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舒陆晏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月非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她哭累了,就趴在小安儿的身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一双小手落在了她的脸上。睁开眼睛,她看见了满室的阳光洒了下来,以及襁褓中孩子朝着她露出的笑容。那一刻,她仿佛被治愈了。这辈子她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也许上天将这个孩子带到她身边,就是为了弥补她的遗憾。于是她开始学着如何去做一个母亲,怎么去照料孩子。就这样她生涩而又小心的将小安儿养大,看着他一点点长高,看着他蹒跚走路,听到他奶呼呼的声音叫她娘亲。但有时候她也会被心魔缠绕,会想起陆晏舟的背叛。想起许月盈挽着陆晏舟的胳膊,一边摸着自己肚子时的挑衅得意模样,也会害怕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最后会和她反目成仇。她就是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这两年的,说是心力交瘁也不为过。轰隆一声闷响,春雷乍起,这天...
《刚过上好日子,我那亡夫怎么回来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后来她哭累了,就趴在小安儿的身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有一双小手落在了她的脸上。
睁开眼睛,她看见了满室的阳光洒了下来,以及襁褓中孩子朝着她露出的笑容。
那一刻,她仿佛被治愈了。
这辈子她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也许上天将这个孩子带到她身边,就是为了弥补她的遗憾。
于是她开始学着如何去做一个母亲,怎么去照料孩子。
就这样她生涩而又小心的将小安儿养大,看着他一点点长高,看着他蹒跚走路,听到他奶呼呼的声音叫她娘亲。
但有时候她也会被心魔缠绕,会想起陆晏舟的背叛。
想起许月盈挽着陆晏舟的胳膊,一边摸着自己肚子时的挑衅得意模样,也会害怕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最后会和她反目成仇。
她就是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这两年的,说是心力交瘁也不为过。
轰隆一声闷响,春雷乍起,这天似乎是要下雨。
江云舒看了眼面前那冷冷冰冰的墓碑,眼神中透着沉沉的光,她道:“我会照顾好小安儿,你便安息吧。”
留下这话,她抱起小安儿转身离开了这里。
回到将军府,夜已经黑了。
江云舒掀开帘子,就看见府门前站着一人。
他手中撑着一把伞,挺拔的背影没入夜色之中,脸上的银色面具似乎是他身上唯一的光。
见江云舒回来,陆晏舟疾步走过去将伞撑在江云舒的头顶,为她挡着雨。
江云舒没说话,她牵着小安儿下了车,回到了将军府。
而陆晏舟真的就像是一个侍卫一样,守护在侧。
今日见过裴度后,陆晏舟回去想了很多,即便再不愿承认他也不得不接受事实。
陆晏舟已经死了,而他在这里只能是陆十七。
江云舒让青莲将小安儿带下去休息,而她则去沐浴更衣,陆晏舟一直守在门外,未曾离开。
她打开房门,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道:“进来吧。”
陆晏舟眼睛一亮,他转身走了进去,打量着江云舒的房间才发现这房间和他印象中的不一样。
以前她住的闺房里,摆满了他送的各种东西。
可如今这房间里却是寻不到一丝和他有关的痕迹了。
陆晏舟垂下眸子,心中一片凄凉落寞。
江云舒让人备了一些酒菜,她抬头看了陆晏舟一眼,大发慈悲的道了一声:“坐吧。”
陆晏舟走过去在桌前坐下。
想了想他还是将藏在怀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了江云舒的面前道:“这是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一直没机会送给你,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江云舒看着陆晏舟送的礼物,不免有些意外。
她拿起来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好奇的问道:“不是桃花簪吗?你怎么换成了玉竹簪?”
十六岁那年江云舒从陆晏舟那里收到的生辰礼物是他亲自雕刻的桃花簪。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曾经她爱不释手,视若珍宝。
但如今这桃花却变成了玉竹。
陆晏舟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随即才反应过来。
是了,十六岁的蛮蛮已经收过一次生辰礼了,自然知道他原本要送的是一支桃花簪。
他道:“那只桃花簪染了我的血被弄脏了,我觉得不吉利便又重新雕了这簪子,我觉得这玉竹比桃花更配你。”
桃花簪是他回京时便备好的,本想着她生辰那日再送给他,可后来他和蛮蛮一起入狱在刑部受了刑。
谁料刚出京城许月盈的马车就出了意外,冲撞了公主的车架,坠崖而亡,这也算是老天开眼。”
江云舒暗暗握紧双手,笑着问他:“老天开眼吗?
