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宣陈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困囚于心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爱吃西瓜榴莲的小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形。他似乎睡着了,我坐在他身边,慢慢整理散落的书,大多是提升术法的书籍。过了许久,书籍我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去拿他盖在脸上的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他坐起身来看着我,也不说话。柳宣来金山派不过一年,当时瘦弱如我一般的年纪,如今都将养好了,与十五岁的少年郎一般高大了。“你为何不与师兄弟们一起登高放灯呢?你不想你的父母吗?”或是因我提到了父母二字,他身侧垂着的手紧握着,看我的眼里带了一丝恨意。“你为何这般看着我?我知道你失去了父母亲人,可是你还活着,你心中不能只有仇恨。饶是我父亲那么厉害的术法者都受了伤,你现在去报仇要怎么做?就算你真的报了仇,之后呢?你想过吗。”见他还是不说话,只是随手拿起一本术法册子翻着,我也不管他,自顾自地说...
《困囚于心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形。
他似乎睡着了,我坐在他身边,慢慢整理散落的书,大多是提升术法的书籍。
过了许久,书籍我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去拿他盖在脸上的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坐起身来看着我,也不说话。
柳宣来金山派不过一年,当时瘦弱如我一般的年纪,如今都将养好了,与十五岁的少年郎一般高大了。
“你为何不与师兄弟们一起登高放灯呢?
你不想你的父母吗?”
或是因我提到了父母二字,他身侧垂着的手紧握着,看我的眼里带了一丝恨意。
“你为何这般看着我?
我知道你失去了父母亲人,可是你还活着,你心中不能只有仇恨。
饶是我父亲那么厉害的术法者都受了伤,你现在去报仇要怎么做?
就算你真的报了仇,之后呢?
你想过吗。”
见他还是不说话,只是随手拿起一本术法册子翻着,我也不管他,自顾自地说着。
“每年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将自己关在静室,谁也不见。
父亲说他与娘亲初遇便是中秋,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思念娘亲,虽然我自出生便没了母亲,我也不觉得我应该难过,因为我知道父亲爱我,师兄弟们也很照顾我,所以我希望和身边的人快快乐乐地生活。
现在,我希望阿宣哥哥也能快乐,如果我像父亲爱我一样爱你,阿宣哥哥会不会少难过一点。
我很喜欢阿宣哥哥,每次想和你说说话,可你总是一个人也不理我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你开心。”
我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输出给他,看着他眼神的变化,虽然他不可能放下仇恨,但或许他不再如此执着。
他眼神微颤,带了一丝错愕,嘴唇微张“你刚刚说你喜欢我?
为什么?”
“因为阿宣哥哥好看呀,比陈锦师兄还好看,嘿嘿。”
我确实是觉得他好看,但是他总是皱眉,如果笑起来会更好看吧。
见他又不说话了,我大着胆子上前拉他的手“阿宣哥哥,陪我去放灯吧,我想为你祈福。”
“为我?
为何?”
他疑惑地问我,任由我拉着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我希望你能够幸福快乐,不要觉得自己以后是一个人了,以后我来对你好。”
他许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眸深邃蕴含着某些情愫,良久他反握住我的手“好
这不是儿戏,此事关乎百万人的生死,你身子又弱受不住奔波的苦,在战场上你只会让我们分心,你便安心在山上呆着,这里易守难攻,即便真出了事情,你也安全许多,何况还有柳宣保护你。”
“父亲,阿宣也不随你们去吗?”
