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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未来的未来后续+完结

田广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婚礼当天,高钧明来接亲。他本想先见妈妈和妹妹,被我以妈妈怕突然犯病影响婚礼搪塞过去。我穿着婚纱,在满屋的欢呼喝彩中,和高钧明一起走向婚宴现场。鞭炮齐鸣,锣鼓铮铮,唢呐声嘹亮。婚礼仪式结束,我和高钧明轮桌敬酒。村里其他被拐卖的女人我已经提前试探筛选,那些还有自己思想的人,我都一一打过招呼,她们都不会喝这场婚宴的酒。就在我们敬完酒,准备回屋洞房时,高钧明倒地不起,全身抽搐。我蹲下身抚摸上他的脸,他努力回握住我的手。高钧明眉头紧皱,抖着疑问:我这是......怎么了?菲菲,快叫医生!我语气温柔的回答:喝了下毒的酒,这里的医生救不了你。他一脸困惑:下毒?是谁下毒?是我。他迟钝的转头看向我,抬起手,我以为他要掐死我,冷眼看着他,一片温热却覆盖...

主角:田广运田菲   更新:2025-03-13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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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广运田菲的其他类型小说《没有未来的未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田广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当天,高钧明来接亲。他本想先见妈妈和妹妹,被我以妈妈怕突然犯病影响婚礼搪塞过去。我穿着婚纱,在满屋的欢呼喝彩中,和高钧明一起走向婚宴现场。鞭炮齐鸣,锣鼓铮铮,唢呐声嘹亮。婚礼仪式结束,我和高钧明轮桌敬酒。村里其他被拐卖的女人我已经提前试探筛选,那些还有自己思想的人,我都一一打过招呼,她们都不会喝这场婚宴的酒。就在我们敬完酒,准备回屋洞房时,高钧明倒地不起,全身抽搐。我蹲下身抚摸上他的脸,他努力回握住我的手。高钧明眉头紧皱,抖着疑问:我这是......怎么了?菲菲,快叫医生!我语气温柔的回答:喝了下毒的酒,这里的医生救不了你。他一脸困惑:下毒?是谁下毒?是我。他迟钝的转头看向我,抬起手,我以为他要掐死我,冷眼看着他,一片温热却覆盖...

《没有未来的未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婚礼当天,高钧明来接亲。

他本想先见妈妈和妹妹,被我以妈妈怕突然犯病影响婚礼搪塞过去。

我穿着婚纱,在满屋的欢呼喝彩中,和高钧明一起走向婚宴现场。

鞭炮齐鸣,锣鼓铮铮,唢呐声嘹亮。

婚礼仪式结束,我和高钧明轮桌敬酒。

村里其他被拐卖的女人我已经提前试探筛选,那些还有自己思想的人,我都一一打过招呼,她们都不会喝这场婚宴的酒。

就在我们敬完酒,准备回屋洞房时,高钧明倒地不起,全身抽搐。

我蹲下身抚摸上他的脸,他努力回握住我的手。

高钧明眉头紧皱,抖着疑问:我这是......怎么了?

菲菲,快叫医生!

我语气温柔的回答:喝了下毒的酒,这里的医生救不了你。

他一脸困惑:下毒?

是谁下毒?

是我。

他迟钝的转头看向我,抬起手,我以为他要掐死我,冷眼看着他,一片温热却覆盖在我的面颊,我怔愣在原地。

急促的呼吸声传来,高钧明费了很大劲才继续开口: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很难过,虽然你在笑,可我瞧着那笑像是在哭。

原来,是因为恨啊。

抽搐停止,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他停顿了好一会才继续:你,有喜欢过我吗?

我不知道。

也不敢想。

他还想问其他的,话还没出口,就断了气息。

我回到宴席,满宴都是倒地不起的人。

村长捂着胸口,大哥和二哥瘫在地上,看到我正想呼救,我立马断了他们的念想:是我下的毒。

所有人都猛地看向我,眼神怨毒的恨不得捅死我。

村长指着我,撑着气叱骂:你,你个毒妇,竟然干出这种畜生的事!

你不得好死!

大哥二哥接连诅咒我,在场一片叫骂指责声,他们都快不行了,还能有力气骂人。

痛快!

痛快极了!

我大笑出声,拍着手在他们之间扫视,轻蔑道:太好笑了,一帮子拐卖人口、强奸妇女,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在这乱吠!

外面的妇女被你们拐到这里买卖,被当做生育机器糟蹋,活得猪狗不如,全是拜你们所赐!

你们这样的东西不配称人,下地狱吧!

