迹。
她的思绪瞬间飘回到地宫崩塌的那一刻,宇文昭的虚影出现在她眼前,最后那个未说完的口型——分明是“明月奴”。
那三个字,仿佛跨越了生死,在她耳边轻轻回响,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这时,宫婢莲步轻移,手捧冰镇葡萄酿而来。
琉璃盏晶莹剔透,边缘映出沈青禾左眼的异色瞳仁,神秘而迷人。
昨夜,沈青禾令人挖出沈老将军的棺椁,棺椁中的那具尸骨,戴着鎏金面具,右手缺了无名指指节。
这伤痕,与当年北疆战场上替沈青禾挡箭的副将如出一辙。
这一切的谜团,似乎都在暗示着什么,让沈青禾的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报——江南盐商陆家献上百年沉香木!”
侍卫匆匆赶来,跪呈锦盒。
沈青禾打开锦盒,当年那柄染血的算盘珠正泛着幽光,似在诉说着一段尘封的往事。
沈青禾拈起一粒算盘珠,缓缓塞进心口伤处。
就在这时,她仿佛听见了宇文昭那熟悉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