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妙言妙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春残花落言妙言妙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卿云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那时候家里面孩子少则四五个多则六七个,外婆家便是属于少的那种。母亲是家中姐妹中排行最小的,却也是最能干的,或许正因为她的能干她嫁的比她的姐姐们都好。转角处言先生正坐在沙发上看报。他翘着二郎腿神色悠悠的,时不时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抿一小口。言先生长得很端正,国字脸,英挺的高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就像是文革时期插队的知青,靠脑力挣钱活了大半辈子;很难让人想到他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装修师傅。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抬了抬眼镜蹙着眉上下打量言妙。问道:“你这几日回学校有没有认真听课?”言妙摇摇头。她言先生见状拧着眉质问道:“摇头?你摇头是什么意思?说话!”屋子里气氛变得凝重起来。言妙欲言又止,畏畏缩缩低下头去。言先生脸...
《春残花落言妙言妙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那时候家里面孩子少则四五个多则六七个,外婆家便是属于少的那种。
母亲是家中姐妹中排行最小的,却也是最能干的,或许正因为她的能干她嫁的比她的姐姐们都好。
转角处言先生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他翘着二郎腿神色悠悠的,时不时端起桌上的热茶,轻轻抿一小口。
言先生长得很端正,国字脸,英挺的高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就像是文革时期插队的知青,靠脑力挣钱活了大半辈子;很难让人想到他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装修师傅。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抬了抬眼镜蹙着眉上下打量言妙。
问道:“你这几日回学校有没有认真听课?”
言妙摇摇头。
她言先生见状拧着眉质问道:“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说话!”
屋子里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言妙欲言又止,畏畏缩缩低下头去。
言先生脸上泛着诡谲的波动,像是下一秒就要张着血盆大口将人吃掉。
想说的话到嘴边又都堵了回去。
言妙低声道:“认真了。”
言先生斥道:“你最好是有认真。”
言妙点点头。
方才言先生气得喘不上气,现在要好些了,拿起桌上的报纸抖一抖,说:“你要知道你读了书就可以选择好的工作,不至于像我们这样干这些脏活累活。
你哥没出息,你也要跟他学么?
父母也是为了你好,你好歹为父母考虑考虑。”
言妙哥哥高中时便辍学了,在社会上闯荡多年,自己的温饱问题尚不能解决,更别说拿钱孝敬父母。
父母为着他哥哥这事整日愁眉不展,在外头人面前却要装作儿子虽然读的书不多却十分有本事的样子。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言家的儿子什么样早就被邻里左右议论了个遍。
别人议论言妙哥哥,她父母也和那群人议论别人家的孩子,每家的孩子都逃不出一张张八卦的嘴。
大人们议论来议论去其实都一个样,这方圆百里内上过大学甚至是说上过普通高中的孩子都找不出几个。
所以言妙便成了家里的独苗,唯一能上大学并为家里争口气的独苗。
言妙觉得好累,不想再与父母争论什么了。
于是她选择闭嘴。
吃完早餐后,言妙言先生上班顺送她去学校,其实他们俩并不顺路的。
是言太太让
间走读回家玩儿爽了?”
言妙错的很多,她埋着头。
徐政敲着桌子吼道:“你们这些人只要一高兴成绩就会下降!”
徐政又接着叫人上去。
前面的同学不停左顾右盼,问了周围的同学得到了他们做的情况也不好时,心里的石头才沉了下去。
这么看来没有一人是满意自己的试卷的。
言妙松了口气,却又不经意的望一眼紫彤的卷子。
她选择题分明只错了一个!
为什么要骗大家说做的不好。
或许是每个人对“不好”这个词的理解是不同的。
徐政拍案而起,怒斥道:“如果这次的政治你们还给我考最后一名,到时候就别怪我逼着你们背书!”
“你们不学,我完全可以立即打个电话给所有的科任老师叫他们以后都别管你们了,工资我们照样拿,我看这班上能考的几个。
有些人要学就学,不学就立刻给我滚!
别在这里影响别人。”
住在言妙心中的那个小人从镜中满意的看到自己俏丽的眼角,煽动的长长睫毛,身后有无数观众,自己是人群中的焦点。
她一个不经意,全班就站了起来,开始唱歌。
徐政道:“唱!
