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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一定要血淋淋的才好看吗竹喧宣旨

厌如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生一辈子,妹妹以后就高抬贵手,别为难她了。”俞嫔不日便要封妃,此刻俨然一副教训的口吻。“哟!在我面前装什么姐妹情深?皇上这么多年不愿意提起她、不愿意看她,难道仅仅是被误扇了一巴掌吗?还不是那些龌龊手段,这些可都要归功于你啊!”柔嫔的恩宠一般,但胜在家世好,她是皇后的表妹,辅政大臣、一等侯霍显的女儿。放纵时,连皇后都让着她。“情深也好,仇恨也罢,皆是我与她的事,与旁人无关。”俞婉儿冷笑,转身面向我,“姐姐,你说是吧?”我不想入这些纷争,敷衍着回应。回到梧桐轩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桌子上摆放着御膳房的餐食,依旧是一个荤菜、一个素菜、两个馒头。菜色新鲜干净,还带着点余温。小满过来伺候我,态度诚恳:“奴婢不当值的时候才会饮酒,酒量不差,不知...

主角:竹喧宣旨   更新:2025-03-12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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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竹喧宣旨的其他类型小说《虐文一定要血淋淋的才好看吗竹喧宣旨》,由网络作家“厌如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生一辈子,妹妹以后就高抬贵手,别为难她了。”俞嫔不日便要封妃,此刻俨然一副教训的口吻。“哟!在我面前装什么姐妹情深?皇上这么多年不愿意提起她、不愿意看她,难道仅仅是被误扇了一巴掌吗?还不是那些龌龊手段,这些可都要归功于你啊!”柔嫔的恩宠一般,但胜在家世好,她是皇后的表妹,辅政大臣、一等侯霍显的女儿。放纵时,连皇后都让着她。“情深也好,仇恨也罢,皆是我与她的事,与旁人无关。”俞婉儿冷笑,转身面向我,“姐姐,你说是吧?”我不想入这些纷争,敷衍着回应。回到梧桐轩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桌子上摆放着御膳房的餐食,依旧是一个荤菜、一个素菜、两个馒头。菜色新鲜干净,还带着点余温。小满过来伺候我,态度诚恳:“奴婢不当值的时候才会饮酒,酒量不差,不知...

《虐文一定要血淋淋的才好看吗竹喧宣旨》精彩片段

生一辈子,妹妹以后就高抬贵手,别为难她了。”

俞嫔不日便要封妃,此刻俨然一副教训的口吻。

“哟!

在我面前装什么姐妹情深?

皇上这么多年不愿意提起她、不愿意看她,难道仅仅是被误扇了一巴掌吗?

还不是那些龌龊手段,这些可都要归功于你啊!”

柔嫔的恩宠一般,但胜在家世好,她是皇后的表妹,辅政大臣、一等侯霍显的女儿。

放纵时,连皇后都让着她。

“情深也好,仇恨也罢,皆是我与她的事,与旁人无关。”

俞婉儿冷笑,转身面向我,“姐姐,你说是吧?”

我不想入这些纷争,敷衍着回应。

回到梧桐轩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桌子上摆放着御膳房的餐食,依旧是一个荤菜、一个素菜、两个馒头。

菜色新鲜干净,还带着点余温。

小满过来伺候我,态度诚恳:“奴婢不当值的时候才会饮酒,酒量不差,不知为何昨日就醉了……也许是近日过的颇苦,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小满两手一摊,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在讨糖。

我瞧着她一派天真样子,这样就叫苦啊,还会借酒浇愁。

仿佛灰暗世界里涌入一抹萤光。

“知道了,以后不必与我说这些。”

小满积蓄了一肚子的话又咽回去,失落地走了。

我的心也微微犯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想再亲近任何人,所以要将所有示好通通挡回去。

况且,万一对方包藏祸心呢?

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终于抄写完整本《道德经》,整个手臂疼得抬不起来。

到了阖宫觐见太后的日子。

皇后带领数位妃嫔守候在月华宫门前,我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

太后所住宫殿原本叫寿康宫,太后觉得老气横生,改名为了月华宫。

御史批评太不庄重,古往今来,哪一位太后的宫殿取名月华宫?

