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日有所思,夜有所念,没办法去抗拒自己的欲望。
几乎夜夜梦见少女,实在难耐。
他早已查清少女的身份,极为尊贵。
怕是,看不上他。
但他还是想试一试,可惜,毫无可能。
贝家人待她如宝如珠,他都没办法正大光明地见她。
后来老皇帝作死,阴差阳错把机会送到自己面前。
他知道这老皇帝忌惮自己多时,也想着趁个合适的时机把兵权交出去。
可就这么交出去,他不甘心。
他为王朝做了这么久的贡献,出生入死。
这老皇帝就想封他个异姓王,然后分文不给。
绝无可能!还有那个郑家人,和当年的戚家都是一路货色。
自己的娇娇宝贝也不知当时是被人喂了什么迷魂药,居然看上了那个软弱的草包。
身子跟猴似的,怎么能给她“幸福”?
川儿,是我的。
软软糯糯的川儿,是他戚蔺的妻,自己可是凭本事娶的。
清晨,戚蔺抱着娇美人儿,根本不想松开。
可美人醒了,面上尽是羞赧。
他得松,不然川川会急的。
贝溪川觉得很尴尬,双手无措地绞着。
他也迅速起身。
“夫人,我……该去盯着他们操练,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你去吧。”
奇怪,他大婚不休息?
戚蔺直到午时才回来。
镇北王将军府的书房内,戚蔺摩挲着案头泛黄的诗笺。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这是贝溪川及笄那年赈济流民时写的诗句,被灾民拓印在草纸上传颂。
他命人寻了整整三月,才从边境集市淘到这张残页。
“殿下——”管家来寻。
“王妃,她隐晦地要府中内务的中馈,还有……给她, 平日里你听她差遣,她累了就你忙。”
“是。”
此时,贝溪川身边的婢女夏草来寻。
“殿下,娘娘问您可有用过膳。”
“未曾。”
“娘娘吩咐后厨给您做了些充饥的糕点,还煲了汤。”
有了妻子的日子自然是大有不同的。
当晚二人又宿在一起,贝溪川实在是有些吃不消,她生得娇小,而戚蔺过于高大威猛……但……不好赶人。
所幸,男人还是疼惜她的,拥着她睡了一晚。
翌日。
五更鼓响时,贝溪川已着素白襦裙立在滴水檐下。
她看着戚蔺晨练归来,铠甲上沾着露水,腰间悬着的龙纹匕首随着步伐轻叩玉带。
戚蔺解下佩剑搁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