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了,指针就停留在四点整。
我百无聊赖坐在门口等外婆醒来。
村子里出奇地安静,也没有往来的村民,天空也逐渐暗了下来,整个村子陷入了黑暗,没一户人家是开灯的。
“外孙女。”
二楼隐隐约约传来外婆的呼唤声。
我闻声赶去。
月光照进房间,我只能模糊看到外婆半坐在床上。
“外婆,你醒啦。
大米给您放好啦。”
“我好饿啊。
我好饿啊。”
外婆不断重复道我忽然觉得毛骨悚然,说道:“那我该怎么办?”
“你盛一碗大米上来放到我的床头上,筷子要插到中间。”
我按照外婆的话完成了。
外婆在床上静止不动,我听到了牙齿不断咀嚼米粒的声音。
我头皮发麻、脊背发寒,却动弹不得。
咀嚼声停止时,我莫名坐在床尾,脊背寒意渐浓。
似乎一个身影紧贴在我身后,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余光是一团乱麻的乌黑,祂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你永远醒不过来了。”
一阵天旋地转,我睁开眼睛看看一片洁白的空间。
有人在说话:“你醒啦!”
我抬手看到我正挂着吊针,身穿蓝白的病服。
我想起来,面前的说话的人是朋友,我是放假回老家爬山时脚一滑然后失去了意识,如今在医院醒来。
病房弥漫着消毒水味道,周围还有几张病床的病人,他们的家人或者朋友在照顾他们。
门外的医生护士行人来来往往,人声不绝,我所感受的画面很有实感。
我的朋友一直在对我道:“身体哪个部位觉得不舒服的?
需要我叫医生护士吗?
你说话啊?
你怎么了?”
我突如其来问朋友:“我爸妈和我弟呢?”
朋友显露些惊慌失措了:“啊……他们有事在忙啊,所以拜托我照顾你啦。
朋友一场也应该的嘛。”
“我外婆呢?!”
朋友:“……他们都在家好好的呀。
你先养好的身体先吧,不要想太多。
药水滴完了,我让护士给你换。”
朋友一转身。
我猛地拔掉针头,不顾鲜血涌现出来,我跌跌撞撞跑到窗边推开窗户,毫不犹豫一跻身。
病房大家反应过来,都在惊呼时。
朋友把我揽腰抱住:“你干什么?!
你疯啦?”
我半个身体悬空在外,腹部被双手束缚的生疼,倒垂的脑袋涨晕。
我在挣扎中不停念叨着:“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