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
“小黑是优秀线人。”
他严肃地给三花猫调整微型摄像头，“上周它从康瑞实验室叼出血样试管。”
我蹲下挠猫下巴：“江警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警报器突然炸响，江砚川瞬间把我卷进防爆盾。
子弹擦过盾牌的瞬间，他按着我后颈的手在抖，声音却稳得像绷紧的弦：“从你报道养老院诈骗案被砸摄像机，我就申请调来这个城市。”
玻璃幕墙轰然碎裂。
他在漫天晶莹里吻住我：“现在要专心点，女朋友。”
后来技术科说，那天测谎仪记录的其实是我的心跳。
11一个月后，我接到了公安局电话法医推开停尸房的门，096号冰柜渗出冷雾三天前还给我塞红包的线人李姐，此刻正躺在不锈钢台面上。
“指甲缝里的铊化合物，和你送检的‘康瑞养生丸’成分一致。”
法医将报告放在解剖台，“死者胃里还有这个。”
透明证物袋里躺着半枚金属纽扣，是江砚川他们特警队去年定制的纪念品。
我手一抖，咖啡泼在江砚川昨天送来的防弹衣上。
更衣箱的锁舌发出轻响，江砚川带着雪山凛冽的气息将我困在柜门之间。
“为什么不戴定位手环？”
他呼吸喷在我颈侧激起战栗。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追踪器显示你在化工厂徘徊两小时。”
我盯着他冻裂的唇角，想起今早的新闻——特警支队在海拔4500米处截获跨境走私车队，击毙六名武装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