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陆子航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巷口的萤火虫誓言 番外》,由网络作家“番茄不一定是蔬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爸的声音像闷雷,“你眼里只有学生,根本不管这个家!”“我不管家?那子航的学费是谁交的?”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以为当医生就了不起吗?”我缩进被窝,用枕头捂住耳朵。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墙上投下一道银白的光痕。不知过了多久,争吵声停了。我悄悄爬起来,看见爸爸拎着行李箱站在客厅。他的背影有些佝偻,白大褂上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子航,爸爸要去外地出差。”他蹲下来,摸着我的头说,“你要听妈妈的话,照顾好自己。”我点点头,喉咙像塞了团棉花。爸爸的胡茬蹭得我脸颊发痒,这是他最后一次抱我。第二天,林夏在巷口拦住我:“子航哥,这个给你。”她递过来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几只萤火虫。“哪来的?”我问。“昨晚在院子里抓的。”她低头踢着石子,“听说萤火...
《梧桐巷口的萤火虫誓言 番外》精彩片段
爸爸的声音像闷雷,“你眼里只有学生,根本不管这个家!”
“我不管家?
那子航的学费是谁交的?”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以为当医生就了不起吗?”
我缩进被窝,用枕头捂住耳朵。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墙上投下一道银白的光痕。
不知过了多久,争吵声停了。
我悄悄爬起来,看见爸爸拎着行李箱站在客厅。
他的背影有些佝偻,白大褂上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
“子航,爸爸要去外地出差。”
他蹲下来,摸着我的头说,“你要听妈妈的话,照顾好自己。”
我点点头,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爸爸的胡茬蹭得我脸颊发痒,这是他最后一次抱我。
第二天,林夏在巷口拦住我:“子航哥,这个给你。”
她递过来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几只萤火虫。
“哪来的?”
我问。
“昨晚在院子里抓的。”
她低头踢着石子,“听说萤火虫能带来好运。”
玻璃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萤火虫在里面笨拙地飞着。
我突然想起去年夏天,林夏被马蜂蜇了,也是这样红着眼眶把采的野花塞给我。
“谢谢。”
我接过瓶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
她的皮肤凉凉的,像秋天的溪水。
那天晚上,我把玻璃瓶放在床头。
萤火虫的光一明一暗,像远处海上的灯塔。
我听见妈妈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哽咽:“他走了,带着所有积蓄……”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浸湿枕头。
窗外的蝉鸣不知疲倦地叫着,仿佛在为这个破碎的夏天唱挽歌。
第二章 晚自习的月光升入初中后,我成了篮球队的主力前锋。
每天放学后,我都会在球场上练到天黑。
林夏总是抱着笔记本坐在观众席,把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记下来。
“子航哥,今天突破时重心太低了。”
她递来矿泉水,手指被冰镇得发红,“我查了NBA录像,韦德变向时膝盖弯曲角度是37度。”
我接过瓶子猛灌几口:“知道了。”
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她的笔记本上,晕开了墨迹。
她慌忙用袖口擦拭,却在雪白的袖口留下了灰黑的印记。
月考成绩出来那天,我在储物柜前撞见林夏。
她攥着数学卷子,眼睛亮得像夜明珠:“子航哥,我考了98分!
最后一道大题是你教我的解法。”
我低头看
夹在里面的银杏叶书签滑落。
叶子背面用钢笔写着:“清华园的银杏会更金黄吗?”
我心里一紧,想起上周林阿姨在巷口说的话:“夏夏报了北京的医学院,我们家就指望她光耀门楣了。”
“子航哥,你打算报哪所大学?”
林夏突然问。
我低头看她的帆布鞋,鞋头蹭着图书馆褪色的地砖:“我妈想让我学医,可我……陆子航!”
