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名，数学132分。
“假的吧？！”
身后传来苏妍的惊呼，“她上次还是垫底……”程述的气息混着消毒水味笼罩下来。
他苍白的手指按在她划过的名字上，腕间还留着住院手环的压痕。
“恭喜。”
他低头时呼吸扫过她耳尖，“想要什么奖励？”
林小满转身的瞬间，程述的围巾绞住她发绳，草莓头绳“啪”地弹飞在雪地里。
她慌忙蹲下摸索，却摸到程述递来的错题本——夹页里躺着张烫金卡片：程述一日使用权兑换券。
“这算什么奖励！”
她耳尖通红地跳开，马尾散成乱蓬蓬的云。
程述弯腰捡起发绳缠在腕间，银链与粉色草莓碰撞出细响：“比如…教你用傅里叶变换分析跳跳糖爆破声？”
雪粒钻进林小满的领口，却浇不灭脸上的热意。
她突然抢过他的保温杯猛灌，苦得直吐舌头：“你作弊！
怎么知道我作文里写你131次？”
程述的镜片蒙上白雾，唇角梨涡若隐若现：“132-131=1，多出来的那分……”他忽然俯身，唇几乎贴上她冻红的鼻尖：“是我的私心。”
教务主任的怒吼拯救了快要冒烟的林小满。
她被拎到办公室时，程述正倚在走廊窗边转钢笔，银链坠子映着雪光晃啊晃。
“说！
是不是程述帮你作弊？”
老陈的保温杯重重砸在132分的试卷上。
林小满盯着作文纸上晕开的茶渍，《我的老师》标题下方，程述的批注龙飞凤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