太后偏偏不听劝,道“哀家不过改一个宫殿名字,一无骄奢淫,二无干涉朝政,御史有这个闲心不如关心百姓民生、朝堂政事”,驳得御史哑口无言。

太后出生中等之家,一朝选秀入宫,成了先帝最宠爱的皇贵妃,儿子登基做了皇帝,以天下奉养这位生母。

她的一生成为无数女人羡慕的一生。

此刻,太后端坐在上首,明艳华贵,岁月仿佛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我有些错愕,回宫之后,小心翼翼,低声下气,哪里又触怒了龙颜?

一只缠枝莲纹镯子递到我面前。

这是打点立冬的,怎么到了承熙面前?

难道送金疮药的是他?!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指尖刚刚碰到冰凉的玉镯,还没来及握入手中,玉镯猝不及防摔的地上,裂成了两半。

“既然不想要了,就别留着!”

承熙隐隐带了一丝怒意,靠近我,一步一步逼着我后退,直到靠上冰冷的墙面。

我的心跳紊乱,呼吸也变得急促,与承熙身体贴得很近,以至于,脑中一片空白。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透着丝丝缕缕的危险。

承熙一步不肯退让,紧紧逼迫,一双修长的手捏着我的肩头,隐隐有些颤抖,“你到底有没有心?”

深夜闯入我的宫中,将我从睡梦中叫醒,原来是为了这个。

只允许他负天下人,不许别人负他。

我用力挣脱承熙的钳制,身子软软地瘫在地上,凄然一笑,“皇上,您不觉得问得太晚了吗?”

承熙垂下双眸,一脸灰败。

“我将皇上赐的镯子给了立冬,仅仅是打点,最普通的打点。”

“为什么偏偏是这只镯子,因为我只有这点值钱的东西了,所有财物散尽,这对镯子,我一直留到了最后。”

我背靠着墙,拉开与承熙的距离,凉意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后背。

我在十七岁的年纪,遇到了以江山为聘的少年天子,将天下至宝捧到我面前,力排众议封我为贵妃,我是真心实意地欢喜过,也奋不顾身地博过。

只不过陈年旧事如梦一场。

如今,我千辛万苦回宫,遭到质问。

我哪里还有心啊!

我的心早已死在了五年前!

<“另外一只玉镯,我也用来打点了,给了那日来冷宫宣旨的公公。

皇上若有什么处罚,一并罚了吧。”

承熙拢在袖子的手紧紧攥紧,额上青筋可见。

屋子里一片死寂,我慢慢挪动身体,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仿佛受伤的小动物准备以身迎接狂风骤雨。

“晚晚……”承熙的语气突然软下来。

“你懂事一点,别让朕为难……”我空洞的心仿佛被一箭贯穿,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此刻都想通了。

今时今日,他依旧无力护我周全。

天子弱,受制于人,这是他不想承认的事实。

可我恨他既然
抹过了,你现在还疼吗?”

我有些出神,怔忡了许久,一滴泪水滑过脸颊,“我心口疼……”小满正在收拾我的箱笼,闻言转过身来,安慰我:“明日请了太医过来,给小主好好瞧瞧,多开几味药,我每天闲得无事,正好给小主熬药。”

我嘴角扯出一丝笑。

我不想小满碰我的东西,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第二日,有太医要来梧桐轩问诊。

通常低位妃嫔只能请到当值太医,开两副不痛不痒的药。

但有了太医院的单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称病,向各宫告假。

回宫的这段日子,不想见的人统统都见过了,想见的人却与我意见相左,我觉得心力交瘁。

只想将梧桐轩的大门紧闭。

厚重的门帘被掀起,穿着太医院副院正品级服制的人低头进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小主安好!”

来人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

周辞年。

我的同乡。

我做贵妃时期的狗腿子。

我扶持他从太医院一名小小太医一路高升,如今位居太医院副院正,褪去少年气息,更添几分清贵稳重。

我惊讶地问:“怎么是你来了?”

“侍奉各宫小主是微臣的本分,梧桐轩来人求药,微臣便来了。

微臣虽然医术不精,但胜在经验丰富……”周辞年一套谦虚说辞还没说完,瞥见我掩唇而笑,不自觉地停下咳嗽两声。

“小主,您说,这回先打哪里?”

