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你一来,人家就躲回房间了,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勾引你了?”
他气急:“行啊,那你跟你室友过去吧!”
我俩大吵了一架,谁也没能说服谁。
丁蕊不停地跟我道歉,说都是她不小心,害我受这样的委屈。
我反倒安慰她:“我是替你委屈,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
“有些人,就是自我感觉太好了,觉得谁看他的眼神都不清白。”
我故意晾了季年两个星期,最后他憋不住,还是来找我和好了。
不过我和丁蕊所谓的那个家,他再也没有踏足。
5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团团的死还是让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细细想来,原来在上辈子,我就已经和她见过最后一面了。
只是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周一早上给她开的那个罐罐,会是她的最后一顿大餐。
想起团团吃罐罐时餍足的模样,心脏像被人紧紧攥住,我双腿失去力气,跌坐在地。
突然,我的手被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托起,季年心疼地揉开我紧紧攥着的拳头,五指挤进我的指缝间扣住。
“团团这边,放心交给我吧。”
我颤抖着站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回头看了团团一眼。
她浑身脏兮兮的,尾巴无力地垂在地上,毫无生气。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滴,对不起,下辈子还做妈妈的小猫吧。
回到家,丁蕊刚洗完澡,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追剧。
她哼着轻快的小曲,心情似乎很好。
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回来,她在我开门的刹那,慌乱地把右手往身后藏。
欲盖弥彰。
我早就看见她手臂上的爪痕了,不过我装作毫不知情,死死压抑住胸中的恨意,像往常一样跟她打招呼。
“家教结束了?”
“嗯,那家人真有钱,居然舍得花时薪 500 给孩子补课。”
说着,她两眼放光。
我在心底嗤笑,时薪 500 就高了,真是没见过世面。
不过我面上还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那你可要好好给人家补习,我听说,孩子他爸是个富二代呢。
看着还挺年轻的,可惜,已经结婚了……是吗……”她眼珠子滴溜一转,随后胸有成竹。
“结婚了又不是不能离,他那老婆生完孩子胖成那样,也不知道他怎么下得去嘴。”
我故作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