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自己的才华成为了一名门客。
日久天长,沈司关系日渐亲密,司徒渊有时便也把心事向他倾诉一二。
只是不想苏玲的父亲因病去世,其母便携他一起嫁入了定国公府。
她也从一介乡野村女变成了国公府人尽皆知的温婉三小姐。
当时便有传闻说,国公府的三小姐对刚从京都回来的二公子一见钟情,不过司徒渊并未将其放在心上,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女孩,也相信他们之间十六年的感情。
只是七年的时间终是有些长了。
十六年的儿时记忆也如流水般逝去,等到昔日的故人重逢时,都已如驾鹤西去,无人问津的黄鹤楼般,物是人非。
七年前即将分别的少年和少女紧紧依偎在一起,在月光下互诉衷肠。
“渊哥哥,此去一别再无归期,可愿与玲儿共白头,同偕老?”
“我愿意,玲儿,等我。”
“你不要反悔。”
“嗯,不悔,永远不悔。”
只是他未曾后悔,她却早已移情他人。
一纸粉碎的婚书同样也粉碎了司徒渊七年来的黄粱梦,让他终于认清了现实。
司徒渊缓缓睁开了眼,仰望着苍穹,眼前缺了一角的月亮渐渐与七年前的那轮圆月重合。
他自嘲一笑,有些凄凉,有些无奈,嘴角一动,终是叙出了下两句诗。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3.慕婚旭日东升,晨光熹微,阳光好似一柄金黄色的利刃,劈开了云层,照耀在大地上,让人想起“鸡鸣曙墨紫光含,莺转皇州春色阑”的景象。
门外响起一阵“吱呀吱呀”的上楼声,不一会儿门便被推开,露出了沈迟那张俊美恣意的脸。
“走了,阿渊。”
沈迟没个正形的靠在房间门口,眯着眼睛斜昵着司徒渊,闻言,司徒渊停笔,细心的把站在玉案上的墨渍处理干净后,跟着沈迟缓步下了台阶。
两人结完账后,牵着马走出了客栈,客栈外一片繁华的景象,叫价吆喝声此起彼伏。
其间还有小孩子拿着刚吃好的糖人,欢乐的在人群中来回穿梭,他们嘴里还哼着最近新传出的童谣。
“锣鼓响,佳人到,炮竹声中起新轿;骑大马,穿新袍,新郎含笑把喜报。”
街道两旁的百姓议论纷纷:“哎,你听说了吗,那定国公府的三小姐不日便要和刚回京的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