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金零2025番外——老宅2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八幺四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盒子,手指拂过那名字,说道:“我知道朱兰是谁。”“谁?”“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合葬墓碑上,太奶奶的名字就是这个。不过没有朱,只写着‘二奶兰’两个字。”“打开吗?”我问着。这东西现在可以确定是太奶奶的遗物,我们作为她的后人应该可以打开吧。零子打开盒子,小心取出里面的东西。那是灰白色的,薄膜一样的东西。慢慢展开,还有不少破损的地方,再一点点拼凑。最后,面对那小桌板上的东西,我们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那是一张人皮!完整的脸,脖子,身体前后,四肢,甚至就连手指皮肤都连在一起的人皮!这个盒子被放在潮湿的井下,应该是用那里的水汽来保护人皮不会脆裂。我想到青砖大院里那个全身泥浆的瘸脚男人。他的脸皮也是这样完整脱落的。从村里人的议论来看,他全身都是这样,...
《金零2025番外——老宅2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盒子,手指拂过那名字,说道:“我知道朱兰是谁。”
“谁?”
“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合葬墓碑上,太奶奶的名字就是这个。
不过没有朱,只写着‘二奶兰’两个字。”
“打开吗?”
我问着。
这东西现在可以确定是太奶奶的遗物,我们作为她的后人应该可以打开吧。
零子打开盒子,小心取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灰白色的,薄膜一样的东西。
慢慢展开,还有不少破损的地方,再一点点拼凑。
最后,面对那小桌板上的东西,我们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一张人皮!
完整的脸,脖子,身体前后,四肢,甚至就连手指皮肤都连在一起的人皮!
这个盒子被放在潮湿的井下,应该是用那里的水汽来保护人皮不会脆裂。
我想到青砖大院里那个全身泥浆的瘸脚男人。
他的脸皮也是这样完整脱落的。
从村里人的议论来看,他全身都是这样,完整的人皮脱落!
在盒子最下面,有着一张小小的,皱巴巴的卡片,上面写着“朱兰 护士”上面应该还有诊所的名称,只是那诊所名称被撕掉,还剩下半个“所”字我们都没有说话,默默收拾着人皮,把它又重新放回那盒子中。
零子上了车,说道:“回老家!
现在就回去!”
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这也正是我想要做的。
我们总不能带着太奶奶的一身人皮回家吧。
好在,从市区回到老家的路,小E很好跑。
我们没有进村,而是直接停在太奶奶的坟头山脚下。
顶着月光,一路往坟头走,两人还捡起趁手的大树杈。
好在这时候,没有村里人会到这坟山上来,没人看到在大半夜的月光下,两个人用树枝在一座大坟前挖坑,把一个盒子埋进去。
我和零子规规矩矩跪在太爷爷和太奶奶的坟前,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给他们磕三个头,留下一句“对不起”,就离开了村子,回市区。
但是我小E在跑了一晚上后,还是没电了。
我们是在高速服务区充电,在服务区的按摩椅上,睡到天亮。
我把零子送到学校门口,再转回小区时,手机里有他发来的一条信息。
“我同学说,他妈妈是市医院急诊的,今早上送来一个全身是泥,还到处脱皮的老人,死在救护车上,身上连针都扎不进。”
我
钥匙不就是为了不让人进去吗?
那他完全可以把两把钥匙分开藏,干嘛还埋一个坑里。”
零子说道:“一个坑里,可是两罐子!
说不定他一开始是打算分两个地方藏的,但是出了什么问题,不得已才埋一起呢?”
我抿抿唇,这还真不知道怎么理解。
零子继续说道:“太奶奶的事,我打听到了。
太奶奶不是我爸你爸的亲奶奶,是他老婆死后娶的第二个。
太奶奶家在小龙村,小龙村有个清朝建筑的地主青砖大房子,作为文化遗产被保留下来。
现在可以让人进去参观、拍照、拍电影。”
他顿了顿,用那两把钥匙,敲敲桌面:“去不去?”
我双手抱着奶茶,跳下高脚凳,问道:“八罐泥蛇的事,打听到了吗?”
“没有!
那八个罐子,估计全世界就我一个人知道。
找谁打听?”
他没动,还是那么坐着。
“走啊!
请你吃饭,然后去小龙村。”
他愣了愣,赶紧跟上:“怎么去?
