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雨低下头，眼泪又掉了下来：“谢谢你……真的。”
“别谢我。”
李维站起身，“我去找点吃的，你在这等着。”
他离开厂房，独自走在夜色中。
东海市的街道灯火通明，可在他眼里，这座城市像个巨大的牢笼，困住了无数像林小雨一样的人。
他摸了摸军大衣内兜，那里藏着一把老旧的M9手枪——退役时他偷偷带出来的纪念品。
这些年他没用过它，可今夜，他有种预感，这把枪该醒了。
与此同时，黑蛇帮的据点里，阿彪站在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面前，低头汇报着白天的事。
那男人叫陈虎，是黑蛇帮的二把手，手下管着几十号人，脾气暴躁，手段狠辣。
“一个乞丐，把你打成这样？”
陈虎眯着眼睛，声音里透着杀气。
“虎哥，那家伙不简单，我怀疑他有背景。”
阿彪捂着手腕，额头冷汗直冒。
“背景？”
陈虎冷笑，“我管他什么背景，在东海市，敢动我的人，就是找死。
带上家伙，今晚去废厂区，我要亲自会会这个老鬼。”
“是，虎哥！”
阿彪点头，转身招呼人手。
一群黑蛇帮的打手迅速集合，刀枪棍棒齐全，杀气腾腾地出发。
废弃厂房外，夜风呼啸，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
李维坐在厂房门口，手里拿着一块硬邦邦的面包，慢慢嚼着。
他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他放下面包，站起身，目光如刀般扫向黑暗。
“来了。”
他低声自语，嘴角微微上扬，像头即将狩猎的猛兽。
尾声 王的归来废弃厂房的灯光早就熄灭，只剩月光透过破窗洒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陈虎带着二十多个打手包围了厂房，手里拎着一把砍刀，脸上挂着狰狞的笑。
“老鬼，滚出来！”
陈虎大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
李维慢悠悠地从阴影里走出来，依然是那身破军大衣，依然是那副醉汉模样。
他手里拎着酒瓶，歪着头看陈虎：“找我？”
“就是你打了我的人？”
陈虎上下打量着他，嗤笑一声，“看不出你这老东西还有两下子。”
“还行。”
李维喝了口酒，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
“行你妈！”
陈虎怒吼一声，挥刀砍向李维的脑袋。
李维侧身一闪，酒瓶砸在陈虎的手腕上，砍刀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