教导主任的喊声惊飞了窗外的麻雀,“你妈在校门口等你。”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发疼。
妈妈靠在白色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攥着CT报告单。
“你爸……”她声音沙哑,“肝癌晚期。”
我猛地站起身,金属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病床上的男人瘦得脱了相,曾经宽厚的手掌如今像枯树枝。
“子航,”他艰难地笑,“爸爸对不起你。”
那天傍晚,我蹲在医院后巷抽烟。
火星明灭间,林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妈妈说你在这儿。”
她递来一盒薄荷糖,“含着会舒服些。”
我接过糖盒,里面躺着张纸条:“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
林夏的字迹像风中芦苇,却笔笔坚定。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薄荷糖撒了一地:“别走,求你。”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潮湿的眼角:“我不走。”
我们在暮色中相拥,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林夏的围巾蹭着我的下巴,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从那以后,林夏每天都会来医院送饭。
她穿着淡蓝色的针织外套,在病房里轻声读英语单词。
我爸总是笑着说:“这姑娘比子航贴心多了。”
深秋的一个雨夜,林夏冒雨跑来医院。
她的羽绒服滴着水,怀里却抱着温热的饭盒:“子航哥,我给你爸炖了乌鸡汤。”
我接过饭盒,她的手指冻得通红。
“你回去吧,别着凉了。”
我说。
林夏摇头:“我陪你守夜。”
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听着雨打玻璃的声音。
林夏突然掏出个小本子:“我整理了你爸的用药时间表,还有注意事项。”
我翻开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药品名称和剂量。
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是去年冬天我们在雪地里堆的雪人,林夏给它戴了顶毛线帽。
“林夏,”我轻声说,“谢谢你。”
她笑了笑:“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啊。
排!”
我们像被烫到般分开。
林夏慌乱地收拾药箱,创可贴包装袋掉在地上。
我弯腰去捡,指尖再次相触。
这次,她没有躲开。
校庆当晚,追光灯打在我们身上。
当林夏说出“你忘了,我是你弟弟的同学”时,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的眼尾泛着淡红,像被晚霞吻过的云朵。
谢幕时,我牵着她的手鞠躬。
台下掌声雷动,林夏的手在我掌心跳得厉害。
回到后台,她突然从旗袍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
打开一看,是枚银色袖扣,刻着小小的萤火虫图案。
“你总说萤火虫代表好运。”
她低头摆弄着领扣,“其实……我想说的是,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好运。”
我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喉咙发紧。
这时,林阿姨举着相机走过来:“子航,和我们家夏夏拍张合照吧!”
镜头前,林夏往我身边挪了半步。
我们的衣角轻轻相触,仿佛连晚风都变得温柔。
照片洗出来后,我把它夹在了《雷雨》剧本的最后一页,那里写着周萍的台词:“我是活厌了的人。”
但此刻,我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鲜活。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秋天的风声,沙沙地掠过梧桐树的叶子,像是在诉说某个秘密。
第四章 倒计时的月光高三开学那天,梧桐巷的槐树开始落叶。
我踩着满地金黄的叶子去学校,林夏的帆布鞋声在身后响起。
她换了短发,耳后别着枚银色发卡,正是我去年送她的圣诞礼物。
“子航哥,”她追上我,书包里的保温杯叮当作响,“我买了新的错题本,分科后数学题型变化好大。”
我看着她发顶新生的碎发,突然想起校庆那晚她泛红的耳尖。
“哦。”
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
林夏沉默地跟着,运动鞋在落叶上碾出细碎的声响。
教室后墙的高考倒计时牌刺眼得让人头晕。
班主任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最后一年,你们要把谈恋爱的心思收一收……”我的目光飘向窗外,林夏正在走廊背书,风掀起她的白色校服衣角。
午休时,我在图书馆撞见林夏。
她正踮脚够书架顶层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马尾扫过我的鼻尖。
“我来。”
我伸手拿下书,指尖擦过她冰凉的手背。
“谢谢。”
她翻开书,
导语: 那年的蝉鸣震耳欲聋,梧桐巷口的男孩将玻璃瓶中的萤火送给哭鼻子的女孩:“这是我们的秘密。”
十年后,急诊室的消毒水味里,他攥着她从上海寄来的桂花蜜,终于读懂藏在糖霜里的那句“我等你”。
第一章 梧桐巷的蝉鸣我叫陆子航,1998年出生在C市梧桐巷。
这条不足百米的小巷里,住着五户人家。
我家住在最西头,林夏家在斜对面,中间隔着一棵百年老槐树。
七月的蝉鸣震耳欲聋,我蹲在槐树下用冰棍棍戳蚂蚁洞。
冰棍水滴在水泥地上,惊得蚂蚁四处逃窜。
“子航哥!”