许月盈即便死了又如何,韩相是不会放过我的,不是吗?”
如果不是为了女儿报仇,一国之相又何必费尽心机的置她于死地呢?
即便这一次让她逃脱了,她依旧难逃一死。
她可以死,但绝不能死得如此窝囊。
裴度看着她道:“你不相信我能护得住你?”
江云舒心乱如麻,她颓着一张脸道:“我虽然是一介妇人,但也知道韩相的势力和你不相上下。
你我不过只是一段露水姻缘,你着实没必要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和韩相为敌。”
裴度蹙了蹙眉问:“真心的?”
江云舒咬着唇点了点头,就听裴度嗤笑一声:“你说得对,本官着实没必要为了你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去和韩相为敌。”
他面上一冷,语气凉薄:“临死前记得把欠本官的债都还清了。”
江云舒知道他这是又生气了,只是眼下她也没有心思去哄他,她需要好好的冷静冷静。
她起身,抱起桌前的那盆兰花,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庭院,江云舒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结果一个没留神撞到了人。
还不等她看清楚自己撞的是谁,就听男人冷厉的声音斥道:“大胆,竟敢冲撞相爷。”
听到相爷的名字,江云舒匆忙抬头看去,就见眼前的中年男人一脸的严肃,浑身透着一股上位者的霸气。
韩相认出了她来,不由的眯了眯眼睛:“江夫人。”
简短的三个字让江云舒有种冷入骨髓的感觉。
她匆忙低着头屈膝福了一礼道:“相爷恕罪。”
“江夫人的命可真是大啊,就是不知道你是否会一直有这么好的运气?”
韩相凉凉的声音从江云舒的头顶传来,让她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她低着头不卑不亢道:“都是托相爷的福,若没有别的事情,臣妇便先告退了。”
她略一颔首,随即抱着花盆走远了。
韩相目光如炬,他盯着江云舒离去的背影,想起自己那个可怜的女儿来。
她唯一的心愿便是杀了江云舒。
为了弥补对她的亏欠,他费心谋划,本以为天衣无缝可谁知上天竟如此的残忍。
明明他都已经把自己的女儿给救了出来,她怎么就横遭意外死了呢?
韩相捏了捏拳头,收回视线对着身旁的侍卫道:“此女和裴度之间定有不一般的关系,为免夜长梦多,你去。”
他递了个眼神过去,侍卫当即就明白了相爷的意思。
他抱拳一礼应了声是,随即便去追江云舒去了。
韩相深吸了一口气,他仰头看着天,眸中难得的多了一抹黯然道:“娇儿,为父会为你报仇的。”
他本来想让江云舒定罪而死,光明正大,可谁知竟让她躲了过去。
今日裴度的出现看似合情合理,但他隐约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来。
裴度此人年纪轻轻便被陛下重用,手握大权,且有盖过他的架势。
若江云舒和裴度之间当真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再想对她下手可就难了。
“什么风把相爷你给吹来了?”
男人声音打断了韩相的思绪,他抬头看了过去,就见裴度站在不远处,一双眸子阴沉如墨。
他浸染官场二十余年,殚精竭虑,才从翰林院一步步走到这国相之位。
他挑了挑眉,故意揶揄道:“你这有个做相国的爹替你撑腰,就是不一般啊,都敢踹本官了!”
江云舒何止是踹他,她都想砍了他!
这个阴险狡诈满腹算计黑心烂肠的狗男人,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心原来是这般的黑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火。
既然都已经答应了自己的父亲要随他回韩府去,若是此时反悔,岂不是让他落了面子?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害死了许月盈,是她自己得罪了谁,还是因为她韩家大小姐的身份招来的杀身之祸?
