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看到林鹿笙的眼神,他心一慌,赶紧解释,“是这样的,他不来医院,我只能用这种方法。”“如果你能知道他的尺寸,或者是能收集到他的……”说着,医生意有所指,“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懂,我懂。”林鹿笙耳尖隐隐发烫,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懂。她连贺言彻人都摸不到,怎么可能收集到他的……唉,这可真是个大工程,而且还是不可能完成的大工程。医生继续说:“患者不来,我也没法给他开药,你先观察一星期。”“好,谢谢医生。”林鹿笙轻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办公室。等林鹿笙出去后,医生拿手机拨打电话,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梁小姐,那个贺言彻来了。”电话那边的梁悦听到这句话,她噌地站起来,“你说什么?”“不对,贺言彻没来,是他妻子替他来的,我已按照...
《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医生看到林鹿笙的眼神,他心一慌,赶紧解释,“是这样的,他不来医院,我只能用这种方法。”
“如果你能知道他的尺寸,或者是能收集到他的……”
说着,医生意有所指,“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
“懂,我懂。”林鹿笙耳尖隐隐发烫,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懂。
她连贺言彻人都摸不到,怎么可能收集到他的……
唉,这可真是个大工程,而且还是不可能完成的大工程。
医生继续说:“患者不来,我也没法给他开药,你先观察一星期。”
“好,谢谢医生。”林鹿笙轻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等林鹿笙出去后,医生拿手机拨打电话,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梁小姐,那个贺言彻来了。”
电话那边的梁悦听到这句话,她噌地站起来,“你说什么?”
“不对,贺言彻没来,是他妻子替他来的,我已按照你说的做。”
此时电话那边的梁悦松了一口大气,“以后讲话讲完整。”
医生也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赶忙道歉,“抱歉,梁小姐。”
梁悦愉悦地勾起嘴角,贺言彻最讨厌女人碰他,更讨厌女人勾引他。
她脑海中不禁浮现林鹿笙穿着情趣衣服勾引贺言彻的画面,贺言彻用力一脚把林鹿笙踹下床。
想到那个画面就爽。
说不定他还会跟林鹿笙离婚。
-
晚上,林鹿笙从贺言彻进浴室就开始计时,刚好十六分钟。
男人穿着棉质睡衣,背后氤氲着水汽,领口系得严实,锁骨若隐若现,往上性感的喉结。
半湿的短发耷拉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温柔和少年气息。
林鹿笙嗓子有些干,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眼神露骨,一直在看他的裤裆,贺言彻冷下脸,“林鹿笙。”
林鹿笙眼神无辜,“干嘛?”
“不该看的地方别看。”
林鹿笙憋着笑,“原来你知道我在看哪啊,我没别的意思。”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不行。”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他身边,红唇勾起,凑近他嗅了嗅。
她一凑近,贺言彻鼻尖萦绕着清甜的玫瑰香,他利落分明的下颌线绷紧,“你就这么想?”
“我想啊,但是你行吗?”林鹿笙点头,目光扫过他的裤裆。
“林鹿笙,激将法对我没用。”贺言彻放下毛巾,转身出了房间。
身后传来林鹿笙疑惑的声音。
“不是,你跑什么啊?”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默。
次日清晨,林鹿笙缓缓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旁边,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她伸手一摸,没温度。
靠,臭冰山又让她独守空房。
次日,林鹿笙飞往德国。
林季青说她在德国读过书,还会德语,那个项目她去谈再适合不过。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冥冥之中有种预感,林季青是在支开她。
可她不得不去,把颜沐留下来,让她发现不对劲就立马转告她。
此次去德国,林鹿笙只带了一名男助理,说是助理,其实是保镖。
飞机落地德国柏林是当地时间凌晨三点多,她去机场附近的酒店。
次日十点多,林鹿笙前往合作方约定的地点,一家咖啡店。
此次谈的是和国外知名品牌联名,公司春季上一款新服饰,经评估,打算跟国外知名品牌联名。
林鹿笙用一口流利的德语跟合作方讲述品牌理念和目标契合度。
这时她身边走过一个人,一股熟悉清冽的雪松香涌入鼻息,抬头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背影。
贺言彻洗完澡出来见她还在床上,想起刘嫂说的话和那碗面。
“面坨了。”
话说出口,贺言彻就后悔了,他闲的没事干管她干什么?
