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和当初我挣扎时在她手臂留下的伤痕一模一样。
当苏婉儿终于找到间破旅馆躲藏时,前台电视机正在播放顾氏集团破产清算的新闻。
她尖叫着将遥控器砸在电视屏幕上。
“喜欢观众席的视角吗?”
我对着监控比口型,舔掉指尖沾的拿铁泡沫。
落地窗倒影里,我脸上的疤痕在霓虹灯下泛着妖异的紫红。
“游戏好玩吗?”
系统突然在我耳边轻笑,“他们在找你。”
我压了压帽檐走进地铁站,身后电子屏上的通缉令正巧开始滚动。
顾泽和苏婉儿的大头照下,我五年前的证件照依旧笑靥如花,仿佛从未被热油浇灭所有光亮。
6“系统,瑞士银行那笔钱转干净了吗?”
我看着顾泽把黑卡掰成两半砸向管家。
“三分钟前已完成132次跨国拆分。”
视网膜投影里,苏婉儿变卖珠宝的聊天记录突然弹出红框。
“她要把你送的那条蓝钻项链卖给地下钱庄。”
我嗤笑着按下干扰器,苏婉儿手机银行APP顿时跳成黑屏。
她今天第八次对着梳妆镜练习梨花带雨的表情,却不知道梳妆台夹层里的账本早被替换成我手写的《论人渣的100种死法》。
顾泽踹开保险柜的瞬间,警报声响彻整个别墅区。
我提前三天雇的民间借贷公司,正举着“欠债还钱”的横幅撞开雕花铁门。
“顾先生,您抵押给我们的澳门赌场股权证明是假的。”
领头的光头拍着保险柜里的空白文件,“要不现在还钱,要不我们搬空这里。”
顾泽抓起电话要报警,听筒里却传来我提前录好的语音:“您好,这里是反洗钱调查科,请保持通讯畅通以便我们追踪信号。”
他摔电话的动作让我想起那个暴雨夜。
当时我发着高烧给他送胃药,他就是这样摔碎我攒了半年的工资买的陶瓷杯。
“滚!
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苏婉儿的尖叫声从隔壁传来。
她抱着碎成两半的翡翠镯子冲进书房:“阿泽,你送我的生日礼物……赝品。”
我透过监控镜头欣赏她崩溃的表情,“真品在典当行换了三十万,都给你爸填了纪委查出的窟窿。”
当警笛声逼近时,顾泽正试图撬开地下室暗格。
他绝对想不到,我趁给他包扎伤口时,早把暗格里的金条换成了镀铜的铅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