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晏舟燕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烬玉残阳商晏舟燕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吃完这个肘子再减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着他揺尾巴。他带兵打仗,我就偷偷入伍。他爱白衣,我就跟风日日穿。他不喜欢我赌博,我就再也没碰过。他不喜欢胭脂味,我就没摸过女人。王城谁不知道陆丞相的嫡公子崇拜二皇子到了极致呢。这些不是假的,我真心实意觉得他是天上的太阳。我真心实意的想把眼里所有的美都写成文字递到他面前。我真心实意的觉得追随这样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我还有燕安哥。是燕安哥把我从玉泉山的枯井里拉出来,是他在我因纨绔而被人排斥时陪伴我,是他在我背不会书被罚跪时偷溜出皇宫为我讲课,是他从燕王的手里救出了差点被溺死的我。从小,所有人的目光就聚焦在二皇子商晏舟身上。而三皇子的功课没人问,精心布的沙盘没人看,生病了也没人管。所以如果连我也抛弃了燕安哥,他还有谁呢?回到王城...
《烬玉残阳商晏舟燕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对着他揺尾巴。
他带兵打仗,我就偷偷入伍。
他爱白衣,我就跟风日日穿。
他不喜欢我赌博,我就再也没碰过。
他不喜欢胭脂味,我就没摸过女人。
王城谁不知道陆丞相的嫡公子崇拜二皇子到了极致呢。
这些不是假的,我真心实意觉得他是天上的太阳。
我真心实意的想把眼里所有的美都写成文字递到他面前。
我真心实意的觉得追随这样的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可是,我还有燕安哥。
是燕安哥把我从玉泉山的枯井里拉出来,是他在我因纨绔而被人排斥时陪伴我,是他在我背不会书被罚跪时偷溜出皇宫为我讲课,是他从燕王的手里救出了差点被溺死的我。
从小,所有人的目光就聚焦在二皇子商晏舟身上。
而三皇子的功课没人问,精心布的沙盘没人看,生病了也没人管。
所以如果连我也抛弃了燕安哥,他还有谁呢?
回到王城,已经是二月初。
商晏舟身子虚弱,为迁就他原本一个月的脚程硬生生走了三个月。
到了王城,百姓们夹道欢迎。
皇帝直接让内官包了桂巷一个坊,在民间大摆流水席。
赞誉二皇子的声音我从丞相府听到了宫门前。
皇帝在宫中也设了宴,我在入邀名单内。
进殿时,就看见商晏舟坐的皇帝右手边一张玉桌上。
而我燕安哥,坐在他们下首。
在燕王姗姗来迟后,宴会就正式开始了。
众人酒正酣时,皇帝忽然道。
“我儿此次立下大功,把北疆十六万人马打的只剩两千。
保得了我商国最少五十年的安宁啊!”
底下立即有人附和,“是啊!
北疆带上老弱病残总共才不过二三十万人。
此次他们若熬不过这个冬天,只怕以后北边边境的问题就永远解除了呀!”
“二皇子威武!”
“二皇子不愧是常胜将军!”
皇帝又道,“所以我准备将我儿册封为太子……”但他话没说完。
我父亲站了出来,他五体投地的跪在大殿中央。
我偷偷观察商晏舟,发现他低头时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
而我父亲说,“陛下!
不可”皇帝脸色顿时冷下来。
我父亲没有抬头,又道。
“二皇子殿下神勇无敌,品德高尚。
可是他中了见血封喉!