林鹿笙有些懵,一时没明白贺言彻说的是什么,“什么?”
贺言彻没搭腔,朝沙发走去。
林鹿笙得不到他回应,她下床穿鞋朝他走去,“你到底在说什么?”
“面在客厅。”
林鹿笙嘴角微微上扬,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咋知道我没吃晚饭?你特意吩咐刘嫂给我做夜宵?”
贺言彻擦头发的动作一顿,“面是刘嫂给你做的,别脑补太多。”
林鹿笙:“……”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你也在关心我啊,怕我的面坨了。”
贺言彻:“……”
在他沉默时,林鹿笙走去客厅把面端进来,径直在贺言彻旁边坐下。
贺言彻不悦地皱起眉心,往旁边挪,“出去吃。”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吃吗?”林鹿笙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别在房间吃东西。”
“不是,在房间吃东西那咋了?天天有人打扫,你还担心有蟑螂?”
“更何况我又不是在床上吃,面又不难闻,怎么就不能在房间吃?”
贺言彻握紧拳头,嘴角弯起讥讽,“你从小到大吵架没输过。”
他用的肯定式语气,林鹿笙勾唇,“你猜对了,还真没输过。”
她低头吃面,面还有些温热,味道不错,就是没胃口,晚上随意吃几口,这会儿已经饿得不行了。
她吃相优雅,不疾不徐,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贺言彻眸光微动,一碗冷面也吃得那么香。
余光看到贺言彻在看自己,林鹿笙转头问他:“你晚餐没吃吗?”
说着,她夹起一筷子面凑近贺言彻,男人迅速站起来。
林鹿笙噗嗤一笑,碗都要拿不住了,“你以为我要喂你吗?”
贺言彻眼底闪过一丝不自在。
“我最讨厌和别人同吃一碗东西,不过你不是别人,你是我老公,我可以接受你和我一起吃。”
“来一口?”
贺言彻冷着脸,转身出去。
房间回归安静。
林鹿笙看着碗里的面,又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她鼻尖一酸。
继续把面塞嘴里,心口泛起一抹恶心感,她强忍着恶心把面吞进去。
林鹿笙机械地吃着面,品尝不出什么味道,越吃越恶心,想吐。
贺言彻进来看到这一幕,他脚步顿住,“别吃了。”
林鹿笙循声看过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吐。
明明是饿的,她却没胃口。
“我又没怀孕,为什么会想吐?”
贺言彻没搭腔,刚才就看出她情绪不对劲,看似吃得很香,实则心不在焉,一个劲地吃。
当人处于极度难过时,身体会发生应激,她吃着吃着想吐,是情绪对肠胃功能产生了强烈影响。
片刻后,贺言彻往床那边走。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贺言彻……”
“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
贺言彻身形一僵,怪不得她会抽烟,怪不得她会恶心吃不下。
“我以前天天抽烟,烟瘾还挺大的,自从我失忆后再也没抽过了。”
“今天是我妈妈忌日,我爸不记得,在给他现任妻子过生日,还买了价值几千万的项链当礼物。”
林鹿笙眼眶泛红,声音有些哽咽,“贺言彻,你们男人都这样吗?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贺言彻眉头一皱,“别以偏概全,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林鹿笙看着他,质问他,“那你呢?你以后会不会出轨?丢我一个人在家,在外面逍遥快活?”
贺言彻没想到话锋转的那么快,他耐着性子说:“不会。”
“你说不会就不会?你这些天都不回家,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女人?”
贺言彻满头黑线,“没有。”
林鹿笙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站在他面前,“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要是敢出轨,你知道后果。”
她目光是看着他的裆部,眼神阴狠,贺言彻下腹部一紧。
“林鹿笙!”
