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这人喜欢实操。”
血喷在灶王爷画像上,给神仙开了个死亡滤镜。
继父喉咙里“嗬嗬”响着往后爬,在泥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我踩住他裤裆,刀尖顺着锁骨慢慢往上挑:“去年除夕,你用火钳烫我后背,说这样不长跳蚤。”
“饶……饶命……上个月偷看你洗澡的刘寡妇,其实是我引去的。”
我笑着切开他衣带,“她收了我三个铜钱,答应在你洗澡时尖叫’非礼’,好让里正罚你修河堤——这样我就能睡三天整觉。”
他瞳孔开始涣散,我掐他人中强行续命:“急什么?
你打碎我娘头盖骨那晚,我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那是半年前的雨夜,娘亲护着我挨打时,被他抡起陶罐砸在太阳穴。
我抱着她逐渐冰凉的尸体,盯着继父鞋底的泥说:“我会让你活着体会,什么叫地狱。”
刀锋抵住他喉结时,我脑中突然闪过几帧陌生画面——阴森地牢里,我笑着把铁刷按在犯人背上:“招了,给你痛快。”
高堂之上,武则天抛来一卷名单:“这些逆臣,来卿看着办吧。”
刑场边,百姓朝我扔烂菜叶:“来阎王不得好死!”
记忆如淬毒的针扎进太阳穴,我踉跄着扶住墙,手中菜刀”当啷”落地。
原来根本没有什么穿越——我就是来俊臣,是轮回千次仍要堕入地狱的恶鬼。
“嗬……嗬……妖怪……”继父趁机抓起陶罐碎片刺向我心口。
本能快过思考,我抄起灶台上的热油泼过去。
他捂着脸惨叫打滚时,我捡起菜刀哼起抖音神曲:”骑上我亲爱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刀落下的瞬间,柴房门“吱呀”开了。
浑身淤青的娘亲站在月光里,手里捧着给我偷藏的炊饼。
她看看地上不成人形的继父,又看看我血淋淋的笑脸,炊饼”啪嗒”掉在血泊中。
“俊臣……你……你的眼睛……”我在水缸倒影里看见自己的瞳孔——左眼漆黑如常,右眼血红渗金,像融化的琥珀里嵌了颗曼珠沙华。
真有意思,史书可没记载来俊臣是异瞳啊。
“娘,”我转身用袖子擦净脸上的血,“从今往后,我顿顿都能吃上热乎饭了。”
看着她尖叫着逃出院子的背影,还是继父的惨叫更让我愉悦。
4茅厕墙根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