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乱说,咱可不能当小三啊。”
“哎呀知道,就是随便说说。”
我松了口气,转身进了房间。
6第二天下班,家门口被一群人堵得水泄不通。
几个大妈拿着扫把、拖把,叉着腰站在最前面,来势汹汹。
被围在里面的丁蕊见我回来了,眼前一亮,要跑来向我求助。
可大妈们死死盯着她,她半步也挪动不得,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装作被人群挤得站不住,慢慢退到了最外围,找个位置吃瓜,从大家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丁蕊有偿帮助邻居,还办坏了事。
帮邻居收冬衣,结果“好心”把人家几万块的皮草丢洗衣机里洗了,整件皮草都缩水得没法穿了。
她遛完的狗刚送回去就病倒了,幸亏主人送医及时,从狗狗的胃里发现了巧克力的残留物。
受害邻居不依不饶,非要她赔钱,还要她把赚的服务费退回来。
“小姑娘看着好心,其实收费贵得要命,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同城找个跑腿的呢。”
“快点赔钱!”
“不赔钱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不走了!”
丁蕊也没见过这架势,咬着下唇就要哭。
“我也是好心……”大妈可不吃她这一套,死死掰着门,非要她给个说法。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已经替她出头了。
可是现在,我乐见其成。
更何况,她哪里是什么好心。
我当初养宠物的时候明确告诉过她,猫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
她就是见不得别人过得比她好。
她踮起脚尖想在人群中找我,但怎么也找不到。
反倒是陈义下了班,见她今天没去给孩子上课,找上来了。
在陈义的担保下,丁蕊把这两天赚的服务费和家教费全都赔了出去,又打了欠条保证一年内会还完剩下的钱,众人这才散去。
我躲在消防栓后面,眼见最后只剩下孤男寡女站在昏暗的楼道里。
暧昧的气氛急剧升温。
男人长得尖嘴猴腮,在女人软腰上捏了一把,爽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女人望向刚刚替她解了围的男人,仿佛在看什么盖世英雄,眼中的泪花将落未落,我见犹怜。
她不但没推开他,还主动拉着他的手一寸寸往上,两人都逐渐加重了喘息。
好半天,待脸上的潮红褪去,才一前一后地进了电梯。
7这一世,事情的走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