看他生气,林鹿笙有点爽,如果能看到他哭,她就更爽了。
贺言彻这样的人怎么会哭,让他哭是这辈子都看不到的画面。
“这就生气了?出轨的男人都应该阉割,免得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说完,她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贺言彻看着她的背影,胸口憋着一口上不去下不来的气。
这是林鹿笙失忆后,第一次和贺言彻睡一整晚,以前都是睡到半夜,他就跑去别的房间睡。
两人的生物钟是一样的,几乎是同时醒来,林鹿笙睁眼就看贺言彻。
看到他还在,她愣住。
难得看到他侧在她这边睡,不过又是睡床边缘,翻身就能掉下去,林鹿笙才发现自己睡在床中间。
下一秒,他眼睫微动,随后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与林鹿笙对上。
两人四目相对。
林鹿笙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男人额前的发丝略显凌乱,衬托出几分慵懒随性,面部线条流畅硬朗。
她勾了勾唇,“早啊。”
谁知他鸟都不鸟她,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林鹿笙气得不行,“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知道吗?”
“如果大年初一问人不应,是会倒霉一年的,我一大早就向你问好,结果你跟哑巴似的不应我。”
半晌都没听到贺言彻说话,林鹿笙一脚踹过去,“说话。”
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脚腕,那是一只冷白细腻的脚,脚趾生得漂亮,指甲泛着浅粉。
林鹿笙想不到他速度那么快,还没踹到他就被他握住脚腕。
“放开,搞谋杀啊!”
贺言彻面无表情松开她的脚。
林鹿笙把脚放回被子,“在古代你要是看了我的脚,你要娶我的。”
“大清早亡了。”贺言彻额头满是黑线,掀开被子下床。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贺言彻,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孤独终老的。”
贺言彻身形微僵,他嘴角勾起自嘲,他早就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
听到洗手间关门声。
林鹿笙拿过贺言彻的枕头,猛捶他的枕头,仿佛这个枕头就是贺言彻。
“你没车?”
林鹿笙拉着门把手的手一顿,“你管我,这辆车我是不能坐吗?”
“太太,贺总不是这个意思。”
林鹿笙轻哼一声,弯腰上车。
刚坐好,陈维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太太,您没崴到脚吧?”
林鹿笙撩起裙子,低头看脚腕,“没事,有一点点疼。”
陈维还想再说什么,从后视镜看到贺言彻冰冷的眼神,他赶紧闭上嘴巴,示意司机赶紧开车。
林鹿笙本就喝了点酒,加上车里暖气太足,她顿时觉得脑袋发晕,顺势靠在贺言彻肩膀上。
下一秒,男人把她推开。
林鹿笙身子一歪往那边倒,“等哪一天我摔死了,你就如愿了。”
贺言彻:“……”
他抬手拍了拍肩膀不存在的褶皱,“你不凑过来,我会推你?”
林鹿笙来劲了,直接抱住他的胳膊,“不就是靠一下肩膀吗?又不会掉块肉,别那么小气。”
凑近他,一股熟悉的雪松香袭来,刚想说话,车内的隔板忽然升起。
贺言彻幽深的眼神看向副驾驶座的陈维,“升隔板干什么?”
看到贺言彻凉薄的眼神,陈维如坐针毡,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我怕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隔板完全隔住前座和后座。
林鹿笙靠在贺言彻肩膀上,生怕他把自己推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别推开我,我头晕。”
女人精致漂亮的脸近在咫尺,贺言彻心里没感到不舒服,他眸光微动,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再说话下车。”
林鹿笙:“……”
“我是真头晕,有解酒药吗?”
“没有。”贺言彻冷冷道。
两人九点零几分回到沧澜苑,贺言彻先进门,林鹿笙跟在他身后。
男人刚换好鞋,她倏地站起来挡住他的去路,“贺言彻,听说你讨厌女人碰你,你不讨厌我?”
“我碰过你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厌恶我,对你来说我是特殊的?”
