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学会互相体谅,彼此配合。”
我仰头跟比我高一个头的徐亦扬对视一眼,两秒后移开视线,叹了口气。
冤家路窄啊冤家路窄。
临近中午,队里其他人都在树荫底下休息,掐秒等着集队放人吃午饭。
我和徐亦扬还在加训。
“手伸直,拳头握紧,别软绵绵的。”
“腰背挺直,长这么高是要藏着给女朋友看的吗?”
徐亦扬后背冷不防被教官抡了一巴掌,差点没咳出血来。
我没敢笑,立马跟着挺直了腰板。
这巴掌要是抡我背上,学也别上了,直接抬去殡仪馆算了。
好在教官看出我是个不禁打且爱碰瓷的,全程尽职尽责地言传身教。
对我言传。
对徐亦扬身教。
好不容易挨到放人,我直接瘫倒在树荫下,看着饿狼般往食堂冲的舍友,眼泪差点喷涌而出。
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
怎么一到吃饭就翻脸不认人了。
无声哀嚎间,肩膀突然被人轻点了两下,一根士力架蓦的横在面前。
“吃吗?”
我转头就见徐亦扬手里已经拿着一根士力架开吃了。
要不他能长这么高呢。
“谢谢学长——”
我咽了口口水,把士力架推了回去:“但我巧克力过敏,吃不了。”
徐亦扬闻言,默默收回手,拆开包装把第二根士力架也送进了嘴里。
我想想还是觉得可惜:“你还有别的吗?”
“没了。”
徐亦扬下意识回话后又伸手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摸出一根棒棒糖来。
虽然聊胜于无,但总比没有好。
我伸手刚想过去接,他已经利落地拆掉包装抵到了我面前。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张嘴就往上凑,结果没控制好距离,把他的大拇指也含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