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想知道原因，”我轻声说着，话中带着一缕无奈的叹息：“你就当，我是陈秀莲死不瞑目的鬼魂，来人间索命的吧。”
徐母的嚎哭声戛然而止，我不再看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15由于我带着的班级里出了事故，领导让语文老师取代我当了班主任，我反而乐得轻松。
老师是原主的职业，并不是我陈秀莲的。
有了更多的时间，我去探望徐强的次数更频繁了——医生还以为我是病人家属，拿着检查单跟我说，徐强的脑电图显示，最近他的神经更活跃了，有要醒来的趋势。
“是吗？
那真是太棒了，我会多跟他说说话，帮助他恢复意识的。”
我扬起了笑，颇为愉悦。
走到了病房后，我一边削水果，一边给徐强介绍他家最近的变故：“之前你不是跟我说，给老爷子买了保险吗？
我告诉了你妈，你猜怎么着？
她现在用保险活得很滋润呢，就是好像忘了你这个儿子了。”
“你儿子也进去了，二十年，判的比你还长。
你知道么？
你最该下地狱，他也该死！
看着我被煮死，他只会躲起来哭，连报警都不去，枉为人子。”
“你快点儿醒吧，徐强，”我看着男人微微颤动的眼皮，颇为期待：“等你醒了，才能让我看到你真正绝望的样子。”
“折磨植物人有什么意思，是不是？”
16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我勤勤恳恳地唤醒服务中，过了一个月，徐强终于睁开了眼。
他原本在望着天花板发呆，一看到我进入病房的身影，突然大幅度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嗬嗬”的含糊响动。
我耐心地给他喂了点水，才坐到了旁边，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反应。
徐强双眸凸出，狠毒地盯着我：“泥，泥折、毒……妇……不毒，我可远不及你啊，”我乐呵呵地笑着，捏着鼻子，怕呼吸到他身上的怪味儿：“你看，你家人死的死，进去的进去，剩个老太太也不来了。”
“只有我，还惦记着你，盼着你早点下十八层地狱呢。”
“千万别想着寻死，”我看着徐强生无可恋的眼睛，畅快地笑出了声：“像你这种煮人的毒夫，死了估计更惨，进畜生道都便宜你了。”
我看着徐强伸出了手，记忆中是他要打我的前摇姿势。
可他早就不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