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穗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潮汐止息时林穗江砚全文》,由网络作家“兰柯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激障碍”的碎纸片突然活了似的,有几片粘在他裤脚,更多的被风裹挟着贴到我小腿上。“偷窥癖?”他碾碎脚边的纸片,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我咽下最后一口冷掉的米饭:“天台是公共区域。”喉咙突然发痒,梅干的酸涩从胃里翻上来。他袖口的绷带换了新的,但系得太紧,在手腕勒出红痕。纸箱里的呜咽声就在这时响起。三只狸花猫幼崽从废弃课桌下探出头,其中一只正叼着诊断书碎片。江砚的眼神突然变得可怕,他大步走来时,我下意识张开双臂挡住纸箱。“让开。”“它们刚断奶。”我摸到背后小猫温热的肚皮,“上星期母猫被保安打死了。”他伸手拽纸箱的瞬间,我打翻了装满清水的玻璃杯。水流漫过那些英文诊断术语,把“flashback”和“insomnia”泡成苍白的幽灵...
《潮汐止息时林穗江砚全文》精彩片段
激障碍”的碎纸片突然活了似的,有几片粘在他裤脚,更多的被风裹挟着贴到我小腿上。
“偷窥癖?”
他碾碎脚边的纸片,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我咽下最后一口冷掉的米饭:“天台是公共区域。”
喉咙突然发痒,梅干的酸涩从胃里翻上来。
他袖口的绷带换了新的,但系得太紧,在手腕勒出红痕。
纸箱里的呜咽声就在这时响起。
三只狸花猫幼崽从废弃课桌下探出头,其中一只正叼着诊断书碎片。
江砚的眼神突然变得可怕,他大步走来时,我下意识张开双臂挡住纸箱。
“让开。”
“它们刚断奶。”
我摸到背后小猫温热的肚皮,“上星期母猫被保安打死了。”
他伸手拽纸箱的瞬间,我打翻了装满清水的玻璃杯。
水流漫过那些英文诊断术语,把“flashback”和“insomnia”泡成苍白的幽灵。
幼猫的爪子踩在湿纸片上,像踩着褪色的雪花。
“被丢弃的东西就该安静消失吗?”
我抓住他手腕时,感觉到绷带下的脉搏在狂跳。
他突然僵住的样子让我想起生物教室的标本。
去年夏天我在那里见过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章鱼,触须保持着挣扎的弧度,玻璃罐上贴着“捐赠人:江砚”。
“你知道被丢进焚化炉是什么感觉吗?”
他甩开我的手,纸箱被踢得移位半米,“先是毛发烧焦的味道,然后是...”幼猫的尖叫声打断了他的话。
我扑过去查看时,发现最小的那只前爪渗出血珠。
江砚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他倒退着撞上铁柜,震落层层铁锈。
我看见他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新换的绷带又渗出血迹。
“医药箱在美术室。”
我脱下校服外套裹住纸箱,“过来帮忙?”
他站在原地像尊淋了雨的石膏像,直到我抱着纸箱走到楼梯口,才听见身后迟疑的脚步声。
第四阶台阶上的积水映出我们扭曲的影子,我的马尾辫扫过他胸口时,那团影子突然碎成乱颤的光斑。
美术室的松节油味道熏得眼睛发胀。
我把纸箱放在石膏像旁,阿波罗的断臂上还沾着去年艺术节留下的丙烯颜料。
江砚站在门边,阴影沿着他的锁骨蜿蜒进衣领,像条沉默的河。
“绷带。”
我把碘伏推过去时,看见他无名指内侧
摸索他口袋时触到硬物,那张被我雨水泡烂的贫困生申请表竟被他抚平收藏。
血迹在“家庭成员”一栏漫漶成海葵形状,遮住了我原本填写的“无”。
观众席爆发的尖叫被江砚的喘息切割成碎片。
他垂落的额发扫过我嘴唇,睫毛上沾着不知是谁的血:“现在你知道了,靠近我的人都会见血。”
后台涌来的人潮将我们冲散前,我攥住了他破碎的袖扣。
海浪纹的银质纽扣在掌心印出凹痕,而班花正对着手机镜头哭诉:“江砚学长居然为了那种人受伤......”暴雨在深夜演变成台风。
我攥着纽扣冲进码头时,防风堤的探照灯正扫过江砚单薄的背影。
他正在往手机接口缠浸水的绷带,浪花撕扯着他没扣好的衬衫,腰间那道陈年伤疤终于完整暴露——是缆绳摩擦留下的螺旋状痕迹。
“365封邮件。”
我举起捡到的防水手机,屏幕荧光映亮他错愕的瞳孔。
自动播放的偷拍视频里,我正踮脚擦拭奶茶店的玻璃,发梢的蜗牛发卡在夕阳下忽明忽暗。
江砚突然扯下脖子上的绷带:“现在你满意了?
看到怪物怎么诞生的?”
他背后的海面浮起白色泡沫,像极了三年前救生艇边的浪花,“那天父亲先割断了母亲的救生绳,说夫妻本该同生共死。”
台风掀翻垃圾桶的巨响中,他的自白混着咸涩的雨:“我抢过刀时,救生艇已经漂远了。
他们抓着彼此沉下去的样子,多像殉情的恋人啊。”
染血的皮带被他抛向怒涛,刻着“JY&AW”的金属扣瞬间被黑暗吞噬。
我踩着防滑链逼近他:“所以每天偷拍我整理错题、喂猫、甚至捡塑料瓶,就为证明自己还能爱人?”