她总要弄清楚。
就算韩家是龙潭虎穴她也要去闯一闯,她总该为自己这飘零二十年的人生要一个交代。
“裴大人明白就好。”
江云舒哼了一声,坐了回去道:“方才陆晏舟的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爹和你在朝中不合,身为韩家大小姐我自然要该避嫌。
你我之间的关系就此结束,至于欠裴大人的债,我自会想办法还你。”
裴度掀了掀眼皮,看着面前这个有了新的靠山就将他无情抛弃的女人,换做以前她可没这样的底气。
他倒是有些后悔将她送回韩家了。
只不过瞧着江云舒如今这模样倒是比之前鲜活了一些,他又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哪怕受些委屈被她误会,只要她不再心存死志,那便够了。
“呵。”
裴度笑着站了起来道:“什么时候等你还清了,再来跟我一刀两断吧。”
他微微俯身,薄唇凑到江云舒耳边道:“但就怕韩大小姐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裴度轻笑一声,薄唇似是无意的擦过她的脸颊,引得江云舒一阵颤栗。
待她反应过来,那男人早已潇洒的转身走掉了。
江云舒盯着裴度离去的背影气的是咬牙切齿。
可是能怎么办?人是她招惹的,她也只能认栽。
她就不信自己没有翻身的一天!
……
傍晚时分。
江云舒带着小安儿出现在了城外的三里坡。
这里到处可见荒废的坟堆,埋葬的都是一些没有家的孤魂野鬼。
在众多杂草横生的坟堆里,江云舒一眼就瞧见了一座新坟,正是许月盈的。
她将准备好的祭品摆上,点上了香,然后对着身旁的小安儿道:“安儿,跪下给她磕三个头吧。”
小安儿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他很听话也没有多问,跪在地上朝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江云舒蹲下来将小安儿搂在怀中,嘴里喃喃道:“也不知道你长大后会不会恨我?”
她虽然恨极了许月盈,但她毕竟是小安儿的亲生母亲。
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让小安儿来送许月盈最后一程。
就是不知道倘若有朝一日小安儿知晓了真相,会不会恨她?
“娘亲,不疼,安儿给你吹吹。”
小安儿见江云舒流下了一滴泪,还以为她是受了伤,便捧着她的脸吹了吹。
江云舒泪流满面,她抱着小安儿道:“娘亲不疼,因为娘亲有小安儿啊。”
许月盈生下小安儿不足两个月就被没入了教坊司,这个孩子她如果不养就会被送到孤幼局成为一个孤儿。
最终,她还是将孩子抱了回去。
那个时候的她肝肠寸断,痛苦非常,心中又委屈又难过。
而整个将军府乱作一团,连个照顾孩子的人都没有。
空荡的房间里她在哭,孩子也在哭,当时她甚至想放一把火把整个将军府都给烧了。
韩相看着那道疤激动的语无伦次:“是,就是在这个位置。
娇儿,你就是我的娇儿,爹爹终于找到你了。”
他抱着江云舒哭了起来,这模样哪里还有身为一国之相的威严凛然。
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寻到女儿的平常父亲。
江云舒心中五味杂陈,短短一日的光景她这心情起起伏伏,感觉一点都不真实。
自从十岁丧父,她便没有家了,即便被陆家收养也是寄人篱下。
嫁给陆晏舟之后,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拥有自己的家了,可谁知最后却落得这般光景。
她忽而想起裴度之前问她:“江云舒,你想有个家吗?”
原来他说的家,是帮她找到亲生父母,而非她想的那般。
那裴度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世的?
他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骗她说许月盈才是韩相的女儿?
江云舒抬了抬眼皮,扫了裴度一眼,却见他风度翩翩,一副人畜无害的高洁冷傲模样。
唯有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满腹黑水,惯会算计的。
就算哪一天被他给吃的干干净净,只怕她还犹不自知呢。
暗暗将人腹诽了一通后,江云舒敛住心神开了口:“相爷,此事于我而言有些突然,能否让先我消化一下?”