那是一个村子,转好几趟车,去到那天都黑了。
要不另外约时间?”
“老弟!
姐姐有驾照,开车出来的!”
吃过饭,我领着零子在步行街的地下停车场找到我的车。
粉色的小E,车顶上还贴着一个歪歪的小苗苗。
零子坐在副驾驶上,一米八的身高,大长腿都没处放。
他说,这还不如去长途汽车站,倒几趟车呢。
我的小E出市区,上高速。
高速上能跑出一百一,一点不比汽油车差。
进村的路也是我们这村村通工程的水泥路,小E一点问题没有。
不过,我们到达小龙村也已经五点多。
车子停在小龙村那地主的青砖大院前空地上。
零子下车,活动活动大长腿,看着大门旁立起来的介绍,说:“这个地主家全死了。
也就是说,他们唯一活着的女儿是这座大院的继承人,这人正巧是我们太奶奶。
那是不是说,这青砖大院,其实是属于我们的?”
“想得美!”
我锁好车,也看向那张介绍,“最多算是,我们来长辈老家转转吧。
四进的大院子,我们转一圈,找找这种钥匙的钥匙眼。”
大步踏进院子的时候,走出几个中年大妈,之后这院子只剩下我们两。
青砖大院,进门是一个茶房,两边是门房,往里走是前院,有个影壁,再进去是主屋大厅。
走
老宅2:青砖人皮盒A小姐奶茶店在我们市区挺有名的,主要是环境好,很多小美女小哥哥都喜欢去那拍照。
我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挺多的。
我心里吐槽,零子选的这地方,真不很合适。
在店面中间的吧台高脚凳上,我见到他。
我一手攀上他的肩膀,笑道:“老弟!
今天不用上课啊!”
他回头给我一个白眼:“别叫得这么亲,我们是堂的!”
这句话好像很耳熟!
哦,我说过!
我放开他,坐在对面,开始手机点单。
他问着:“罐子里的钥匙,你拿来了吗?”
我把那生锈的铁丝,从背包里取出,放在桌面上。
他也拿出他那把,两把钥匙相对比,差别还挺大的。
我用手机点好奶茶,说道:“这几天我也研究过这种钥匙。
你看看这个!”
我把手机转到他那边。
屏幕上是一个科学讲解的链接,是讲解这种铁丝钥匙原理。
农村常见的木门,背后使用的是木头门闩。
门闩上会有一根红线绑着。
门板上有一个翻转的“L”形状的钥匙眼。
铁丝钥匙探入这个钥匙眼后,匹配的钥匙伸入后,前端扭曲的部分可以勾住红线,通过拉扯旋转,控制红线拉动里面简单的机括,同时拉动门上的可以滑动的门闩把手,带动木头门闩拉开,门就开了。
同样的,两扇门关上后,用钥匙勾住红线,配合动作,拉把手,能完成锁门的动作。
零子看完这个视频,脸上的震惊根本掩藏不住。
我转回手机,说着:“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完整视频的时候,我也很震惊。
这么一根扭来扭去的铁丝,竟然能带动这个机括。
看着虽然很简单,但是没有钥匙的话,那门应该是完全卡死的。
你在村里见过这样的门吗?”
零子摇摇头:“见过类似的。
老房子里有这种钥匙眼,但是门后的门闩没这么复杂。
而且村里老房子也不用这种钥匙,都是一推就开。”
我拿到奶茶,喝着奶茶跟他分析着:“现在是,太爷爷在自己的床前藏了这么两把钥匙。
这两把钥匙能打开两扇老房子的门。
根据太爷爷的生平,这两扇门很可能是身为地主女儿的太奶奶那边的钥匙。”
零子问着:“为什么是两扇门?”
我反问道:“一扇门安两个锁?
不,是一扇门安两个门闩?
他藏
我急着喊起来。
“马上能钩上来了。
稳住!”
零子还在专心钩着盒子。
我心里更急了:“快点!
外面的蛇不对,蛇好像都爬出来了。”
“那种泥蛇长不大的,一脚踩死一个,你怕它们干嘛?
别跟我说话,再给我一分钟。”
他继续专心钩盒子。
我急得冷汗都下来了。
我想扑过去开门,但是我一走,没人给零子打光。
我焦急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太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那越来越浓的烟雾味道却时刻提醒着我,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
“到手!”
