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条，公民监督权。”
首辅的头颅坠入运河时，柳如月正将双鱼旗插上倭寇主舰。
她望着应天府的烽烟，突然割断船锚铁链。
载着玉玺与血诏的幽灵船顺流而下，船底暗舱里藏着三千份空白户籍——那是我为流民准备的新生。
我站在修订完成的《大昭律疏》碑刻前，看着女儿用炭笔在“疑罪从无”旁画了朵六瓣梅。
春风卷起柳如月从泉州寄来的信笺，洒落几粒胡椒种子——二十年后，它们将长成女塾外遮天蔽日的自由林。
夏日蝉鸣，树叶绿得发亮，明亮的光打在泉州女塾墙上，柳如月留下的教室墙上刻着《世界人权宣言》，用钟鼎文伪装成《女诫》自由林里，胡椒树下埋着顾明远机械化的身躯，持续背诵修订版律法充当“活体法典”而那些青铜水鬼则继续在各大洋游弋，用颅骨内的磁石记录航海法判例苏云落之女创办的报刊，一家小小刊物“照夜行”悄无声息的开张了，竟然延续数百年，头版永远留着块空白刊印“待完善的法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