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爱沈令宜吗？
数十年的陪伴，说没有半点动心是假的。
但我知道，让我动过心的那个沈令宜，是假的。
“我心里那个沈令宜已经死了，在你听到我的呓语的时候，在你让我跪在殿外，夜夜笙歌，纵情欢乐的时候就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听到我这么说她，她竟不生气，反倒笑得更灿烂：“老师是吃醋了吗，老师放心，我与他们从来都是做戏，一夜一碗迷魂汤的事，我嫌他们脏的很，可我也脏……”她又突然垂下眼眸，像只迷路的小兽。
“老师这么干净，那年冬天老师愿意用干净的袖子替我擦去脏污，救我出泥潭，为何如今不愿再救救我。”
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从脸颊滑落，她这个样子，像极了多年前。
我眼神冷漠，却伸手替她擦去泪珠。
她眼前一亮，一把抓住我的手，紧贴在脸上。
“老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长叹一声，凝视着她的眼，如同许多年前一样认真开口:“没有任何人可以永远陪着任何人，所有人都是会离开的，你不再是那个吃不饱饭的沈令宜，我也不再是那个天真的我。
我们都回不去了，放手吧。”
“你休想！”
她的眼神骤然凌厉起来，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果然，刚刚的那一面还是伪装。
她猛地压制过来，我反抗不及被她压在身下，胸口的箭伤再次撕裂，钻心的疼。
沈令宜看了一眼我逐渐被血渗红的里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却在发现我依旧妄图挣扎的时候重新变得坚定。
她像头猛兽一般撕咬起来，浓浓的铁锈味很快在唇舌间传开。
她紧闭双眼，一滴泪珠落下，正好砸进我眼里，又从眼角滑落，只是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
我终于不再挣扎，她却停了下来。
指尖滑过薄唇，她凝视着那抹殷红，又转头看向墙角椸架上的红衣，那是我在狩猎场中箭后换下的血衣，她一直挂在那里，不让人收起。
“老师，我们成亲吧。”
沉默良久，她突然说。
虽然不知道她在谋划什么，但想起系统的传送倒计时，我还是决定先稳住她。
于是我轻轻点头，只说一句好。
她肉眼可见地雀跃起来。
“好……好，老师不喜那些繁文缛节，也不喜喧闹，就在这殿里办如何，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