用力唱!
把你们心中的愤怒吼出来!”
歌声是甜美的、动听的像是吃了一百个太妃糖后把嘴黏住了,只能发出朦胧的呜呜声。
言妙冲了出去,趴在走廊的栏杆上。
学校是在江边的,站在教学楼上正好可以望见对面缥缈的长江。
她羡慕长江里的鱼自由自在甚至不会着人的道。
望着望着就出了神,江风带走了她满身的愁怨。
就算成绩不好那又如何?
她就要走《圣经》里那道通向永生的窄门。
第二日言妙没有出现在学校。
下午班长看到言妙的座位是空着的。
她人没来且也没收到家长发来的请叫通知。
班长将这事告诉了徐政。
徐政打电话问言太太情况,言太太今早没看见人,以为她提前上学去了。
这下两头都慌了。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
警方是在隔壁市发现的言妙。
从江里捞上来。
她是一个巨人。
经检查后警方初步判定言妙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推到江里的。
可惜那段路没有监控,不知言妙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到了江里。
有警察来学校做调查,到言妙他们班,问:“这言妙同学平时在班上有没有被哪位同学欺负
言妙知道她那是给这个同学分析完了。
数学老师喜欢在晚自习最后一节课,走下来一个个挨着给学生们分析成绩。
言妙所有的学科当中就数学最让人头疼,她以前经常去找数学老师问题,而老师也总是耐心一道道给她讲解,一道道帮她分析。
虽然不喜欢数学这门学科,却不影响数学老师在她心中的地位。
而老师下一刻就要走到自己这里,就像以前那样帮自己分析成绩,言妙喜悦极了。
成绩单在老师手中翻滚,她游离的目光向下移动,找到了定点,琢磨良久。
言妙的心又开始跳动,她想:老师现在定是看到我的名字了。
言妙仰视着她,盼望着、期待着她也能像给别的同学分析成绩一样给自己分析。
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睑,可再一睁眼时,看到的却是老师那凄楚的背影。
言妙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尴尬地发笑。
一阵阵落空感随之而来。
老师走到前面弯下腰给如婷做成绩分析。
她望着那温馨的一幕,她多么希望自己就是如婷。
她拥有好的成绩,美满的家庭,漂亮的脸蛋,良好的性格这一切都是言妙梦寐以求的。
她盯着如婷,盯着她脸上长的那颗红红的青春痘。
红红的看着耀眼。
原来经过反复灼烧的精美的白瓷瓦罐上竟然也有如此瑕疵。
老师们表达情感的方式是含蓄的,模糊的,权威的。
好比:某些同学就是“aimless”,有些同学就是要当大老板的,某些人就是……他们给人下定义却不会具体到哪个人、哪些人身上,而是让学生自己去揣度他们的心思。
这既给足了学生面子,同时又让他们变得心神不宁。
然而不是所有的老师都这样。
那日语文老师唤言妙去她的办公室。
言妙想是自己的作业没做好,是上课不认真被发现了,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老师要找她的麻烦了。
语文老师是和班主任一个办公室的,言妙有些害怕。
还没走进办公室在门口时就听到了班主任的笑声。
她在门口望了望,确认了那就是班主任,心都死了个彻底。
跨进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就像洗了个冷水澡,是来找语文老师的,可她眼睛却一刻没有离开过徐政。
徐政坐在位置上与别的老师聊的热火朝天,同学们的私事、家事在他
斥道:“你这贱骨头难怪说不想去学校,就是因为看了这些东西。
这是你该看的么?”
