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吗?
你过来,用手擦。”
8我看着颐指气使的安幼,和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完全两副面孔。
第一次见她时,她只是个连卫生巾都买不起的大学生。
父母的克扣让她在学校举步维艰。
图书馆里,她起身准备离开,凳子上血红一片。
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真晦气,离月经人远点,会倒霉的。”
“真难闻,一股铁锈味,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来月经了似的,快走快走。”
在所有人的不理解和异样的眼光下,安幼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办,默默地在一旁掉眼泪。
我解开外套替她围在了身后,陆泽淮看着那些人骂了回去。
“你们不是月经人生的?
都滚远点。
小心明天起床卫生巾贴你们额头上!”
我送安幼回宿舍换洗。
她怯懦地说:“同学,这是我最后一片卫生巾了,你、你能不能借给我一片。”
这几天我也是生理期,我和陆泽淮青梅竹马,他记得我每个生理期。
每次都会把我的包包接过去背在他身上,说怕我累着。
现在他正在宿舍楼下等我们,我下去把我的包拿了回来。
我把里面的卫生巾都拿出来给了安幼。
她去换洗出来,对我千恩万谢,说明了她家里的情况。
原本父母不同意她上大学,她自己考上了,也不想放弃自己。
父母每个月的零花钱都不够生活。
就算用卫生巾也必须用满了一整张才可以换,每次还要拍照给她妈检查。
我家境优渥,同样都是女孩子,我不忍心看她过得那么惨,就资助了她。
她跟在我身后拎包跑腿,我会给她报酬。
后来她和陆泽淮在一起了。
看着从小形影不离的竹马身边有了别人,我其实挺难过的。
可我和陆泽淮的关系没到那一步,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大三,他们已经在一起一年,安幼的妈妈生病需要钱治疗。
她找到了我。
“陆泽淮不是你男朋友吗?
或许他可以帮你分担呢?”
她哭着摇头,“正是因为他是我男朋友,我更不好开口,简宁姐,你帮帮我好吗?
我妈妈对我虽然不好,可她毕竟生了我,你帮我这一次,我不念书了,不用你资助我了。”
我借着这次机会,让她和陆泽淮分了手。
因为爸爸的公司危在旦夕,需要更多的资金周转。
我把我所有的零花钱都给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