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出个花来,一年到头吃喝拉撒,加上孩子上学和各种事,光靠地白搭啊。”
老刘老婆看着三姑父坐在那里,她也感觉不知道说啥:“哎呀,你说我和你说这些干啥。”
她尴尬笑起来。
“没事,婶儿,过年了,感谢刘叔的照顾,这是我给他买的酒和烟,我就不给他带过去了,留在家里,我的一点心意。”
三姑父把东西递给老刘的老婆说。
“小苏,你这是干啥,这不能要。”
她赶紧往外推。
“婶儿,叔在那里挺好的,你放心,我们都彼此照顾着,他让我和你说一声,你别担心。”
这是三姑父走的那天,老刘专门交代他捎的话。
“婶儿,你看有没需要我给捎的东西,你回头整理一下打个包,我给带上,有啥话或者信我给捎的,你一块给我,我过了年临走前过来拿”三姑父说完起身要走。
“小苏,太感谢了,你吃完饭再走吧。”
老刘的老婆站起身说。
“不了,婶,你们吃,我还得回山上,你别忘了准备。”
三姑父说完走了。
老刘的老婆让二儿子打开信封读信,同时核对了信里提到的钱的金额,一分不差。
年三十的鞭炮声响彻整个夜空,这是一年的结束也是新的一年的开始。
当12点钟声响起,离别也就开始倒计时了。
有时候意外真的就是不经意间来了。
三姑父回到矿上的时候,没有见老王。
老王也没有回家,他在年三十的时候喝酒的时候喝多了,去撒尿,不小心滑倒了,加上醉意没有起来。
等到再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
老刘喝得头晕,早早躺下了,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口干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老王还没有回来,然后叫着工友一块去找。
那个矮小的男人一路骂骂咧咧得来到工地,身后跟着4个五大三粗的人:“操你妈,这大过年的,你不让我过年。
你什么时候死不行,非得过年的时候死,操你妈!
真他妈晦气!”
他矮小的身体穿着一身皮大衣,肚子鼓着像要生产一样。
他踩着坑洼的地面来到仓库,看着躺在木板上的老王。
老王都已经不能正常的躺着,他两手蜷着,一只手张开着像是在抓什么东西。
他两眼紧闭着,表情很痛苦,两腿也蜷缩着。
“赶紧给老子拉走!”
那矮小的人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