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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忽然倾身靠近,一股混杂着雪松香气和铃兰腐烂气息的古怪味道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了我颈后的某个位置,声音带着一丝令人不安的暧昧:“你颈后的疤痕,最近还疼吗?”
旗袍高高的立领下,我的皮肤骤然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同时扎入。
那是七岁那年孤儿院发生火灾时留下的伤疤,一道丑陋的红褐色印记,一直被我小心地隐藏着。
此刻,那道疤痕突然如同活物般蠕动起来,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灼烧感。
我下意识地看向工作室角落里的防爆玻璃,玻璃表面映照出一幅诡异的画面:我的后颈处竟然浮现出 CX-23 的荧光编码,那数字如同烙印一般清晰可见,散发着幽冷的蓝光。
“你找错人了。”
我强压下内心的惊恐,猛地按下了修复台旁边的紧急警报器。
然而,预想中的尖锐警报声并没有响起,我惊恐地发现,工作室所有的出口都被那些逆向旋转的古董钟的指针封死了,密密麻麻的指针如同锋利的刀刃,交织成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古董钟的玻璃罩内,开始缓缓渗出一种淡金色的液体,那液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如同某种特殊的培养液。
液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很快就漫过了我们的脚踝,带来一阵冰冷的黏腻感。
我认出了这种味道,那是克隆培养液特有的气息。
男人缓缓撕开了自己的左腕皮肤,那动作轻描淡写,仿佛在剥开一件无关紧要的外套。
皮下露出的不是鲜红的血肉,而是一片精密的六棱柱晶体阵列,无数细小的电子元件在其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二十年前的今天,你父亲在这里启动了初代克隆体。”
他的机械义眼发出幽幽的红光,投射出一道模糊的全息影像:暴雨倾盆的夜晚,一座灯火通明的实验室里,我的母亲正神色焦急地将一块鎏金怀表塞进一个透明的培养舱,而舱内一个瘦小的婴儿,他的瞳孔中竟然映照着一轮诡异的血月。
与此同时,我旗袍暗袋里的鎏金怀表突然弹开了表盖,镜面射出一道奇异的光束,与全息影像中的血月交汇在一起。
当血月的光斑如同实质般落在我的心口时,满墙的