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
却因为排练太累睡着了。
半夜被手机吵醒，还以是自己定的闹钟。
挂断之后才感觉不对，刚刚好像看到了程涛名字。
夜晚果然让人冲动。
我想也没想，就回拔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说话的人却不是程涛。
“你好，请问你是机主的朋友吗？机主在我们酒吧喝醉了，你能来接他一下吗？”
睡意瞬间清醒，我下意识问了句：“为什么是我？”
电话那头居然笑了。
“你们是闹矛盾了吧？你们这种的在一起本就不容易，就别置气了。
“刚人家都说了，他在Z市只有你了。”
在Z市只有我的程涛，一见面就抱着我不放，仿佛之前的龃龉从未发生。
“小余，幸好有你在，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将近四年的感情放在那里，我的心立刻就软了。
“没事，我在的，我一直在。”
我把程涛带回了我们的出租屋。
距离他摔门而去的那一晚，已经过去了109天。
我问他这些天他住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可程涛不知道是不是醉得太厉害，根本不接我的话。
只翻来覆去的重复：“我该怎么办？”
15.
问清事情缘由并不费什么事。
我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没说完，程涛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小余，我妈生病了，手术费要二十万！”
我脑子懵了一下。
第一个想到的竟是自己那张定期二十万的银行卡。
然后才后知后觉，这几年程涛的工资都是他自己存着的。
四年过去，就算买不了房，拿出来给他母亲治病应该也是够的。
所以我对程涛说：“咱们房子不买了，先给你妈治病吧！”
程涛哭声停了一瞬，却被我忽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