说起厌恶,林鹿笙想起那晚强吻他,他就对她露出厌恶的眼神。
林鹿笙一步一步朝贺言彻靠近,“你不讨厌我的接触是吗?”
贺言彻站在那不动,狭长深邃眼眸倒映着林鹿笙的脸。
林鹿笙还在向他靠近,“你再不后退我就要撞上你了哦。”
贺言彻背脊一僵,锁定她的眼睛,“你听谁说?”
“圈里人说的,我看你百度百科资料也是这样写的。”
贺言彻轻哂一声,“多吃鱼能补脑,博眼球的谣言你也信?”
林鹿笙懵了,“啊,谣言吗?”
“让开。”
“你等我把话说完,”林鹿笙连动都不动一下,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他,“你真不讨厌女人碰你?”
“你的百度百科资料写了你有厌女症,你为什么讨厌女人?”
“你信我还是信谣言?”贺言彻眼神平静无波,“让开。”
都问到这个点上了,林鹿笙不会退缩,“不让,有本事你撞上来啊。”
下一秒,林鹿笙鼻子撞到他的下巴,她鼻尖一酸,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啊,我的鼻子。”
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歪了就去做修复。”
林鹿笙捂住鼻子,怒瞪他,“修复你个头啊,我这是真鼻子。”
贺言彻沉默几秒,转身出门。
“不是,你落荒而逃了?”
听到这句话,贺言彻脚步一顿,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声音。
“贺言彻,你今天要是走了,我就去报警,我不光要报警,我还要跟妈说你去外面找女人。”
贺言彻冷冷道:“随便。”
轻飘飘的语气让林鹿笙火大的很,她连外套都不穿就追出去。
“贺言彻!”
走出去看到贺言彻已经下了门口的楼梯,他身形挺拔,步伐迈的极大,大衣衣摆都扬起来了。
“我现在郑重向你道歉,你别生我气了,也别躲着我了。”
见到林鹿笙后,贺言彻皱起的眉头就没舒展过,他凝视她的眼睛。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林鹿笙一愣,“什么我又想耍什么花招,我是真心跟你道歉。”
“那天是我的不对,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不该和你拌嘴。”
说着,林鹿笙强行把他拉到沙发那边,“站着多累啊,快坐下。”
贺言彻站着不动,那天把他气得半死,现在好声好气跟他道歉。
川剧变脸都没她变得快。
纵使林鹿笙力气再大也拖不动一个大男人,拼命拉贺言彻坐下来。
“我买了蛋糕给你赔不是,红丝绒蛋糕,不太甜,可好吃了。”
贺言彻不动,“我不吃甜品。”
林鹿笙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他不坐下来,她只好站起来面对他。
林鹿笙净身高170,站在贺言彻面前刚到他的嘴巴,“你多高?”
贺言彻眉心蹙得更紧了。
“让我来猜猜,187?”
贺言彻转身,“无聊。”
林鹿笙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手,“你跑什么?蛋糕还没吃呢。”
贺言彻垂眸看到她雪白纤长的手,做了精致的裸色美甲,他掰开她的手,抬步往楼道方向走。
林鹿笙看着贺言彻离去的背影,咬了咬后槽牙,靠,还真走。
她跑上去拽住他,拼命把他往回拽,她健过身,力气还蛮大的。
贺言彻压在心里的怒火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林鹿笙!”
林鹿笙眨了眨潋滟漂亮的眼睛,声音清甜,“亲爱的老公,我在呢。”
她用勺子挖了一小块蛋糕,把蛋糕送到贺言彻面前,“我辛辛苦苦买的蛋糕,你好歹吃一口再走。”
贺言彻目光所及之处是她小巧精致的脸,她眼睛清澈明亮,眼睫毛又长又卷,眼里倒映着他的脸。
“你吃一口嘛。”
贺言彻启唇,“你……”
林鹿笙趁贺言彻张嘴那一瞬间,把蛋糕塞进他嘴里,男人菲薄的唇染上了些许奶油,性感禁欲。
他唇色很健康,泛着浅浅的粉,林鹿笙咽了咽口水,不禁想起那天梦到贺言彻把她压在床上亲。
贺言彻知道林鹿笙在走神,蛋糕都进嘴了,他不可能吐出来,忍着心底不耐,咽了下去。
见他吃了,林鹿笙迫不及待地问:“味道怎么样?”