零子刚放下鱼竿,鱼钩堪堪钩住的盒子就要掉下去。
他赶紧用手打了一下,让盒子滚到我脚边。
他大手一伸,抓过盒子,一个翻滚起身,朝着门口方向冲去。
我赶紧跟上他,冲出屋子,朝外跑。
只是跑几步,我们都僵住了。
外面没有预想中的大火,只有一个在院子边的火堆。
满身泥浆的男人躺在火堆旁。
我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已经传来一串凌乱的脚步声,一大群村民涌进来。
零子赶紧把手中的小盒子,塞到我的背包,拉着我后退到角落。
那些人大声议论着。
“那老头又放火了,这都第几次了。”
“人昏倒,还有气,要不要送去医院啊?”
“送什么?
他得的是怪病,前几年去医院,都不知道花村委多少钱。
医院都治不了。
全身皮整片整片地脱下来,跟蛇一样。
去医院也没用。
上次不是说,年初要死了吗?
现在都多活大半年了。”
“人老了,他都八九十了吧。
无儿无女,没家没钱的,还是个疯老头。
真这么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
“来个年轻人,拖出去吹吹风,看看还能不能活过来。”
“哟!
这里还有两个,还没回去呢?”
终于有人发现我和零子的存在。
那男人上下打量着我们,说着:“来玩的吧。
天黑了,早点回去吧。”
“好的!
好的!”
零子推着我往外走。
一路开车回到我家住的小区,我的小E停在地下停车场充电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我把小E后面的桌板放下,从包里取出那个盒子。
零子拖着脚步,疲惫地凑过来。
盒子巴掌这么大,木质的,有着一些彩绘的花纹。
盒子底部,还刻着三个字“朱兰”。
零子转着这个
竟然还顺走了靠墙放的摆造型用的竹子鱼竿。
他冲进屋里,鱼竿朝后刷去,成功阻止了脱皮男人的追击。
我就在他鱼竿下,弯腰,一步跳上地上铺着的门板,连着一跳,冲入房间中。
零子往屋子里一缩,喊着:“快!
关门!”
我拉动门闩上的红线,机括运转,两个锁再次把门锁上。
我们靠在门背上喘着气,我还急着问道:“那人,不会是,是,守这院子的保安吧。
晚上不回家的吗?”
零子微喘着,说:“估计那些泥蛇就是他的家人,晚上跟蛇睡的,要不能有那一身泥?”
我拍拍身后压着我背的门闩:“这个关上了,能开吧。”
零子走向屋子中央,说着:“能开,我研究过了。”
门外传来拍门声,还有男人用方言喊着什么。
那声音沙哑,加上是方言,我是一句没听懂。
零子也朝着门口回了几句方言 。
门外的男人走了,零子也单膝跪在地上,开始撬石板。
这种石板是用细沙垫着,直接铺上去的。
划开缝隙,很容易撬起来。
我问着:“刚才那人跟你说什么?
翻译一下!”
零子一边搬着石板一边说着:“他问我们是谁。
我说,我们是这家人的后代子孙。
太奶奶临终前给钥匙给我们,让我们过来取东西的。
那人说,不可能。
说谁动了这些东西,谁死!”
我心中一惊,还想着这谁动谁死的话,零子已经用手机手电筒,对着那石板下的圆形空洞照下去。
他的手摸着那下面泛着潮湿水汽的石砌圆形口子,说道:“这是井口!”
我看着面前这直径半米左右的口子,问答:“这是井?
井不是应该有个高起来的,围起来的东西吗?”
“应该是被拆了。
这是后院,有水井很正常。
但是这家人建屋子把水井锁起来,还用石板盖住。
这水井肯定出问题了。”
说话的同时,他趴在地上,仔细往井下看去。
“哎哟!”
下一秒,他一个翻滚,退后好几步,一脸惊慌地说着:“有人!”
我疑惑着双手比划井口:“就这么点的井口,掉不下一个人。”
“死人!
大眼睛,很大,没有嘴。
就,嘴巴鼻子这一片,是一个窟窿!
估计,死的时候,很惨。”
零子之前是被吓了一跳,现在缓过来了,说话也稳定很多。
我仔细听听,什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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