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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脸出来，宋萌已经点好菜了。
“知道你对这里不熟，我就自作主张点了。
“要是吃不惯，那你也得忍着！”
眼眶又开始发涩，我深吸了口气才压住喉头的哽咽。
“都挺好的。
“而且，别说按你的意思点菜，就算你把菜盘子扣我脸上，那也是我活该。”
宋萌撇撇嘴，泄愤似的把串串儿往沸腾的汤锅里丢。
“我才没有你妈那样当众打人的爱好！
“什么嘛！想教训你就回家教训啊，害得我好丢人！”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连累你……
“虽然我知道这三个字一点用都没有，但该说还得说。
“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会想办法补偿你的。”
宋萌看着我，脸色好了一些。
“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
“可以，只要我能办到……如果是涉及财物方面的话，我可以先打欠条。”
闻言宋萌轻轻挑眉。
“不会你给你弟弟的那张卡，就是你的全部财产了吧？”
我看了宋萌一眼，没说话。
这个姑娘太通透了。
如果早知道我要见的是这样一个人，我可能不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进行反抗。
5.
宋萌递给我一把涮好的牛肉。
“那我想知道你和你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是亲生的？”
宋萌快意恩仇，我却只能无奈一笑。
“宋小姐，挖人隐私不好吧？”
宋萌竖起食指晃了晃。
“NO，NO，NO，此言差矣！
“首先，作为受害者，我有知情权，不是吗？
“其次，你心里应该也挺压抑的吧？有一个绝不多嘴的倾听者，不好吗？”
跟宋萌的这场串串香对话进行了两个小时。
我的讲述从我记忆中早已模糊的生父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