“好,好。”
韩相站了起来道:“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没事,你先好好养伤,爹爹会等你的。”
江云舒淡淡的声音道:“相爷公事繁忙,便先回去吧。”
听着那声相爷,韩相的心中不好受,瞧着娇儿这态度明显对他这个爹爹失望至极。
可恨自己不仅认错了人,还差点害死了她,换做是谁都不可能轻易接受这个亲生父亲的吧?
好在,还有挽回的余地,他欠娇儿的一定好好弥补给她。
“那爹爹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韩相小心翼翼的看了江云舒一眼,见她坐着没动,便也只能带着满心的失落转身离开了。
裴度送他出了将军府。
韩相叹了一声道:“娇儿心中想必是恨着我的,我瞧着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愉悦。”
裴度道:“她此番死里逃生又受了惊吓,乍闻自己的生父另有其人,确实需要时间慢慢接受。
这也恰掐说明,大小姐她并非贪恋荣华权势之人不是吗?”
韩相不由的想起他将许氏错认成自己女儿的时候,那女人可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跪在地上叫起了爹。
不似她的娇儿,冷静求证,在得到确认后也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和他相认。
要知道有个一国之相的父亲,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
只是想到自己女儿的遭遇,韩相就恨不得将陆晏舟挫骨扬灰。
他捏了捏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以往威严深沉的模样:“不知裴大人和小女之间有什么关系?”
裴度淡淡一笑:“下官和大小姐能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想为相爷分忧而已。”
韩相以为裴度此举是想讨好他,便也没有多疑。
如果他是早就知晓了娇儿的身份,所以才刻意接近倒也说得通。
毕竟裴度此人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朝中官员为了拉拢他,有不少人明里暗里的往他身边塞女人,却没有一个人成功。
而他胆大妄为,更是连昭华公主的婚都敢拒,即便落了陛下的脸面,陛下依旧还是器重他。
虽然不知此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但他帮他寻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是不争的事实,这情他是要承的。
一个时辰前,锦衣卫的人将陆晏舟给带走了,管家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
江云舒站在府门前,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如果没有裴度的命令,锦衣卫不可能来她府上抓人。
她和裴度虽然只是各取所需,但男人一向都有一种占有欲。
以前她召男宠,逛春风楼,行事即便再荒唐也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裴度不会说什么。
但陆晏舟不一样。
留下这么一个“替身”无疑是在打裴度的脸,他又怎会咽得下这口气呢?
即便陆晏舟没有犯什么事,但锦衣卫那种地方就如同修罗地狱,一旦被抓进去不死也会脱层皮。
虽然她并不在乎陆晏舟的死活。
但如今这个是十九岁的陆晏舟,他如果死了那十六岁的自己应该也不会苟活吧?
毕竟过去的他们真的很相爱。
江云舒想了想,最终还是坐着马车来到了锦衣卫。
公廨内。
裴度刚从锦衣卫的大牢出来,就听到侍卫的回禀说江云舒来了,他冷着一张脸道:“不见。”
侍卫转身正要去回话。
谁料裴度却又改变了主意:“等等,把人带去聚宝阁。”
……
江云舒被请进了锦衣卫,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了。
犹记得当初她第一次踏入锦衣卫,是为了配合调查陆晏舟之死。
堂堂威远大将军突然横死,这可不是小事,陛下派了锦衣卫指挥使裴度前来调查此案。
彼时她身为陆晏舟的夫人,自然免不了要被传来问话,当时盘问她的正是裴度。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相见。
她虽然做了五年的将军夫人,却也一直不曾见过传闻中那杀人不眨眼的裴阎王。
本以为能坐上他这个位置的定是凶神恶煞之人,哪料竟是如此年轻俊逸。
只可惜,这么美的皮囊之下却藏着一颗黑心肠。
江云舒来到聚宝阁,一走进去就被这满房间的奇珍异宝给惊住了,只见屋子里放着博古架,陈列着各种宝贝。
随便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她四下观望了一眼,发现南墙的桌子上放着一盏灯笼。
江云舒拿起那灯笼仔细看了看,明明就是一盏再普通不过的灯笼,不知有什么奇特之处?
