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成婚了,那排场,才是真阔绰。”
有不了解的人问:“三小姐和二公子成婚?
真是胡闹!
兄妹结婚岂不乱了道德伦理,祖宗训诫。”
“哎,这你就不懂了。”
卖糖人的小贩浇了个糖人,正是一对新婚夫妇紧密相拥的景象。
他随手把糖人插在展示架上,笑着回应道:“这两人虽名义上是兄妹,可实际上却无半点亲缘关系,这三小姐据说是两年前新入府的国公夫人所出,并不是国公老爷的种。”
随即他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道:“而且这三小姐,你别看她表面温婉贤淑,实际上玩的可花花了,在入府之前还和一个乡野村夫有勾搭呢。”
旁边的人纷纷惊叹:“竟还有这等事!”
另一旁的沈迟死死抓住司徒渊的手,迫使他把藏在宽大衣袍间的袖剑收了回去。
“这可是上京城,天子脚下!
你不要命了!”
沈迟怒斥道。
司徒渊听后并未回答,只是有些颓然的垂下了双手,眸底一片昏暗,对上他灰蒙蒙的眸子,沈迟一怔,随后便有些叹息,有些无奈的道:“……你这是何必呢?”
“世间万物皆有其规律。
这正如月亮有圆时也有缺时一样,世上不可能有永远圆满的事。
事已至此,便说明你与她缘分已尽。
既不是有情人,又何必执着于眷侣之事。”
这原是自然界的规律。
沈迟顿了一顿,瞥到司徒渊麻木的神情,终是未忍心继续说下去。
闻言,司徒渊的眸光顿了一顿,藏在袖中的手掌缓缓收紧,他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些什么,可最终却闭上双唇,沉默的跟着沈迟向前走去。
翌日清晨,国公府,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今个儿是八月初六,正是国公府二公子与苏玲成婚的日子,司徒渊把手中大红色的请柬递上前去,顺便把礼物搁在了登记礼单的下人桌上。
那下人下意识的接了过来,正准备喊出礼物的名字,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诡异的停顿了下,紧接着有些一言难尽道:“沈府客卿司徒公子送上……蒹葭一株。”
热闹的喧嚣声戛然而止,宾客们纷纷停止谈笑,用好奇而不屑的目光,打量着司徒渊,甚至有几位客人鄙视的嗤笑出声。
“这国公府大喜的日子,竟然送上这等廉价的植物,真是开眼了!”
“还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