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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孝的名义,外婆逼死了我的妈妈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始出现潦草的痕迹。
想来是被迫做各种体力活,身体每况愈下。
2020年5月1日我花一百块请了快递员,把镇上的洗衣机搬到了村里。
娘又心疼水电,说太浪费。
下午三哥来了,娘让他把洗衣机拿走,说我用不到。
我不让,娘却说我怎么有脸用洗衣机,别人家里人多更需要。
最后我只能又把洗衣机藏到柴房。
被褥还没干,我还得在椅子上打盹……2020年8月24日去地里干活,回来晚了点,娘拿棍子打我,说我偷懒、不孝。
腰上青一块紫一块,扭动一下都生疼。
我气得给大哥打电话,他说除非我把房子给他,不然别想他来照顾娘。
这是什么道理啊……看着那行字,我心头火起,手紧握到发颤,合上日记本,用力闭了闭眼。
楼下,外婆的叫声还在一声声传来,叫叫停停,却依旧颇有底气。
我索性不理,翻身盖上被子。
翌日清晨,我下楼时发现外婆已换了干净衣服,地上多了件她丢弃的脏衣物。
原来她并非离不开人伺候,只是懒得动罢了。
她见我过来,冷不丁提起一壶刚烧好的热水,恶狠狠往我身上泼。
我反应不及,手臂被烫得通红,衣服黏在皮肤上,火辣辣地疼。
外婆那张刻薄的脸倒是露出了得意的笑。
“小崽子,跟我斗?
今天就叫你去见你那短命的妈!”
我咬着牙往楼上跑,脱下被烫湿的衣服,好在只是起了片水泡,看着触目惊心,却并未烫破。
可这伤,我得自己先管好。
我麻利地收拾行李,走下楼,朝院门口大步走去。
外婆见我打开门锁,顿时慌了:“你哪儿来的钥匙?
你要去哪儿?
给我回来!”
我头也不回,半捂着火辣辣的手臂,一边往外走,一边向路过的邻居哭诉:“我要去镇上医院,外婆拿开水浇我,疼得要命啊!”
邻居们都愣住了,纷纷议论:“这老太婆怎能下这样的狠手?”
我知道他们多少了解外婆的脾性,只是过去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我把话捅破,倒也无所谓了。
离开村口前,我给四位舅舅都发了微信和短信,还一个个拨了电话。
结果谁都没接。
我耸耸肩,自嘲般叹道:“也算仁至义尽。”
外婆要真饿死冻死了,那也怪不得我。
谁让他们对自己的亲
外婆隐隐的咳嗽声。
第二天,再漫长,再难熬,我也会撑下去。
为了妈,也为了把这段血泪亲情,看个清清楚楚。
外婆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只当她还不饿——她的房间里堆满了四个舅舅平日里孝敬的礼盒:饼干、牛奶、各种干货。
就算没人做饭,她也饿不着。
我索性不再多言,煮了碗泡面裹腹后,径直上楼休息。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外婆撕心裂肺的嚎叫。
我匆匆下楼查看,一股刺鼻气味扑面而来——外婆把自己拉得满身都是。
“上厕所不会喊吗?”
我皱眉,被这场景弄得胸口一股反胃的感觉。
外婆却咬牙切齿:“我想拉就拉,你快过来给我换掉!”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心下冷笑:“不会。”
说罢转身就走。
见我真的走开,她扯着嗓子开始演苦情戏:“哎哟,我命怎么这么苦哟!
辛辛苦苦把你们养大,如今就这样对我?”
我站在楼梯上,望着那张因怨气而扭曲的脸,脑海里浮现妈妈这三年来的日子——她究竟是怎么熬过去的?
