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的小张。
我还想继续糊弄她什么,就听见轰得一声巨响。
一袭黑衣滴滴答答流着雨水与血水的小王突然出现在被推开的餐厅门口。
小张沉默着放下好不容易抢来的烤串,他和安保部的小伙子们上前。
最后小张捧着手上被小王死死护在怀里的东西交给了我。
那是一盆花瓣上染着血的帝王花盆栽。
帝王花,代表着顽强的生命力。
花语是胜利与圆满。
所有人默默上前,我努力控制住颤抖的双手,从盆栽的泥土里翻出来一个被血浸泡的U盘。
帝王花在固定地域外非常难养,只有非常擅长园艺的人能够驾驭。
我捏紧着手中最重的决判,注视着昏暗灯光下的每一个人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是时候开始,我们鱼死网破的胜利了。”
13就好像有人会用尖锐的银行卡刮得你满脸是血,高傲的冲跪在地上的你喊道:“给你一千万离开我的儿子。”
也有人会躺在病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还冲你眯着眼笑,尽全力用欢快的声音对你道:“我就这五十万了,麻烦你,帮帮我的儿子吧。”
我叫赵筱薇,年纪轻轻身上就背着巨额的债,一个人要养失业的弟,酗酒的妹以及怀孕的奶。
我一天打十份工,还是穷得都快要报复社会了。
某天我在医院做护工时某个病人给了我五十万。
五十万等于救了我的命,我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我把年纪轻轻就在酒吧烂醉如泥差点被人捡尸的蠢货背回了家。
蠢货他年轻又颠的离奇。
但好歹还有一颗还算感恩的心。
他仰着头颅以至于我只能看着他的鼻孔,他豪迈道:“筱筱,以后我来养你全家。”
没多久,玩他就像猫玩耗子的后妈轻而易举弄死了他的狗,拿着我的全家要挟我控制这个蠢货。
不单是看在她给的钱份上我答应了。
但我突然想起那个将死的病人的眼神,我叹气。
然后干脆利落打晕了那个蠢货。
他脑子本不好,我剪了一头长发,染了个很俗气的艳红,烫了个爆炸卷他就不认识我了。
很好,省的我看他哭哭啼啼的样。
我骗他是保姆他就信了。
当我在院子里吭哧吭哧挖坑埋那条可怜的狗时,墙上突然传来声音。
“可惜了这个肥嘟嘟的屁股,养的挺好的。”
我抄起铁锹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