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上残留的女士香烟味，她曾经以为那是程野的味道，现在才明白，那是许冉留下的痕迹。
女人举起手机，屏幕上是程野在洱海边给许冉梳头的背影。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夏蝉看着那张照片，心中的痛苦达到了顶点。
她忽然想起手术台上听到的骨锯声，那声音和卡车卸货时的链条响如此相似，仿佛都是命运对她的嘲讽。
“你还爱他吗？”
女人突然问道。
夏蝉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也许曾经爱过吧，但现在，我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夏蝉回答道。
女人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同情。
“别太难过了，男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女人说道。
夏蝉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淤青，那是矫正器留下的痕迹。
她忽然觉得，这些年自己所受的苦，都像是一场笑话。
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为了改变自己的外貌，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她决定放下这一切，放下对程野的感情，放下对完美外貌的执着。
标本呼吸夏蝉走进那家摆满蝴蝶标本的小店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玻璃展柜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
那些蝴蝶标本被封在透明的玻璃盒子里，翅膀上的花纹绚丽夺目，仿佛凝固了时间。
她的目光落在一只蓝色的蝴蝶上，它的触须在福尔马林溶液里微微舒展，像是在沉睡中做着一个美丽的梦。
程野醉醺醺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酒。
他看到夏蝉，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手指着蝴蝶翅膀：“这纹路多像你牙模的裂缝。”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气，在安静的小店里显得格外突兀。
夏蝉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她拿起镊子，轻轻夹出程野掌心的玻璃碴。
程野疼得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咧着嘴笑。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夏蝉忍不住说道。
“没事，一点小伤。”
程野满不在乎地回答。
酒精的蒸腾中，夏蝉看见程野尾指上的咬痕，那形状与许冉的虎牙完美契合。
她的心猛地一痛，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许冉已经在程野的生命里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记。
她又想起自己的钛钉，那些被植入骨头里的冰冷金属。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钛钉螺纹恰好能嵌入程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