想到这里,我回房翻出那个放在角落的行李箱,里面藏着妈妈的五本日记。
那是她去世后,我在她床底下找到的,记录了她照顾外婆的日日夜夜。
打开第一本,妈妈的字迹还算清秀端正,显然那时她还没彻底被折磨垮。
2020年4月9日娘非要吃汤圆,不给做就说我要饿死她。
家里没糯米粉,我步行去镇上买。
一来一回两个小时,回来时,娘又尿了一床。
我给她换衣服、擦身体、换被子、换床单,她怪我嫌慢。
下午煮了汤圆,她吃了两个就说要甜馅儿。
我晚上泡了红豆,打算明早煮红豆沙。
晚上给娘洗衣裤,忙到两点才睡。
2020年4月10日一早,娘又尿床。
幸好昨儿把换下的床褥晾干了。
娘想吃排骨,我跟隔壁婶子借了自行车,骑去镇上买。
排骨有点硬,娘咬不动,下次一定得炖烂点。
娘让我卖了镇上的房子,把钱平分给三个哥哥和弟弟。
我不答应,她就打我。
晚上她又拉在床上,被褥全脏了。
我让娘睡我的床,我想上楼睡大哥的房,娘不准。
我只能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看得我心如刀割,又翻到后面,日期已是那一年的夏天,妈妈字迹开
了上来。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段语音传入耳中:“你这个小贱货,居然敢报警!
跟你那短命老娘一样心术不正……老太婆要是饿死了,看我不弄死你!
反正你妈都死了,你也去死吧。
房子迟早都是我们的!”
语音播放完,我眼里的泪水也干涸了。
来电人是四舅舅——就是那个从我妈手里抢走了嫁妆钱、好赌成性的家伙。
他居然敢大言不惭地说我妈“活该累死”?
简直不可饶恕。
夜色深沉,我独自走在镇上无人的街道,冷风穿堂,萧瑟刺骨。
然而,我并不害怕。
我总觉得——妈妈还在我身边。
我找到了中学时的同学李强冬,他对计算机非常在行。
我给了他四舅舅的手机号和微信号,请他做一件事:每天给四舅推送赌博广告。
就让他沉浸在那些所谓的“一把翻本”的幻想里吧。
三天后,我接到大舅舅的电话,说外婆饿晕了,在县医院住院,让我“赶紧”去照顾。
我二话不说,把镇上的房子交给中介租了出去,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大舅舅打不通电话,直接上门砸我家门,结果邻居报了警,他被拘了起来。
警察找我了解情况,我说会请律师处理。
大舅舅“要挟”式的嚷嚷丝毫动摇不了我——法律会给他应得的代价。
果然,一个月后,大舅舅因故意损坏财物、非法闯入等罪名被判五年,还要赔偿我所有损失及十万元精神损失费。
其余几个舅舅见状,开始露出示好姿态,想打我房子的主意。
二舅舅私信说:“欣欣啊,二舅也不是贪财的人。
你把房子交给我替你看着吧,等你回来就还你。”
我回复:“二舅爱做梦,就别在小辈面前说笑话了。”
然后把他拉黑。
三舅看势头不好,也来“温情”劝说。
可一听我的回复,立刻骂得更凶。
至于大舅妈,我提出要想把大舅舅保释出来,就得按市场价赔偿房屋和家电损失,再加10万精神损失费。
大舅妈尝试讲价,被我拒绝后,只能灰头土脸地离开。
与此同时,外婆被送进医院,在病床上无人问津。
四舅舅忙于赌博,被催缴医药费时干脆丢下一句“我没钱,让我哥去管”,扔下外婆就跑了。
医院无奈之下给她请了个护工,费用记在账上
然,大舅舅在电话那头咆哮了几句就挂断,摆明他不可能亲自回去照顾外婆,只想逼我回去罢了。
可惜,我手臂正带着烫伤,怎么能“照顾”外婆呢?
我冷笑着想:外婆一个可怜的老人啊,既然儿女都懒得管,那就让警察叔叔帮帮她吧。
于是,我径直去了派出所,把外婆的情况说明:独居、生活无法自理、儿女拒不赡养。
警察很快联系到了那四位舅舅,各个都开始“变脸”:“好好好,我这就去接我妈回家,警察同志放心,我亲娘我怎么会不管呢?”