陛下,您在上位您知道上位的劳累,殚精竭虑、极其耗费心神。
为了二皇子殿下的身体
我屁股上,骂道。
“蠢货,还不跟紧二皇子殿下。
若照顾不好殿下,我抽死你。”
我父亲原本是二皇子一派的,但却因为我临阵倒戈。
我父亲觉得自己没脸见商晏舟,可我也觉得没脸。
我凑上去,挤出一抹局促的笑。
“二哥,我送你回府。”
他点头,一边走一边问我的功课。
和之前待我没什么两样。
可他越这样,我越难受。
晚上,我睡在他房里。
我们中间,只隔了一道屏风。
然而到了后半夜,我都还毫无困意。
听着商晏舟均匀的呼吸声,我用胳膊撑着缓缓坐起来,想看看他有没有盖好被子。
不料,屏风那边的他突然说。
“干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他说。
“还没放弃吗?
这次想怎么杀我?”
“二哥……”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四年了,你在我身边四年了。
我知道你和燕安感情深厚。
可是我和你算什么!
连朋友都不算吗?
要你接二连三的害我!”
我哑了。
“我不是人吗?
我不会伤心难过吗?
别人只看见你围着我转了四年。
可是他们不知道你的每封信每个字我都认认真真的看,你喜欢什么游戏我都为你找来最好的老师,谁敢说你一句不是我都要他的日子难过好久。
他们更不知道你围上来就是为了杀了我!”
然后他下床,走到屏风前。
我们面对着面,只隔了一层纱。
他的声音很低,我听出悲戚和颤抖。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华京…”我笑着摇头,可不知不觉,眼泪却流了满面。
我没解释,我知道,我要失去商晏舟了。
可是他厌弃了我,就不会再被我伤害。
原来他不是不知道我的品行,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
他把我当成亲弟弟一样爱护,可是如今他再也忍受不了我。
忍不了我的人面兽心,忍不了我的两面三刀,忍不了我的背叛伤害。
没听见我说话,他的声音陡然冷下去。
“那滚吧!
别让我再看见你。”
我愣的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滚啊!”
被侍卫丢出府时,还是凌晨。
街上黑黝黝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看着从天上飘下来的雪花,一动也没动。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
陆府已经被我害的够惨了。
燕安哥在下午就已经搬进东宫。
商晏舟也不要我了。
我能去哪里呢?
好冷,好冷……我贴着墙蜷
可香了。”
我终于没忍住下了床,坐在桌边吃起来,他看我终于心情终于有好转。
暗暗松了一口气,自顾自说起来。
“是二殿下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才能去接你回来。
太子殿下入住东宫后,见了很多官,还没问过你。”
我沉默,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他继续道:“华京,我知道王子季以前欺负你,把你骗进枯井里,让你在里面待了一整夜,是太子殿下救你出去。”
他似乎酝酿了一下措辞,可后面的话还是让我觉得十分刺耳。
“你知不知道,王子季早就是他的门客。
他对待王子季,对待温岭,甚至是对待陆文……都是一样的。”
我一次将碗扔到门槛上,瓷片溅了一地。
“出去……出去!
我不想看到你。”
“京华…”他有意安抚我,可是我却心疼的快要窒息。
我不想信这些话,可是为何太子殿下总让我以身犯险,为何我爹说出要处死我这话时,他连一句话都不曾说。
可我还是解释。
“你懂什么?
什么一样的。
你知不知道没有他,我这辈子就完了!
燕王TM的是个断袖,爹去南京查贪,我被他绑回王府整整七天。
整整七天,没有一个人找到我。
他又哄又骗,我不从他要生生把我溺死。
是商燕安把我救出来的!
是商燕安!”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后来,又过了半个月,再见到他时,他身边还是跟着那个女人,眼眶红红的。
“华京,你去看看殿下吧。”
我心骤然一紧。
“殿下怎么了?”
“自你走后,殿下日日消沉,不愿出门,也不肯吃东西,今天甚至吐血了。
华京,你自小就会讨人欢喜。
哥对不起你,可是殿下没有对不起你,你去看看他吧。”
我来不及细想,拔腿就往商晏舟的府邸奔去。
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我的心跳如雷,满心都是对他的担忧。
到了府中,直奔他的卧房。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商晏舟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曾经挺拔的身形如今瘦得脱了形。
看见我进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却又很快黯淡下去,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我几步上前,握住他的手,那双手冰凉刺骨,毫无温度。
“二哥,我来了。”
我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懊悔与悲痛。
他努力
着想,还望陛下重新考虑!”