正疑惑着,就听身后传来裴度的声音:“喜欢这盏美人灯?”
江云舒回头看了过来,脸上写满了疑惑:“美人灯?这灯笼上也没有美人啊。”
裴度走过来道:“之所以叫美人灯,是因为这盏灯笼是用美人皮做的,只有活着的时候,生扒下来的美人皮,才能做出这样的美人灯。”
江云舒提着灯笼的手一僵,脑子里闪过扒美人皮的血腥画面,她绝对相信裴度不是在吓唬她。
锦衣卫大牢里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繁多,哪怕只是进去走一圈,回来就会做噩梦。
她忙将手里的灯笼放回原处,然后随手拿了一个白玉珠串,却觉得这白玉珠比寻常的珠子要轻许多。
还没等她询问,裴度又开始为她解起了惑:“你手里的这个叫玉骨,是用人身体各处的骨头打磨出来的,手感比普通的珠玉要好上许多。
也可以将其做成盘珠,拿在手里把玩。”
江云舒听的头皮发麻,她忙将玉骨放了回去,暗暗在心中骂了一声变态,然后问道:“你这满屋子宝贝该不会都是……”
“没错。”
裴度承认道:“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沾着血,我每杀一个人都会留下与其相关的东西当做纪念,以供观赏把玩。”
江云舒看着这满屋子的物件,仿佛看见了一个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鬼魂,张牙舞爪的咆哮着,哭喊着。
她打了个激灵,拧着眉问道:“你这是什么爱好?”
裴度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盏美人灯道:“这盏灯的美人皮是从一个叫妙娘的女子身上扒下来的。
当初我见她可怜好心收留,哪料她不知好歹竟想来杀我,既然如此不识抬举,我便只能把她做成灯笼。
这里的每一个人对我来说都是该死之人,所以我从来都不会害怕他们的亡魂会找我来索命。
生前他们奈何不了我,难道死后便能让我良心不安吗?只有软弱怯懦之人,才会为了那可笑的良知而不安。”
江云舒秀眉一挑,已然懂了裴度带她来此的用意,她垂着眸子道:“我和裴大人不一样。”
“多杀几个人就会一样了。”
裴度站在她身后,俯身凑到她的耳边道:“那个和陆晏舟长的一般模样的替身倒是个硬骨头。
我锦衣卫里的酷刑都用了个遍,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一个来路不明之人接近你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目的,此人留不得。
我知道陆晏舟一直都是你的心结,今日不如就亲手斩了这心结,和过去做个了断怎么样?”
江云舒心下一骇,裴度这是想让她亲自动手杀了陆晏舟!
她转过身来道:“他不能死!”
“舍不得?”
裴度哼了一声道:“我调查过,此人昨日突然闯进来,行为举止与你十分亲密,他究竟是什么人?”
江云舒自知裴度手眼通天,而陆晏舟的身份又十分离奇,无论什么样的谎言都是圆不过去的。
她道:“你也说了,此人来路不明且长了一张和陆晏舟十分相似的脸,只有将人留下才能知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不是吗?”
“是吗?”
裴度的眸光一敛,就连语气都冷了几分,他捏着江云舒的下巴道:“可你也知道,进了我锦衣卫没那么容易出去。
江夫人若想救他,总该有所表示吧?”
江云舒有些恼的瞪了他一眼问:“你要怎样才能把人给放了?”
裴度反问她:“你说呢?”
江云舒暗暗握了握双手,她深吸了一口气,勾着裴度的脖子踮起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唇。
裴度的目光骤然一深,他长臂一伸搂江云舒不盈一握的腰肢,低头去看她:“他到底有哪里好?”
江云舒被他问的一懵,还不待有所反应面前的男人突然将她抱起来架在桌子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她难以招架,却也反抗不得,就只能任由自己这般沉沦。
桌子上的那盏美人灯早已滚到了地上,刚开始江云舒还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裴度总有办法让她丧失理智。
渐渐的她声音都变了腔调,忽而就听隔壁传来砰的一声,惊得她神魂归位,一双迷蒙的大眼问着面前的男人:“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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