我不明白,阿宣与陈锦师兄平分秋色,定是一大助力。
“难道父亲还是怕阿宣会被控制吗,您知道的阿宣如今没了虚无之心,不会有任何机会被感染的,何况阿宣很厉害可以帮助父亲的。”
“月儿,为父知道你喜欢柳宣,他在你身边不好吗,之前的事是我们愧对于他,他不应该再被卷入这场是非,你们安稳度过此生是我唯一的希望。”
“可是父亲......来人,带月儿回房,没有我的允许她和柳宣都不能出来”父亲招手叫来两名弟子将我带走。
6已经八日了,我和柳宣被关在我的院中,父亲一次也没来过只有陈锦师兄每日来给我送吃食再考较一番柳宣的剑术,我多次央求陈锦师兄带我下山,偷偷的也行,可师兄的态度和父亲一样坚决。
很快,他们便出发了。
金山派如今就剩下零零散散的弟子,除去几位看守门派术法高的师兄,其余都是些年纪小或是刚进山门的弟子,再就是我和阿宣。
这几日我一直在观察父亲在四处设下的阵法,此阵法虽是将我们保护了起来确也让我们出不去。
我虽身体羸弱不能修习剑法和术法,但是看的书可不少,大大小小的法术我都知道,只是面对父亲的高阶阵法,有些难,但也只是时间问题。
柳宣也问过我,为何非要下山,山下危险我又何尝不知,我会给他们添麻烦。
可是我总有一种感觉,我必须下山,这些事与我有联系,又或许不是我,是那个人。
7“阿月,阿月”柳宣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额头沁出的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有些遮住了眼睛。
“你慢些,像个孩子一样,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拿出袖中的帕子帮他擦拭。
“阿月,你猜我在藏书阁发现了什么?”
“发现在什么呀”我当他是小孩子心性以为是些好玩的东西。
“是个仙女,同阿月很像的仙女姐姐”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向我邀功。
我怔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
“阿
锦师兄,同样也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让阿宣失去了家。
父亲不变的神情变得有些慌张。
“月儿你怎会...”我将怀里的红色珠子拿了出来,隐约能看出里面的小东西苏醒了,开始蠕动了。
“那间密室。”
“对,我发现了,里面都是娘亲的画像,而我也在这子虫里看到了一切。
那日我第一次接触到这颗红色珠子,我便知道了,所有这些都应该让我去终结。
14“阿宣哥哥,你看那个花灯好漂亮啊,你去帮我赢好不好?”
阿宣哥哥你好厉害呀阿宣哥哥我想吃糖葫芦阿宣哥哥你给我穿这么多衣服我都走不动了“阿宣哥哥,你不要死好不好,月儿不要花灯了,你给他们吧阿宣哥哥,你已经睡了很久了,再不起床要变成小肥猪了阿宣哥哥,陈锦师兄说你的腿受伤了以后很难走路了,可能娶不到媳妇了,对不起,但是没关系,以后我给阿宣哥哥当媳妇,好不好阿宣,你又挑食,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不吃蔬菜阿宣,师兄说你今日下山救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可漂亮了,你不许喜欢她,你是我的”阿宣我想去你老家看看,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以后在那定居就好了,我想每天都晒太阳,这里好冷啊“阿宣,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你疼我也疼阿宣是笨蛋吗,受伤了也不知道疼,傻瓜阿宣,我好喜欢你呀,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许多的回忆全都涌来,即使是这样痛苦的时候也让柳宣脸上挂了一丝笑容。
无根之心的融合不是易事,可到底是成功了。
舒诚激动得连手杖都没拿,跑了过来。
只要将白茧和蛊种一起吃下,便能在他心上长出新的蛊虫。
可一个时辰过去了,柳宣没有任何变化,手杖也没有感应。
下一瞬,柳宣吐出一口黑血,是白茧和蛊种,已经被腐蚀了。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我的办法没有错的,为什么,为什么。”
舒诚像疯魔了一般捧着那一团血污。
他的叫喊将村民们都引了进来,眼前的事一目了然,大家都叹着气摇了摇头出去了。
15柳宣带着陈锦离开了巫族,他不知道为什么舒诚会放了他们,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而不久之后,朝廷
一句“杨姑娘赶紧带着这些人走吧,也不枉柳公子与我做的交易,哈哈哈。”
12乱了都乱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们要的应该是我才对,为什么找了阿宣去。
阿宣又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难道是那晚吗?