此话一说,我的笑容便停住了,摇摇头:“你如今对我下注,只怕要失望了。”

周辞年仔细观察我的脸,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我在冷宫时,竹喧给过我一种药膏,涂在脸上,形成一层黑褐色的薄膜,可维持三四天之久,薄膜上会渐生纹路,仿佛自然衰老之态。

一张丑脸,可以避免冷宫的倾轧。

这些可以骗得了旁人,却瞒不过周辞年这种在宫斗中身经百战的太医。

他敏锐地捕捉到我的心思,不得叹息一声,伸出手替我把脉。

许久之后,面上微动,夹杂着一丝痛楚,“心悸时,很难受吧!”

我在冷宫里落下心疾的毛病,一直以来,都靠自己扛着。

“我在给你开一些丹参,治疗心悸最好的药物。”

我正要拒绝,因为用不起名贵的药材,只听周辞年说——“放心,我都记柔嫔名下。”

原来他如今侍奉柔
去。

直到房门再度被关上,我才将捏在手心的一片碎瓷片子重新放回枕头下面,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从前在冷宫,常常有人半夜出现在我的床头,唱着幽怨的歌,冰冷的手摸着我的脸,说我夺走了皇帝的爱……后来,我在床头放了很多碎瓷片,只要人伸手过来,我就用瓷片割断来人的经脉。

温热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被子上、地板上,终于不再有人敢到我的床头唱歌了,可是我也再难安稳地睡过一觉。

今天躺在干净软绵的被子里,我依旧睡不着。

小满不是冷宫里的那些女人,可是依旧扰乱了我的心绪。

第二日,我自梳洗,去拜见皇后。

往常拜见皇后的人皆有定数,不知今日会有哪些人。

五年不见,物是人非事事休,如果可以,我情愿一辈子不见这些人。

可是规矩在此,礼不能废。

“嫔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我向皇后行叩拜大礼,腰弯得很深,头埋得很低。

两侧的座位上传来尖锐的声音。

“苏答应穿着这身粗旧素衣是来刺谁的眼?

打量着又让谁来心疼你?”

“莫不是还心存怨念,觉得这五年委屈你了?”

“娘娘分明前日赐了新衣钗环给你,就算不合你心意,也该穿来谢恩。”

“太后娘娘原本想让你出来过新年,是皇后娘娘说不如即日就出,免得大家悬心挂念。”

冷嘲热讽伤不了我的心。

今日安安稳稳听完训诫,以我的位份也轮不着日日来拜见皇后。

我只觉得今日的门帘漏风,一阵一阵冷风吹在脊背上。

我低头数地砖熬时辰,却突然发现殿内出奇的安静,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没有。

“朕倒是想听听,你究竟是为什么……”皇上不知道何时进殿了。

这些年果然把鼻子冻坏了,从前我对皇上身上的龙涎香十分敏感,隔着数丈就知道他来了。

皇后劝道:“皇上,苏妹妹这些年受苦了,一时想左了也是情有可原,好生让她歇着去吧……让她说。”

皇上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

一时间人人噤声,殿内安静地像狂风骤雨来临的前夜。

“嫔妾感念娘娘恩德,送来鲜亮华服,只是这些年来,嫔妾容貌受损,实在配不起这些好颜色。”

我终于抬起头来。

从进殿开始,我就一直跪着,皇后
嫔,柔嫔当真是一位大有前途的妃嫔。

她父亲是辅政大臣、一等侯,表姐是皇后,皇后地位稳固,所生的大皇子是众望所归的太子。

只要她自己不作死,就是躺赢的人生。

周辞年的眼光一如既往地好。

周辞年面上微红,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匣子,“小主生辰将近,微臣略备薄礼,不过微臣是个俗人,希望小主不要嫌弃。”

我打开一看,是一匣银锭子,粗粗估算有五百两。

“其实你没必要帮衬我……”当初我虽扶持他,可打心里面觉得他蝇营狗苟,不值得深信。

周辞年在言语应对上从来没输过,他微微一笑,有几分从前的狡黠。

“从前小主给的实在太多,如今微臣才出这么一点,微臣这样精明的人,怎会让自己吃亏。”

我心中有点发酸,这是我眼下最需要的银子,可偏偏是他送来了。

腊月十五的傍晚,宫里放了一场盛大的烟火。

不知道是哪个宫放的,我的梧桐轩正正好可以看到整场璀璨烟花盛宴。

直到最后一朵烟花在夜空中化作点点星光,我才回过神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小满端来一碗卧着荷包蛋的长寿面,笑嘻嘻的说,“贺小主生辰之喜!”

我双手合十,默默许愿。

希望来年万事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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