我见状悄然离开,去镇上唯一的肯德基犒劳一下自己。
小时候,我妈再苦再累,也会尽量满足我哪怕只是想吃一顿肯德基的念头。
她总说:“只要我能给得起的,就不给你委屈。”
回到家,我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桌子对面墙上挂着妈妈的遗像。
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
小时候,她满怀笑容地抱着我去公园玩,被路人拍下了那张合照。
后来,火葬场做遗照时,我翻遍手机,也只找到这张她真正开心的照片。
肯德基的炸鸡香气四溢,我独自吃完,心里却说不出的苦涩。
这时,微信又响个不停——四个舅舅建了个临时群,把我拉了进去,消息一条接一条地涌来。
我点开免打扰,然后继续翻看妈妈的日记。
2022年1月23日二哥要把房子“借”给他儿子当婚房。
我不傻,给了就再也拿不回。
娘连着尿了半个月的裤子,冬天洗衣服冻手。
要是有洗衣机多好……2022年2月18日三哥上回拿走的洗衣机坏了,让我掏钱给他买新的。
我没钱。
娘竟然用碗砸我。
钱全被四弟拿走了啊……2022年3月1日娘嫌我做的饭太素,骂我抠门、虐待她。
可我连一块钱都没有了。
问娘要钱,她说没有,还让我去问欣欣要。
娘说实在没钱就去卖血,一次两百,可买不少肉……我去了,回来就头晕。
2022年5月28日欣欣说我瘦了,问我为什么?
我不敢讲,怕她担心。
她想回来看看我,我又不敢让她来……可我好想她,好想抱抱我的欣欣。
日记翻到“2023年1月15日”就戛然而止,仅留下几行潦草的字:欣欣,娘……对不起你。
我合上日记,泪水又涌
如出一辙。
大舅妈把一把破旧的钥匙塞到我手里:“欣欣,大舅妈先回去了。
你看着照顾外婆吧,我可顶不住了。”
话音未落,她就匆匆收拾包包,闪身出了院子,看样子巴不得立刻逃离这地方。
我只拉着行李箱,淡淡扫了外婆一眼,也没打招呼,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味道。
地上扔着好多发黄的床褥和衣服,布满了洗不净的斑渍。
我的心狠狠抽了一下——妈在世时,这里难道也这样脏乱?
还是说,妈一直默默清理?
我忍住心里的酸楚,走上二楼。
老房子三层,每层各有两个房间,一楼是外婆住的,还摆着柴灶和杂物。
可这么大的屋子,连我妈的一间房都没有。
她却在这里无怨无悔地守了外婆三年。
我找到二舅舅那间房——唯一装了空调的房间,还上了锁。
我回家前先和他们说定,要住这间。
有了我妈那回的前车之鉴,他们自然不敢多废话。
我不是我妈,不会再傻傻地被人呼来喝去,更不会让自己受半点委屈。
想到这里,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轰”地炸开了。
我在外读书三年,妈经常在电话里让我别回去,说她能照顾好外婆,还一再保证自己过得好,钱不够了就让她打给我。
我为了减轻她的负担,寒暑假都去打工,连学校社团活动也很少参加。
可不管怎么省,她在视频里还是越来越憔悴。
那一年,我省吃俭用攒了些钱,给妈买了个金手镯,想带着惊喜回家过年。
结果等来的是她冰冷的遗体——她独自倒在柴房里,手还攥着给外婆洗过的衣服。
水盆里结着薄冰,衣服硬得发脆……当我抱着她那双早已僵硬的手,再怎么喊都唤不回。
人老了,心会变软吗?
外婆身上,我没看到。
她就像一座只会索取的冷石。
一句“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把我妈压成终日劳作、不敢多言的苦命人。
收拾完行李,我正要把换洗衣物拿到二楼房间,忽然听见外婆在楼下喊:“我饿了,过来给我做饭!”
我也确实饿了,就下楼看看厨房——里面是烧柴火的老式土灶,我第一次用,根本不懂。
旁边有个旧电水壶,正好能烧水。
我烧了一壶热水,泡了两碗泡面,一碗留给外婆,一碗自己端上楼。
“饭好了,在桌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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