这时,刘嫂从拐角处出来,看到茶几上的红丝绒蛋糕,以及贺言彻嘴角上的奶油,她急了。
“太太,先生对红丝绒蛋糕过敏,眼睛痒红肿,还会疯狂打喷嚏流鼻涕,严重还会呼吸困难。”
林鹿笙瞪大眼睛,“什么?”
她眼底划过担忧,上下打量贺言彻,“对红丝绒蛋糕过敏你怎么不说?你为什么说不吃甜品?”
贺言彻侧过身打喷嚏,他没料到林鹿笙反应那么大。
手臂忽然被她抓住。
“走,我们去医院。”林鹿笙拉着贺言彻往门口走去。
使劲都拉不动他,林鹿笙回头,疑惑不解,“你干嘛啊?”
“吃药就行。”贺言彻拿开她的手,语调淡淡,一个字也不愿多说。
刚才从林鹿笙眼里看到了紧张与担忧,贺言彻眸光微动。
林鹿笙为什么会担心他?
林鹿笙闻言松了口气,刘嫂说的太可怕了,过敏可大可小,严重是会死人的,她可担待不起。
如是想着,她转头问刘嫂,“刘嫂,只吃了一小口,应该没事吧?”
“一口也不行,晚点就发作了。”这些都是刘嫂听陈清姿说的。
陈清姿就是贺言彻的母亲。
林鹿笙表情凝重,扫了贺言彻一圈,“那现在怎么办?”
话音刚落,贺言彻转身上楼。
林鹿笙跟上他,“贺言彻,你跑什么,你怕我看见你的丑样子吗?”
贺言彻头也不回,“你想多了。”
“哦,但愿是我想多了。”
贺言彻走楼梯走到一半没见林鹿笙跟上来,他脚步顿了顿。
林鹿笙在吃蛋糕,小蛋糕只吃了一小块,不吃就浪费了。
等她上楼,贺言彻已经洗好澡了,林鹿笙上下打量贺言彻。
男人穿着棉质睡衣,浑身上下没啥异样,许是刚洗完澡,他头发还没擦干,半干的短发垂落在眉眼间,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少年感。
“你药吃了吗?”
贺言彻没搭腔,转身离开。
林鹿笙气得不行,“贺言彻,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耳聋吗?”
她的话依旧得不到回应。
看着他在沙发坐下,林鹿笙嘴里念叨着,“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贺言彻嘴角一抽,眉心缓缓皱起,“我什么时候爱过你?”
“别问我,你爱没爱过你自己知道。”林鹿笙转身洗手间。
出来都快十一点了,她爬上床,把灯全部关了,下一秒听到脚步声。
林鹿笙竖起耳朵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远,“贺言彻,你去哪个房间睡,我就跟你去哪个房间。”
贺言彻脚步顿住,把灯打开。
数秒后,林鹿笙见贺言彻打开夜灯,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
林鹿笙瞧着昏黄的夜灯,“贺言彻,把夜灯关了,我睡觉不开灯。”
贺言彻缓缓闭上眼睛,声线低沉磁性,“你不习惯就出去。”
林鹿笙:“……”
她睡觉不喜欢有一点亮光,那晚第一次和他睡,就没说。
她侧过脸看贺言彻,“你一大男人怎么要开灯才能睡着?”
贺言彻像是没听见,翻身背对她,两人中间隔着半米的距离。
这是林鹿笙失忆后,两人第二次同床共枕,那天晚上就是这样睡的,天亮醒来没看到贺言彻。
床非常大,放了两床被子。
一人盖一床,井水不犯河水。
林鹿笙侧过脸看他,男人背对着她,除了一个圆润的后脑勺,啥也看不见,也不知他睡没睡。
思忖几秒,林鹿笙掀开他的被子,伸出柔软的手抱住他,一股淡淡沐浴露香气袭来,煞是好闻。
下一秒,男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飕飕地眼神看过来。
林鹿笙被他凉薄的眼神看得一愣,眼神无辜,“怎么了?”