没过多久,我亲眼看着所有人垂死挣扎,直至死亡。

他们死得很痛苦。

天地间安静的可怕。

我走出宴席,洁白的雪花坠落在肮脏的红毯上。

明明不是下雪的季节,却突然下起了雪。

可真是喜丧。

我回到家,强灌着大伯喝下了毒酒,没再看他的死活。

善县的人该走的都走了,剩下的全是死人。

我独自走在通往村口的路上,不想留在这个肮脏的死村。

单薄的敬酒服早就被雪浸湿,好冷......身上没有知觉了。

妈妈她们,应该逃到安全的地方了吧。

说好的逃出去以后一起好好生活,我早就注定食言了。

根本没有另一条路啊......从我亲手杀死我爸开始,我就走不了了。

昨夜是最后一面,是永别。

我再也忍不住跪坐在地上,痛哭出声:我害怕,我好害怕,不要走,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没有人,没有人能救我。

只有风雪摇晃着树枝残叶的呜咽声。

也许老天让我重活一次,我的使命就是如此。

我本就不该出生,我本就是罪孽的产物,能帮妈妈和妹妹逃出这座囚笼,这已经很好了。

我倒在村口的雪地里,看着漫天飘落的雪花,伸出手想要触碰这片光明。

好美啊......刀片划开的手腕,汩汩殷红染红了白雪。

只是好可惜啊,我没能活过19岁,也从来没有未来。

裴玥琳番外善县的新闻终于以惨烈的代价播放出来,过了很长时间,我终于安顿好菲菲的妈妈和妹妹。

我又回到了和菲菲分别的婚礼前夜。

我正想说话,被菲菲的眼神制止。

我拉着她到不远处,焦急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根本没打算走?

裴姐姐,你已经帮我很多了。

我最后还想拜托你一件事,拜托你安顿好我妈妈和妹妹。

可以的话,以后帮我立座墓碑吧,和梁姐姐葬在一起,记得要带花来看我们呀。

直到这个时候,她都还在强颜欢笑。

一个人赴死,她该有多害怕啊。

我再也忍耐不住,哭喊着挽留:为什么不可以一起走啊?

你才19岁啊!

你还可以好好活下去啊!

不回去了好不好?

明明马上就能逃出去了,明明马上就能有美好的未来了!

从我亲手杀死我爸开始,我就走不了了。

裴姐姐,谢谢你。

她上前抱住我,我紧紧地回抱住她,想极力挽留住什么。

很长时间后,我找到了一处开满花的墓园,将田菲和梁思蓉葬在一起。

思蓉,菲菲,我们来看你们了。

我带着薛阿姨、田乔和田秀来看望她们,带了她们喜欢的花。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两座墓碑上。

看,下雪了。


裴玥琳很快在村子里混熟,经过一段时间的搜寻,终于弄来了毒鼠强。

我抓来一只老鼠喂下去,它在一阵跳动痉挛后,倒地死亡。

婚礼倒计时第二天,我拉着妈妈、田乔和田秀,细心嘱咐:明晚裴玥琳会看好空隙,趁没人的时候我送你们赶紧去跟她回合,然后离开这。

田乔连忙牵住我的手,担心道:姐姐,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田秀也在一旁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姐姐还有事要做,后天就能来找你们了。

妹妹们连忙开心答应,妈妈也在一旁笑着。

婚礼前夜。

我不顾婚礼前要避嫌的规矩,跑去见了高钧明,趁机在所有酒里都下了毒。

傍晚,我带着妈妈和妹妹们和裴玥琳汇合,正准备回去时被妈妈拉住。

菲菲,妈妈担心你。

我们可以一起走,什么都别管了,只要先出去就好。

妈妈神色里全是担忧。

裴玥琳在一旁附和:菲菲,实在不行让我陪着你好不好?

我摇摇头,笑着宽慰她们:别担心了,我早就探好路了。

明天我就启程从另一条路走,你们跟着裴姐姐就行,千万别停!

我们到市里会合。

裴玥琳带着妈妈和妹妹走了,妈妈、田乔和田秀都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我笑着和她们道别,直到黑暗吞噬了她们的背影。


田广运拿了会乔,很快就同意了我和高钧明在一起。

我成功摆脱了王昌河那个酒鬼。

这段时间,我一直悉心照顾妈妈,妈妈的精神状态好转了一些。

我和梁记者已经搜集到足够的证据,就等三天后送梁记者出去。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计划实现,我们,终于能逃出善县了!

这天夜晚,田广运和大伯都不在家,我进屋唤醒沉睡的妈妈。

妈,我和梁记者已经搜集足了这里拐卖和强奸的证据,再过三天梁记者就走了,我们就能获救了!

