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木头腐烂后长出的东西而已。
可我想起昨晚的经历，手却抖得厉害，咖啡杯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吃完早饭后，我还决定给房东老李打个电话。
站在客厅窗边我拨了号，声音断断续续，响了几声后接通了，但那边没声音，只有沙沙的杂音。
我喊了几声“喂”，杂音里突然冒出一阵低哼，像有人在唱歌，听不清词。
我皱眉挂了电话，再打，又是杂音，这次没哼声，但信号直接断了。
我放下手机，觉得胸口堵得慌，就在这时，我听见窗外有动静。
我抬头一看，那个小女孩又出现了。
她站在田野里，比昨天近得多，灰裙子脏兮兮的，手里攥着团黑乎乎的东西，像一团湿头发。
我觉得她有些面熟，但又想不起哪里见过。
她抬头看我，脸白得像纸，眼睛黑得像两个洞——不是瞎了那种黑，是空的，像画上忘了填色。
我脸一下僵住了，然后，她对我笑了。
“我草！”
我猛地关上窗，拉上窗帘，心脏都吓得差点跳出来，“这是什么鬼！”
这个小女孩空洞的眼窝，像钉子一样扎在我脑里，昨晚黑丝的腥味、地板下的咯吱声一下在我脑里爆发。
我随手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来给自己增加一些单量，但指节却因用力发白出卖了我内心的恐惧。
我不是那种轻易相信怪谈鬼怪的人，真的，我从来不信，可这房子让我没法再装作一切都是科学能解释的自信。
我得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然我连觉都睡不踏实。
我喝了杯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决定还是去村里找房东老李。
他应该知道些什么，肯定知道。
我抓起车钥匙，小心推开门，看了看四周已经没有了小女孩的身影，只有外头的风吹得田野里的枯草沙沙响，像在低语。
我快速走到车边坐了上去，转头看了眼房子，灰扑扑的，感觉像个老旧的棺材。
我旋转了钥匙，车子却打不着火，只得下车步行。
村子离房子大概三公里，路上全是荒草枯树。
我忐忑地走着，终于到了村里，老李果然在那儿，蹲在小卖部抽烟。
他还是那件破夹克，烟头夹在黄乎乎的手指间，我走过去，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随意：“李哥，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他没抬头，吐了口烟圈，低声说：“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