皇帝一脚踹翻了玉案。
然后径直向我走来,他扯着我的衣领子一把把我甩到我父亲身边。
“可是据朕所知皇儿是为救你儿子才中的那该死的见血封喉!”
我看见父亲的身子微微颤抖,他伏的更低了。
“所以…臣恳请陛下,赐死陆华京。”
他声音哽咽的再也发不出声。
我想起我和他说让他反对皇帝立商晏舟为太子时他那震惊和不解的表情。
他第一次对我动了手。
他疯了一样冲我吼。
“孽障!
畜牲!
贱种!
你干什么!
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要让我失去我唯一的儿子吗!
…华京啊!”
任他打我,我也不动。
我跪在他面前,实在笑不出来。
“爹,您不是还有秋姨娘生的两个儿子吗?”
我父亲气晕了过去。
以前他骂我的时候,我总说。
爹,您可就我这一个儿子。
天天骂我,你就一点不心疼?
我父亲每次都要揪我耳朵,说我还有两个哥哥。
等父亲醒后,我把这些年明里暗里加害商晏舟的事跟他交代了个清楚。
他先是震惊,接着沉默了。
我和燕安哥,也就是三皇子议事时被他撞见过。
他知道,一旦商晏舟坐上了那个位置,我这些年对他做过的一切必定有人会一件不落的供上他的案桌。
那时,我也是个死。
与其那时拖累了整个陆家,不如用我的命,把我燕安哥送上皇位。
此时大殿上的皇帝也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这位丞相有多疼他的儿子。
当年我还没出生,我爹觉得我是个女儿。
就缠着皇帝非要他给我封个县主。
皇帝被烦的不行,答应他,只要我是女孩,就封我为县主。
可我是个男孩。
虽然我父亲面上嫌弃,但那时他逢人就说。
我生了个男孩。
是个大胖小子。
那小子可俊了,像我,就是太黏人。
最终还是商晏舟打破凝固的气氛。
“父皇,我觉得陆丞相说的有道理。
况且三弟天资聪颖,儿臣也觉得三弟更适合做太子。
陆华京确实有错,但是我和陆华京友谊匪浅,让他死儿臣可舍不得。
既然是他把我害成这样,不如就命他以后给儿臣为奴为婢,照顾我一辈子吧。
父皇觉得如何?”
皇帝无奈又心疼的看着商晏舟,最终同意了他的话。
我保住了命,我爹就对我不客气起来了。
他一脚踹到
呢?”
我沉默了。
对于二哥,现在我不敢再称他为二哥,因为我不配。
我当然喜欢,甚至是爱。
可是我却可以为了太子殿下伤他杀他。
于是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此后,我独自一人游山玩水,见过了大商朝许多许多的风景。
这中间,总有和我一同赶路的人,他们问。
“公子,一个人,不寂寞吗?”
我也总是摇头。
我是活的的,可是有的人却已经因为我而离开了。
我尚且能看到如此美景,怎么还敢说孤单。
可是我不想让他一个人孤单,所以我第一次认认真真学了作画,学了写字。
每到一个地方,我都新笔画给他,然后烧给他看。
后来,我游遍大商,看无可看,就回到他他的陵墓前,建起一座小屋,成为了他的守陵人。
每天,我都会打扫陵园,陪他说说话,仿佛他从未离开。
直到那一年,一个年幼的孩童走到我面前。
他指着木门上刻的两行诗,奶声奶气的赞道:“这是你写的诗吗?
写的真好。”
我看着他晃了神。
即使他只有六岁左右,我还是在他脸上找到了相似的眉眼。
他又看向我。
“叔叔,我叫严洲。
这是你写的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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