妈妈眼神里浮现出些许许久都没有出现过的光彩:真好,多少年了,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们终于能自由了!

菲菲,你真厉害!

妈就是心疼你小小年纪就要自己承担这么多事,你才19岁,你该多难熬啊。

我忍着上涌的泪意,摇了摇头:不难熬,我没事的。

都怪妈不中用,逃不出去,害你们姐妹也跟着遭罪。

我立即愤慨:妈,这怎么能怪到你?

你才是那个最可怜的受害者,我们这些孩子本来就不该出生。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罪!

回到房间,我叹了口气。

和妈妈聊完了?

我点点头,止不住的笑意挂在脸上:梁姐姐,我真开心!

多亏你来了这里。

梁姐姐揉了揉我的头发: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也很开心,到时候你们母女,还有村里其他被拐卖的妇女都能获救了。

出去之后,你就能好好上个大学了。

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啊,正是该好好享受大学生活的时候。

到时候我帮你联系老师,你考个大学,谈个帅哥。

对了,你妹妹乔儿和秀儿也能上学了。

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我期待极了,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钧明哥哥,我们下个月结婚吧!

高钧明惊得手里的花掉在地上。

我告诉他,虽然他们杀了人,但大家都是善县人,天高皇帝远的,没有人知道。

你没有杀梁姐姐,你告诉我这件事,就是相信我。

所以没关系,我依然愿意嫁给你,我们慢慢忘记这件事就好。

我强忍着恶心说着这些话。

高钧明又恢复了以往的明媚,开心地大喊,紧紧地抱住我不松手。

我听人家说别的地方结婚都要办婚礼,请全村人吃酒席。

钧明哥哥,我们也这样好吗?

我想让大家都沾沾喜气,这样也喜庆,我们也会百年好合。

善县自我记事起,从来没人办过婚宴。

我蛊惑高钧明办一场大喜宴,宴请全村的人。

村长一听我帮他们隐瞒虐杀梁姐姐的事,喜上眉梢,当即一敲烟杆,答应了下来。

所有人都要来喝喜酒,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夜晚,田广运因为吃了我下了迷药的饭陷入昏睡。

等到半夜,我站在田广运的旁边,满目恨意。

在他的呼噜声中,一刀捅进了他的腹部。

他发出了低迷的惨叫声,意识已然清醒,眼睛却无法睁开。

一刀,又一刀。

为了死去的梁姐姐,为了受折磨的妈妈,为了我自己。

我拔出刀,又捅了进去,喷射的鲜血飞溅到我的脸上,我只觉得痛快。

血流了满床,最后一刀,我狠狠地捅进他让妈妈多年受罪的下体。

田广运彻底咽了气。

第二天,一声尖锐刺耳的尖叫从田广运的房间传来,田乔吓得瘫坐在地上。

二哥揉着头不耐烦的出来喊:大清早的瞎叫唤什么?

看到田广运的尸体横在床上,鲜血甚至没干透,他吓得跑出屋狂吐。

全家人都来了,大伯把村长带了过来。

村长看了看田广运的尸体,又回到了院子,沉声道:哪个天杀的这么残忍,把广运捅死就算了,还毁了人家命根子,真是造孽啊!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冲田秀使了个眼色,田秀开始哭。

怎么了秀儿,你怎么哭得这么害怕?

我开始了我的表演。

田秀一边抽噎一边抹眼泪,然后瞟了眼大伯:我......我看到有人半夜进爸爸屋里了。

村长一听当即转过头,认真道:你看清是谁了吗?

田秀害怕的看了眼大伯,怯生生的不敢讲话。

大伯还没感觉出不对,也等着田秀开口。

村长一挥手:没事秀儿,这种自家村杀自家村的人,我一定会把他抓起来。

你告诉叔,不用害怕。

田秀看向大伯:是......是大伯,大伯杀了我爸!

说完又开始哭。

大伯立马怒目圆睁:你个小*崽子,胡说什么呢,见人就瞎咬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要冲过来动手。

我赶忙护着田秀,村长拽住了大伯。

我悲痛哭道:秀儿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她懂什么?

大伯,我真没想到,你为了独占我妈,竟然杀了我爸,那可是你的亲兄弟啊!

你们这帮*崽子,自己老子死了就开始瞎咬人了是吧,我一整晚都在睡觉,半夜起都没起来过!

他已经气急败坏,指着屋子吼叫:肯定是薛艺华那个臭娘们,被广运锁了就恨上他了要杀人!