林夏的声音像颗清脆的玻璃珠,“你妈让我喊你回家吃饭。”
我抬头,看见扎着歪马尾的林夏抱着搪瓷碗站在巷口。
她鼻尖沁着汗珠,校服领口被汗水洇出一圈深色水痕。
“知道了。”
我把最后一口冰棍塞进嘴里,木棍随手往树根下一丢。
林夏小跑着过来,弯腰捡起冰棍棍:“这个可以做书签。”
她的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春天刚开的桃花瓣。
我突然想起上周体育课,她被篮球砸中额头时,也是这样的颜色。
“林夏!”
二楼传来林阿姨的喊声,“别在太阳底下晒着,快回来!”
林夏应了一声,转身跑回家。
她的碎花裙摆像朵小喇叭花,在热气里忽闪忽闪的。
我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发现她的凉鞋后跟磨破了皮。
饭桌上摆着三碗白米饭,两荤一素。
妈妈往我碗里夹了块糖醋排骨:“多吃点,你爸今天值班。”
我闷头扒饭,排骨的甜腻在嘴里化开。
窗外传来林夏家的炒菜声,辣椒炝锅的香味混着蝉鸣飘进来。
“隔壁林夏这次考了全班第一。”
妈妈突然说,“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
我放下筷子:“妈,我吃饱了。”
不等她回答,我起身走进房间,反手锁上门。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19:30,这个时间爸爸应该在医院查房。
我趴在窗台上,看着林夏家透出的暖黄色灯光。
她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台灯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
突然,林夏抬头看向窗外。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她慌忙低下头,耳朵尖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我也赶紧缩回脑袋,心跳得厉害。
夜里,我被争吵声惊醒。
“这个家没法过了!”
自己的67分,红笔写的“应用题全错”刺得眼睛生疼。
“哦。”
我砰地关上柜门,转身就走。
林夏追上来,书包拉链刮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子航哥……”她扯住我的衣角,“我帮你补习吧?
周六下午来我家,我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糕。”
我甩开她的手:“不用!”
声音太大,引得走廊上的同学纷纷侧目。
林夏的脸瞬间涨红,像被人当众抽了耳光。
那天傍晚,我躲在器材室生闷气。
夕阳透过铁窗在地上投下菱形光斑,篮球在墙角孤单地滚来滚去。
突然,门被轻轻推开,林夏抱着一摞作业本走进来。
“我给你讲鸡兔同笼的问题。”
她把本子摊在器材箱上,指尖微微发抖,“假设全是鸡,腿数就是2乘以头数……”我盯着她发顶的旋儿,那撮头发总是倔强地翘着。
她说话时会不自觉地舔嘴唇,像只紧张的小仓鼠。
讲到第三遍时,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你比数学老师啰嗦多了。”
林夏愣了一下,随即笑弯了眼睛:“那你听懂了吗?”
“勉强吧。”
我抓过她的笔,在草稿纸上乱画,“下次带桂花糕来,我就好好听讲。”
从那以后,每周六下午成了我们的秘密约定。
林夏总会在作业本里夹张便签,画着歪歪扭扭的向日葵:“今日食谱:桂花糕×3,数学题×10。”
深秋的一个傍晚,我正在球场练罚球。
林夏抱着保温杯跑来,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结:“子航哥,你感冒刚好,别练太久。”
我投出的球砸在篮筐后沿,反弹到她脚边。
她弯腰捡球时,围巾从衣领滑出,露出锁骨处的小痣。
那是去年冬天,她为了给我送药摔在冰面上留下的印记。
“林夏!”
我突然喊住她,“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
她愣住了,保温杯盖“啪嗒”掉在地上。
我慌忙弯腰去捡,额头撞上她的下巴。
我们同时后退半步,四目相对时,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好啊。”
林夏揉着下巴笑,“我想看《哈利波特》。”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床头的玻璃瓶上,萤火虫早已死去,但那些细小的光斑依然清晰可见。
我摸出藏在枕头下的电影票,票根边缘被我捏得发皱。
第二天清晨,我在巷口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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