父亲和师兄弟们已经被我安排在一处院子,请了大夫日日去瞧,确是好了许多。
我心中的疑问更多了,城中的百姓都是正常人,为何那老者未将他们蛊化呢,而父亲他们也只是被下了迷药,陈锦师兄又去了哪里。
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说吧,你的条件”柳宣不屑于看他,打量着这个曾经关押自己的地方,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地方。
“柳公子别着急啊,如今的你可帮不了我。”
“既如此,你为何要与我做交易。”
“陈锦在我这,他的剑也在,柳公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需要什么。”
黑袍人拿着手杖打开了帽顶,是一颗白色的空茧。
“你要我的心?
它与凌寒剑融为一体了,要如何取出?”
柳宣确实是疑惑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的心是无根之心,你是无根之树孕育出来的,你本身就是解百毒的药,而你的心更胜,我自是有办法将之取出,只要等陈锦身上功力尽散,那凌寒剑废了,心便能取出来。
我这茧空了太久了,我希望届时你能成为那个子蛊。
“陈锦会死吗?”
柳宣装作不在意地问。
“怎么你不恨他们?
他们对你这么虚伪。”
“这是我的事。”
“陈锦于我而言无关重要,只要你坐上了那个位置我就放了他,如何?”
老者将手中的白茧递给柳宣。
13父亲与师兄弟们都逐渐清明,我也打算去找父亲问清楚。
只有我们二人的房中,寂静得只能听到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
“父亲出关那日是不是就知道阿宣会恢复记忆,所以不让阿宣下山?”
如今我只想一股脑将所有的问题抛出来。
“是。”
“父亲将人送来玉牌也是为了让我带阿宣下山,是吗?”
是。”
“父亲知道那黑袍老者要的是柳宣吗?”
“是。”
“为何啊,父亲,我们已经欠阿宣许多了,为什么还让他进那魔窟,是因为我吗?”
终于我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原本我想着自己将此事解决,可是这件事牵扯了阿宣和陈
柳宣为我洗衣做饭,为我拼命修炼,为保护我被打得只剩半条命。
师兄弟们都说我是他心尖上的人,就连掌门师尊我的父亲也很看重他,打算将我嫁予他。
只有我知道,我不在他心里,因为他早就没有心了。
是我亲手将他的心挖出来赠与了陈锦师兄。
1锋利的刀尖没入胸膛,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手上。
伴随着刀柄的转动,眼前的人满是不可置信和痛苦。
我只记得在他倒下那一瞬间眼里的恨意和自嘲。
父亲说,柳宣没了心不会死,但他会如新生婴儿一般,不再记得我们,纯真的似白纸,让人能够任意描绘。
为了增进师兄的剑意和术法,我自作主张将柳宣的心赠予了师兄。
我害怕柳宣会恨我,便想着要远离他。
可他昏迷了两年。
如往常一样,师兄弟们修习术法,我便照顾着他。
在为他擦拭脸颊的这一刻,我见他睫毛轻颤,那双深色的眼眸映入了我的身影。
自他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他便赖上了我。
每日辰时我的桌上便会有做好的饭菜,而他端正地坐在桌前等我,像个等待夸奖的孩童。
我说男女有别,不可日日跑到我房间来,不可私下相聚,于理不合。
他不听,总是可怜兮兮地望着我,他知道我心软,我也总是败在他那双无辜的眼睛里。
便也只能随他去了,自此我身后便多了一条小尾巴。
我自出生便体弱,这十几年来看过无数医师也未曾治好,只能日日进着补药,因着这地界常年都是寒冷的,且不能干重活,对饮食方面格外谨慎,柳宣便挑起了奶娘的职责,尽心尽力的照顾我。
此时我面前的桌上摆好了三菜一汤,而他乖乖地坐在桌前似是求表扬般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睛好似小狗般纯真。
“柳宣,你今日的术法和剑术可修习了?
我说过了你不要总是来做这些小事,我自己能做,何况我院中还有侍从呢,你应该和师兄多学习剑术,好好精进自己的术法,可不能因为如日世间安定便偷懒哦。”
我故作愠怒不看他,怕自己见到他人畜无害的脸不忍心说教他。
见我恼怒,他立马站直身子作发誓状:“报告阿月,今日要与陈锦学习的术法我已经学完了,我每日寅时就起来练习剑术了,才没有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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