有过前车之鉴,怕伤到她,他没敢掰她下来,“下来!”
他语气裹挟着怒火,林鹿笙没敢再得寸进尺,乖乖从他身上下来,朝他裤裆伸出一只手。
“手不想要了?”贺言彻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林鹿笙疼得小脸一白,“我又不看,我只是感受一下。”
说着,林鹿笙忍着疼凑近他耳朵低语,“你要是想感受我的,你也可以来摸,想摸哪都行。”
贺言彻脑袋空白一秒,眸色既深又沉,“女流氓。”
林鹿笙看着他的背影,“这就流氓了?我都没摸到你呢。”
贺言彻回头,漆黑的瞳孔深邃冰冷,“等你摸到,就不是一句‘女流氓’那么简单了。”
林鹿笙笑得明媚张扬,挑了挑眉,“怎么着?你还想报警啊?”
贺言彻拳头握紧,他真是疯了才会在这跟她拌嘴。
早上,贺言彻去参加珠宝展。
贺家是做首饰起家,从贺言彻接手贺氏集团不到三年,生意越做越大,发展到海外去了。
林鹿笙来德国要办的事情都办完了,贺言彻出门匆忙,她也没来得及问他什么时候回国。
晚上九点,林鹿笙接到颜沐电话,说林雪薇晋升为财务经理了。
林鹿笙眉眼沉下来,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林季青特意支开她,趁她不在,给林雪薇升职。
她拨打林季青电话,“你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故意支开我,为的就是给林雪薇升职?”
“林雪薇从一个小小出纳到财务经理只需要两年,合理吗?”
“你就这么放心把财务经理交给林雪薇?她有哪个本事吗?你让财务部的老员工们寒了心!”
林季青老脸一红。
“笙笙,覆水难收的道理你不懂?薇薇已经是公司财务经理了。”
林鹿笙冷笑一声,“薇薇,叫得可真亲切,她只是你的养女,和你没半点血缘关系。”
林季青道:“你别把血缘看得太重要,我们都是一家人。”
林鹿笙自嘲,“这是白怡给你灌输的思想?公司是你和我妈共同创办的,有她们什么事?”
“给她们母女百分之十的股份还不知足,她还要当财务经理,你怎么不把CEO给她啊?”
“林季青,你对得起我妈吗?”
林鹿笙气得直呼林季青大名,把林季青气得血压都高了。
贺言彻进门就听到林鹿笙歇斯底里地喊林季青的名字。
他脚步顿住,看到林鹿笙转头。
女人双眼泛红,眼底划过一丝诧异,迅速转过头不再看他。
林鹿笙深吸一口气,“林雪薇想当财务经理就把股份全吐出来。”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果她两样都要,届时我会召开股东大会,看股东们站你还是站我。”
林鹿笙说完压根不给林季青说话的机会,直接掐灭电话,把手机丢沙发上,转身进了洗手间。
出来看到贺言彻,她绕过他,上床倒头就睡,权当没看到他。
贺言彻沉默片刻,去洗澡。
不多时,贺言彻从浴室出来,躺上床背对林鹿笙,离她很远。
屋里一片漆黑,林鹿笙此刻才发现贺言彻没开夜灯,她翻了个身,脚不小心碰到他。
他身体很烫,林鹿笙皱眉,男性体温这么烫?烫得不正常了。
她伸手摸他的脸,刚碰到就被他拨开了,“你是不是发烧了?”
林鹿笙打开床头灯,盯着贺言彻看,“贺言彻你说话啊。”
贺言彻没睁眼,“没有。”
他嗓音低沉沙哑,林鹿笙凑近他,看到他脸有些红,“鼻音那么重,你昨晚着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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