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膝盖上方。
“我看看摔得严不严重。”
只见徐亦扬白皙的双腿上两抹明显的红色,我摸上去时他还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
肿了。
明天估计得有两大片乌青。
我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
虽然上午阳光不算强,但我蹲在地上与地表亲密接触的这几分钟,也足以汗流浃背。
徐亦扬见我面露难色,开口问道:
“怎么?很严重吗?”
“嗯,挺严重的。”
我已经热到要原地蒸发了,为了赶紧赶回宿舍吹空调,我直接掀开倒地的行李箱,无视滚出来的两颗苹果,在角落里摸出一瓶药膏。
“不过暂时不需要截肢,这瓶药膏送你,一天抹两次,三天包好。”
徐亦扬接过药膏时,一脸的不可思议:“三天包好?”
“对,不好你打我。”
我冷静地从他脚底下扒拉回两个出逃的苹果,塞进行李箱又合上锁好。
徐亦扬很认真地端详了我一眼,最后只问了一句:“这不会是假药吧?”
我坦然地拍拍胸脯:
“家里祖传的,绝对保真,我爷爷虽然是个赤脚医生,但他治跌打损伤绝对是一流的。”
说完,我拉起行李箱拂尘而去,不留功与名。
2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徐亦扬却好像打定了主意要跟我过不去似的。
我和舍友早早来到大礼堂,躲在最后排占位置。
军训前的大学生活除了听讲座就是听讲座。
连听三天讲座下来,我们早已领悟到:
逢讲座,先占座,总没错。
临近开讲时间,我打掩护,舍友藏在人群后开黑。
前门忽然传来阵阵骚动。
我支楞着脑袋往那处看热闹,只见徐亦扬拿着台相机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
他目光越过人海,落在我们这一排零星几个人身上,勾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