言太太一把夺过言先生手中的《红楼梦》“嘶啦”一声撕的毫不留情。
她一页页撕着,撕的爽快就是像书中第三十一回晴雯撕扇子一样。
父亲也要发泄怒火,他随意拿了一本名为《性格心理学》的书,“啪”的一下扇在言妙脸上。
言妙看着书中的标签,笔记全散落出来,她觉得这标签也太不好用了,下次得换一个。
母亲撕烂的书页扔在她身上,不重不轻,不痛不痒。
那白纸黑字就像是给死人撒的纸钱。
用自己最喜欢的书来祭奠自己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父母太懂她了。
言先生打在言妙身上她也感受不到疼,她只心疼自己的书。
做完这些后,父母回到房间,可言先生的嘴还没有休息。
言先生道:“昨天才给言妙交了学费,她就是这样对我们。”
他用力啐了一口道:“你看言妙这样懒散的样子,以后谁会和她谈恋爱,谁又会娶这样人。”
在父亲言先生这里言妙是他的待嫁千金,掌上明珠。
言太太沉默了会,说道:“总会有人要的,你急什么?
不就是想用言妙来换些好处么?”
言先生又和言太太又吵了起来,直到吵的快活了,这一夜才静下。
言妙看见书桌上摆放的一张自己和父母的照片,是小时候拍的。
她也只能通过这张照片知道自己小时候长什么样。
言太太和言先生站在两旁,泛白的脸上就像糊着一层洁白的霜,脸上荡着滑笏的笑,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两个纸扎人。
三日后有一场考试,言妙忘记了带身份证。
考试迫在眉睫,她却还在书包里贪婪的翻找。
同学见状道:“没得带的话就叫父母送啊,你家这么近,一会儿就送到了吧。”
言妙道:“算了,他们才不会给我送。”
紫彤建议道:“不然,你去找老师开张身份证明也是一样的。”
一想到徐政言妙就畏葸不前,她说:“我不敢去找徐政……”紫彤也理解,她道:“你去找语文老师,她定会给你开的。”
言妙正有着想法。
她从书桌上最显眼的的地方拿起她写作文的那个本子,去了老师办公室。
在门口,她确认了徐政不在,又看到另一个人站在语文老师跟前,指
外头正下着雨,雨点子被风吹着打在窗户上啪啪响。
那声音紧一阵缓一阵的,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紧时就像是婴儿时期得不到外界回应而哭的令人手忙脚乱,心急火燎的紧;缓时又像是上学时老师教小孩子句读,一遍一遍教着却依旧读错的缓。
言妙被这阵雨声吵醒,用力撑开沉重的眼皮,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不自觉的向中间靠拢,聚焦到了头顶那刺眼的光晕上。
光晕在她眼前一圈一圈扩大,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一般。
闭上眼,眼眶吃掉眼珠。
缓了好一阵,一切才恢复正常。
今日是她复学的第三天。
自从踏入高中的大门后便发觉自己心情越来越低落,同学们总是一面说着她矫情,一面又安慰她说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或许他们说的是对的。
直到高二上期自己上课总是走神,也没有心思学习,到了期末成绩一落千丈。
她有祈求父母带着自己去看心理医生。
他们只说她大惊小怪,现在读高中的孩子哪个没有点这种事,不过是想逃避现实罢了。
上学期父母因为这事甚至去学校和班主任闹了半天。
这学期才答应给她请半个月的假,回家调整心态。
起床后随意的收拾了一下,便出了房间。
她知道自己今日起来晚了,母亲定是又不高兴的。
学校七点准时上课,可母亲每日却要提前两个钟头叫她起床,也不叫她读书,只是叫她帮着自己做些家务活。
言妙常对她说:“起这么早在学校总打瞌睡。”
母亲许女士每次都回她一样的话,“这个点哪里早了?
我们小时候可比你辛苦的多,每天四五点钟起床,起来后还要先帮着家里面去割草,拾柴火,这一切做完了,才能去上学。
你这点算什么。”
可她不知道的是:时代早就变了。
“起床了没有,磨磨蹭蹭的你搞些什么?”
言太太催促的声音就像是被厚厚云层遮住的雷,打进屋里却见不着光。
“就来了。”
许女士是言太太,是一颗被抛了光却又差了点意思的内里中空的死珠。
厨房锅里开水烧开后咕噜咕噜的叫着,厕所里洗衣机嗡嗡嗡的卷动声停了,似乎在提醒人快去把衣服拿出来。
言妙每回看到母亲在家里东奔西走,她抱怨帮母亲干活的情绪就全然消逝。
父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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