我一脸痛心疾首:我妈都被狗链锁着,她怎么杀人。

大伯,你已经没有理智了,你清醒一点。

不再搭理大伯,我看向村长,义愤填膺:高叔,我爸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谁家做儿女的能咽下这口气!

既然他不承认,那就搜屋吧,谁要是杀了人,一定会有证据!

大家在大伯的房间里找到了一把带血的刀,又发现了大伯鞋底的血迹。

我哭着跪在地上,田乔和田秀一看也开始哭。

村长抽了口烟叹气:广权啊,没想到真的是你。

人证物证俱在,任大伯做什么都百口莫辩。

他们根本不想报警,村长正发愁怎么处置大伯,我拉着村长到一边出主意:高叔,他杀了我爸,我恨他,但他是我大伯,我们也没法要他的命。

我是要嫁给钧明哥的,不想让你们有危险。

如果梁记者的事败露,你们还能把他供出来。

不如就先把他锁起来关上,不然他还会杀人。

村长沉思了一会,郑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菲菲啊,钧明能娶你真的是好福气,以后高叔就是你亲爸!

村长让大哥和二哥打开妈妈的锁链,我搀着妈妈回屋,大伯代替妈妈被狗链锁了起来,关进自己的房间。

我看着大伯紧闭的屋门,一脸冷笑。

妈妈终于按耐不住:菲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从梁姐姐死后,妈妈被田广运囚禁开始,我就开始了杀人计划。

先是在找高钧明时,趁村长不在偷拿了一些迷药。

回家后安排田乔和田秀需要做的事,杀死田广运后,田乔潜入大伯房间,将凶器藏起来,再把一部分血抹在他的鞋底。

大伯一向睡得沉,只能任人摆布。

剩下的计划,我却犯了难。


有人来咱们村旅游啦!

一大清早,早市上就传遍了。

我们村本就不大,又地处偏远地区,很少有外人单独进来,自然很快全村人都知道了。

是梁记者!

我终于等来了我们的救星!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被几个村民簇拥的梁记者。

梁记者打扮时髦,和善县的人格格不入。

隔着几人我听到梁记者亲切的声音:我叫梁思蓉,大家叫我小梁就行。

爸,让那个姐姐住我们家吧,这样我们还能听听她讲咱们没见过的新鲜事。

田广运当即吹胡子瞪眼:哪有你说话的份!

还没嫁人呢,心就野到外面去了!

住什么住,她住这儿不吃我们家饭啊!

二哥:爸,咱就拉人家过来住吧,好多家都抢着想让人家住,这样也方便我们讨媳妇。

听到这话,我一时恶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得亏我依稀记得梁记者有家人和朋友,这些人不敢拿她怎么样。

田广运眼珠子一转,同意了这事。

夜晚,田乔和田秀熟睡,我和梁记者躺着破木板床,翻身间鬼哭狼嚎的声音让我们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大底是今晚的月色太温柔了,让人忍不住柔软起来,前世的我们明明并不熟。

梁记者柔声问道:菲菲啊,我发现你跟村子里的人,甚至是和你的兄弟姐妹都不一样。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她。

梁记者继续道:你一看就是受过教育的人,好像像我一样接受过很多年的教育,也更能明白是非。

眼眶有些发胀发酸,想到隔壁房间的妈妈,我心里一片安宁。

因为我妈从小就教我,你别看她现在半疯半醒,她读过大学,最近几年被强迫一直生孩子才开始精神出问题的。

梁记者一时怔愣,半响说不出话。

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梁姐姐,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梁记者终于找回了声音:你说。

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

我又堵死了她的话,诚恳道:或者说,你是做什么的?

我不相信你是来旅游的,这个又偏又破的地方,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单独来。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吗?

也许我们目标一致呢?

窗外忽然传来狗叫,吓了人一跳。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热切,就像是将死之人握住浮木一般。

梁记者踌躇了良久开口:我是一名记者,调查了很多起拐卖案,最后把调查地点锁定在这。

我着急道:那你为什么一个人来呢,一个人来多不安全啊。

梁记者笑了笑:我闺蜜,也是我搭档,她刚好忙着跑另一个新闻。

虽然有点害怕,但也没啥,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我爸妈都在家等着我呢。

天花板上,月色映着树影无规律的摇曳。

我盯着天花板,脱口而出:我帮你一起找证据吧。

梁记者看向我:好!

我能帮你做什么?

我侧头对上她的目光:把消息带出去,救我们出去,我、我妈,还有我妹,在这等着你。

微弱的月光下,田乔和田秀清浅的呼吸声让人安心,梁记者郑重的点头。

没想到的是,梁记者因为这件事失去了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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