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
当芯片完全植入时，她听见自己的人格在耳边尖叫：“快停下！
这不是救赎！”
第三章 记忆手术刀江浸月被绑在磁共振成像仪上时，听见沈砚辞的皮鞋在瓷砖地面敲出莫比乌斯环的节奏。
他调整着神经麻醉剂的剂量表，液晶屏上的数值与她左手无名指的骨质增生戒指共振闪烁。
“你知道为什么选择这里吗？”
他指着头顶的CT扫描仪，“这台机器的磁场能激活你母亲研发的记忆固化剂。”
麻醉剂注入静脉的瞬间，江浸月看见自己十六岁时的影像在视野边缘闪现。
她穿着染血的婚纱站在沈家别墅露台，手中握着的不是捧花，而是一把解剖刀。
沈砚辞站在她身后轻笑，胸前的听诊器里传出母亲手术室钢笔坠地的脆响。
“你本该成为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触碰到后颈时，她突然想起那个暴雨夜——自己亲手将毒药注入红酒冰块，却不知沈砚辞的摄像机早已对准了她的左手无名指。
沈砚辞的手术刀划开她额叶的皮肤时，江浸月听见自己骨骼的碎裂声与三年前解剖37号标本的声响完全重合。
显微镜下的神经突触像发光的蛛网，沈砚辞的镊子夹起一段灰质：“这是你杀害养父母时受损的杏仁核。”
他将其放入液氮罐的瞬间，江浸月看见自己的童年记忆在罐内快速结晶——16岁生日当天，沈砚辞送她的薰衣草标本里藏着微型摄像机，而她母亲手术室的白炽灯下，钢笔坠地的声音与此刻的手术刀刮擦声完美重叠。
当沈砚辞将微型芯片插入她颈椎时，江浸月感觉有冰冷的液体顺着脊柱流遍全身。
芯片表面的蚀刻纹路突然开始蠕动，那些纳米级的凸起竟与她左手无名指的莫比乌斯环疤痕完全吻合。
“现在，你的痛苦将直接传输到我的心脏。”
沈砚辞的声音带着机械杂音，他的胸腔里传出钢琴键的变调——《致爱丽丝》的旋律中混入了她上周杀害急诊室患者的喘息声。
术后恢复期，江浸月发现自己会在凌晨三点准时“醒来”。
她赤脚站在太平间冰柜前，指尖抚过冷藏柜门上的指纹锁。
当她输入沈砚辞生日密码时，柜门突然喷出干冰，凝结成上百只眼睛的形状。
最末端的箱盖自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