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心里估算着另一个颠公应该已经进门了,就在我盘算着把她扔哪个房间时,遥远的视线尽头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找妈!!!!!”
我心下一惊,坏了!
我想起我忘得什么了!
“喂喂喂我是屁股——呸我是爆炸头,那边怎么了?!”
小张喘的像头辛苦的老黄牛似的,好半天才回答我:“……地,太滑,摔了,还劈叉了……”我已经无心顾及到底是谁劈叉了,连忙追问:“鼻毛哥呢,还活着吗?”
“晕了……”这两颠公颠婆还真是一对。
“他他说——”小张还在断断续续讲,“他说要扣我们工资。”
我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一个颠公我还能压得住,现在又来一个颠婆,我有预感,我这最后一年绝对精彩非凡。
我想辞职。
4事实证明,能和那个颠公打的有来有往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顾蜃境,你这么羞辱我,我就死给你看!”
白小小站在阳台外,她一头漆黑的长发在微风里飘扬,更衬得她清丽的脸庞是那般坚毅。
她咬着牙的目光是那般决绝地望着离她一步之遥的霸总,好似一株生长在悬崖边岌岌可危的天山雪莲,稍有不慎就会被狂风吹拂进万丈悬崖。
但她就站在二楼啊!
死不了人的啊!
我面若死灰看着这场闹剧。
我的老板,这座城市最年轻的霸道总裁只是慵懒的靠在玻璃栏杆上,他嘴角扬着兴味的笑容,伸手慢条斯理扯松了黑色的领带。
“白小小,你很好。”
他意味不明道。
“你忘了你赌博的爸,生病的妈,快死的奶和上学的弟吗?
你敢跳下去吗?”
我懒得抬头面无表情指挥安保部在地面铺救生垫。
十个来这里的女人有九个都这样的背景,剩下那个更加破碎而已。
听得长茧了。
安保部的小伙子们热火朝天忙着给救生垫人工吹气,三分钟就厥过去了四个。
“打气泵呢?!”
我不可置信看着小张。
出气比进气多的小张气若游丝回答我:“平时……都小王在管……”我迅速环视一眼:“那小王呢?”
“……昨儿,就辞了。”
我:……我立刻仰起头冲着在二楼无声对视的两人撕心裂肺地喊:“气还没打完等会再跳!”
说罢我立刻加入了人工打气的队列。
走两步都娇弱的小李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