手机突然播放去年深秋的视频,我蹲在操场埋冻死的流浪猫,而他颤抖的镜头始终框住我发红的耳尖。
“你会变成下一个我。”
他笑得呛出泪水,反手握住我掏出的美工刀往心口送,“来啊,当拯救者的感觉......”刀尖刺破他第三颗纽扣时,我猛然调转方向。
鲜血从虎口涌出,滴在那些年深日久的邮件上:“2019.10.7,她今天对着荣誉墙笑了,原来我这种人的照片还能让人笑。”
咸涩的海风灌进喉咙,我扯开他浸透的衬衫。
十七
我数着掌心的硬币冲进校门时,暴雨正把世界撕成碎片。
第三枚硬币边缘的齿痕硌得指腹发疼,那是昨天在奶茶店被客人用指甲掐出来的痕迹。
“又是你,林穗!”
教导主任的咆哮穿透雨幕,我踉跄着撞上什么冰凉的东西。
黑伞檐下浮出一截冷白的手腕,蓝白校服袖口里缠着医用绷带,像雪地里折断的鹤颈。
伞面微微抬起时,我看见他睫毛上凝着的水珠,比奶茶店的冰块更剔透。
“江砚同学来得正好,”教导主任的皮鞋碾过水洼,“把迟到的记下来。”
伞骨阴影在他脸上割出深浅不一的裂痕,钢笔尖划过考勤簿的沙沙声混着雨声。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攥着被雨水泡软的贫困生申请表,墨迹晕染成奇怪的形状,像是从申请表姓名栏爬出来的黑色蜗牛。
“高二(3)班扣两分。”
他的声音像解剖刀划过金属托盘。
我抬头想看清绷带尽头有没有渗血,却撞见他喉结旁那颗小痣。
雨突然下得更急了,他收伞的动作让那滴水珠坠在我手背,烫得惊人。
“纪律委员亲自抓人?”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湿透的校服衬衫黏在后背,“这么大雨还戴袖扣,伤口会发炎的。”
钢笔尖在纸面上顿住,洇出墨点。
他忽然倾身过来,樟木香混着雨水的腥气扑进鼻腔,袖扣的金属边缘擦过我锁骨。
那张扣分单被他夹进我湿漉漉的领口,纸张边缘割得皮肤微痛。
“发炎?”
他轻笑时呼出的白雾缠住我的耳垂,“总比被脏东西感染好。”
我看着他重新撑开黑伞走向教学楼,绷带末端被雨水浸成半透明。
操场边的紫藤架在风里摇晃,去年的枯枝突然断裂,重重砸在他刚走过的水坑里。
第二节课间躲到天台时,饭团的海苔已经潮了。
我蹲在生锈的铁柜后面,看乌云在天际线堆成棉絮状的淤青。
塑料袋的窸窣声突然被撕纸声割裂,像是有人把整个春天的玉兰花都揉碎了。
江砚背对着我站在围栏边,白衬衫被风灌得鼓起。
他撕碎诊断书的样子像在肢解蝴蝶标本,纸屑被狂风卷着扑向我的脚边。
我慌忙按住被吹起的裙摆,饭团里的梅干突然滚出来,在水泥地上弹了两下。
他转身时,我正捏着半颗梅干不知所措。
那些印着“创伤后应
张的拍摄日期,正是我抱着纸箱冲进暴雨的夜晚。
“早看见你躲在荣誉墙后面了。”
我指着照片里自己发梢的蜗牛发卡,“那天母猫尸体是你埋的,土堆上的贝壳排列得像星座。”
台风眼降临的刹那,海面陷入诡异的平静。
江砚忽然把我拽进废弃的灯塔,生锈的铁门在身后重重闭合。
他点燃的应急灯照亮墙壁涂鸦,二十岁的江砚正在这里用美工刀刻下:“杀死怪物的人要当心变成怪物。”
“每晚八点十七分,”他抚过刻痕下的正字计数,“潮水会涨到当年救生艇的位置。”
应急灯突然闪烁,我看见他脖颈浮现细密的冷汗,仿佛正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
我取下蜗牛发卡勾住他小指:“现在是八点十六分。”
当浪潮声穿透铁门,他突然把我推向螺旋楼梯:“数到六十就往上跑。”
“要死一起死。”
我攥紧他渗血的绷带,“数到六十,我们一起看明天的太阳。”
当第59秒的浪涛撞击塔基,江砚突然撕开左臂绷带。
尚未愈合的伤口被他用力按在灯塔日志上,血掌印覆盖了某页的“遗书”字样。
我翻开被他揉皱的竞赛报名表,监护人签名处是两团晕染的墨渍,像相互缠绕的深海鳗鱼。
“金奖奖金够买条小船。”
我用碘伏涂满他掌纹的裂口,“以后我捕鱼,你给《海错图》写续集。”
他扯断的绷带随风飘出瞭望窗,在探照灯下宛如水母触须。
当第一缕晨光切开海平线,流浪猫群突然此起彼伏地叫起来。
江砚伸手替我别好发卡时,贝壳边缘擦过他腕间结痂的伤:“续集就叫《搁浅生物饲养指南》。”
三个月后的天台上,《海错图》摊开在养猫箱旁。
江砚的白衬衫被海风吹得鼓起,他正用痊愈的右手给幼猫系蝴蝶结。
我竞赛金奖的证书压住他撕碎的清华保送书,玻璃杯折射的阳光恰好圈住“共同作者:江砚”的字样。
“医药费账单,”我把奶茶店的新品推给他,“用你的摄影奖金付过了。”
他腕间新换的黑色护腕下,伤口早已愈合得只剩浅痕。
当我们俯身查看猫咪的瞬间,海风突然掀起《海错图》的末页,三年前他用血写的“救我”旁,多出一行新鲜的墨迹:“救赎者与被救赎者,最终都成为照亮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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